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众人听了之后皆笑了起来。
田三娘笑道:“阿沅你可真是的,要是难受你可要告诉我们呀,怎么好自己一个人闷这不告诉我们。”
田三娘就住在西厢的北三间,和田沅现在睡得耳房仅一墙之隔。田沅要是有点什么动静那是听得清清楚楚,因此田沅蒙着被子,实属掩耳盗铃。
钱氏正经道:“我看那还是要再开几幅药才行,你看看刚好一点儿,就要不消停了。就该让她喝药喝得舌头麻了才是。”
田沅听了立马道:“我的病已经好了,不用喝药了,不用再喝药的。奶奶你可不能再去把郎中找来。”
“你们看,我这几天吃的脸都胖了。”田沅说完,怕他们不相信还特意拉了拉脸颊。
钱氏忙道:“可不兴这样的,要是真把脸扯大了,可就要变丑姑娘了。三娘还不快给阿沅揉揉脸。”
“奶奶没事的,我没用力,我可怕疼了,你看是不是一点印子都没有。”田沅将脸侧过来,让钱氏能看的更清楚些。
钱氏深深的看了田沅一眼,那会没有印子,田沅脸上总是多了些红痕。
钱氏摇摇头道:“你啊……”
田家子孙单薄,如今只有两个孩子,自是千娇万宠,可也怕宠爱太过,将两个孩子的性子给养歪了。
只是不管他们如何预想,却也不可能想到他们的孙女的会是穿越的。
他们总是觉得田沅太过安静,不像其他孩子那么闹腾。要说小时候还好,该哭哭该笑笑,可长得越大就越像个小大人,难得露出个懵懂的表情来。
要是只有田沅这一个孩子,到还不觉得什么,可自从有了二郎之后,众人便觉出了不同来。虽说孩子总是有不同的,可也不能差太多不是?田沅这个孩子,大家都觉得太过聪明,也太过冷静了。
特别是田沅的母亲病了之后,大家都在关注二郎和田大娘,就有些忽视了田沅。
等他们回过神来的时候,他们发现田沅竟是会做了许多事,衣服是自己穿的,被子是自己叠的,饭是自己吃的,就连洗漱也是自己弄得。要不是那木盆实在太重,怕是连那盆里的水也是她自己泼出去的。
大家一合计这还得了,他们先是整顿了一番下人,怎么田沅做这些事的时候你们没看见?要是看见了,怎么不去伺候?反正就是你们这些下人的错。
再就是大家觉得不能刺激田沅,她已经这么懂事了,不好再给她太多的压力,不能向她问‘为什么会做这些?’
家里的大人细心观察下来,就觉得他们家可能出了个“神童”,这要放在大富大贵的人家里,那可是天大的好事,可放在田家他们只觉得心惊胆震。
他们怕养不住田沅,村里的人总说田家福薄,受不得大富贵,他们在他人面前表现的不放在心里,其实心里还有些担忧的。
他们看见田沅没事儿就喜欢看着一处坐半天,就那样一动不动,静静地坐着,有人在她眼前晃荡,她都不注意。
田沅还没事喜欢在地上写写画画,大家便等田沅上前去看,辨认出那地上写的都是田沅看到过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