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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良在正月里生病对于田家来说,总不是什么好兆头。田希也不希望在正月里就出点什么事,便不情不愿的让人找了郎中过来。
郎中灌了药,又给吕良强行将药灌下,这热度到底是退下去了,只是吕良整个人都虚的厉害,连话都没力气说。
要说这吕良少说也干了两年农活,身体也应该称的上强健,怎么就倒下了呢?
也是吕良矫情,不愿意换别人的衣服,又不愿意再人前脱了衣服,将身上的水渍擦干,顺便将湿衣服烘干了再穿上。吕良这一路上一直将湿衣服穿着,一点点的靠体温将衣服弄干。
这大冬天的泡了趟冷水澡,又没即使更换干燥的衣物,之后也没能好好休息,连着赶了几天路,这吕良能不病倒吗?
吕良喝了几天药便能下地走动走动了,田希见了不得不感叹一句,“到底是年轻人啊!”
一错眼便到了正月十五,田沅一道早就穿好了外出才穿的衣服,在吃好早饭后,就像个小跟屁虫似得跟着田三娘。田三娘在屋里绣花,田沅就给她递线、递剪子;田三娘咳了一声,田沅立马就倒上一杯水,端到田三娘嘴边。
田三娘放下针线,将田沅端着的水杯放到桌上,没好气的对田沅道:“阿沅你要是真想呆在这里,就给我坐在凳子上不要动,不然你就给我出去,爱去那里呆着都行,就是不要在我眼前晃悠。”
“小姑姑我们什么时候去等会?怎么还不出发?去得太晚会不会来不及?”田沅一连向田三娘抛了三个问题,可见她有多期待这次的灯会。
田三娘好笑道:“哪有大白天去看灯的,你就给我安心等着,怎么着也要到中午才出发。再说还有人没来呢,等人来齐了再走。”
田沅也知道这看灯是在晚上看的,大白天的点了蜡烛也是白费蜡。她只是不知道那府城到底在那里,要多久才能到,所以才焦急得早点出发,唯恐来不及。
田沅问道:“小姑姑还有谁要来啊?不是只有我们两个要去嘛,还有谁要来啊?”田沅凑到田三娘怀里拱了拱,好奇得问。
田三娘捏了捏田沅的脸蛋道:“你等着就是了,你再问些有的没的就不带你去了。”
田沅立刻用双手捂住嘴,睁着大大的眼睛向田三娘点了点头,然后乖乖的坐到凳子上,双手放膝盖上静静得看田三娘绣花。
田沅看了一会儿绣花,便想着要带点什么东西到灯会上去,要不将她的那只纸风车带过去?想来也不用田沅这一个孩子来操心,大人们总会将改准备的都准备好,只多不少。
等到了快要临近中午的时候,家里来了一个客人,田沅还没见到人就想着这人该不会是来蹭饭的吧?
可看看田三娘一脸欣喜的样子,想来这人就是和田三娘早就约好的那人。田沅和田三娘并没有去见客,田希和钱氏既然没有叫她们去,她们自然不好就这样贸贸然的过去。
田三娘知道那人来了,便将针线都收起来,将她那早就绣好的麦穗荷包拿了出来,又对人道:“将我准备的东西拿出来,等会儿再让我看看。不行,我要再换身衣服,阿沅你先在那里坐着,哪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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