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洗髓伐毛（下）

是就会越痛苦？”

    欧阳老先生赞赏的看着顾云琰，然后点点头说：“不错，不过这也很正常，要知道不管什么事情都讲究'公平'二字。你要知道你的天赋越高，那么药力吸收得越多，那么你在每一次的洗髓中，痛感都会成倍的增加，洗髓也会越彻底。天赋不高的人，药力吸收的少，所以虽然也会感觉到痛，但是相应的他们的实力却不高。不过，这也不是绝对的。你们要知道一点，有付出就会有收获。洗髓只是让你们的起点，站在比其他的人起点更高而已，未来能达到怎么样的成就，还是要看你们自己。知道吗？”说道这里，欧阳老先生说的就有些辞色俱厉。

    两兄弟都被师傅那声色俱厉的样子给吓着了，不过，他们也不是那种不知好歹的人，知道师傅这样说是为了他们好，于是两兄弟都严肃的点点头，认真的说：“我们知道了，师傅。我们一定会努力的，绝不白白的浪费我们的天赋。”

    欧阳老先生满意的看着这两兄弟有将他说的话放在心上，于是，脸上的神色稍缓了，然后说：“已经不早了，去休息吧！好好的养足精神，明天还要接着洗髓，明天你们就不会那么轻松了。”两兄弟听到师傅让他们去休息的话后，也不吵闹，乖乖的回房间去了。

    顾云琰还有顾云砾在听了师傅的话后，也知道接下来的洗髓，他们要开始感觉的痛，也早已做好了心里准备。但是，谁来告诉他们，虽然是循序渐进的过程，但是还是好痛好不好！两兄弟现在痛得坐在木桶里，直想骂娘啊！

    从第二次洗髓开始，他们一开始坐在木桶里，从前十几分钟感觉到舒服后，就开始感到一点点的痛，然后稍稍的感觉到麻麻的，慢慢地就像师傅所说的，痛感是每一分钟都在成倍的增加。第二次洗髓、第三次洗髓，痛感都是在他们可以接受的范围内。但是，从第四次开始，他们就开始感觉到被火灼烧的那种痛苦。

    从一开始好像被火烧着，痒、痛、麻，好几种感觉一起涌上心头。当他们从木桶里出来的时候，只有一种感觉，那就是自己终于活了。但是，他们自己也知道这还不是最痛苦的，接下来还有更痛苦的，他们总算明白了那句：“没有最痛，只有更痛”的感受了。不过为了“强大、力量”，不管多痛，他们都要忍着。

    接下来的洗髓可以说是在烈火与寒冰刺股中度过，然后就是骨骼的重组，他们感觉自己的骨头好像被打碎了一样，一点一点的敲碎然后又一点一点的重新组合起来。顾云砾的感受相对于顾云琰来说，还是好的。他在第八次洗髓到一半的时候，水面就没再也改变颜色，他也知道自己的潜力就是这样了，也不灰心丧气，毕竟，洗髓8次，可以算得上是天才了。

    而顾云琰则在第8次洗髓完，第九次洗髓的时候，他感觉到的就是痒。没错，从第八次开始，顾云琰就没有再感受到那种痛不欲生的感觉，取而代之的是痒。但是，如果可以，他宁愿接受疼痛带来的那种撕裂感，也不愿意接受这种奇痒无比，却又无可奈何的感受，他现在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时间要过得快一点，他快要接受不了了。

    两人洗髓完后，欧阳老先生十分满意的看着站在他面前的这两个徒弟，忍不住感叹：“他们真是给他带来不少惊喜啊！顾云砾洗髓将近8次，而顾云琰那简直就只能用妖孽的天赋来形容了。整整洗髓9次，堪堪比得上师门历史上的第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