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阿威的这种对待自己的态度还有动作,令梅的心里在那里听着他给自己解释这一切的时候,不知怎么着就有了一种疑虑,有了一丝不安,一丝忐忑,似乎是上次他们之间因为小舒的事情闹离婚的那阴影仍然笼罩在她的心上,又好像有一种令她自己特别不能忍受的很特殊的直接感觉出现在她的脑海里,但是,这一切的一切与她来说似乎已经没有多大的意义了。
是啊!她这个胆子大到连自己的丈夫都敢押上牌桌的女人,还有什么理由有什么资格有什么颜面像以前那样来要求自己的丈夫对自己忠实对自己纯真对自己守身如玉呢?
就在这一刻,梅的内心真切地感觉了出来,那是一种嘴里说不出来的并且真真切切的心疼的感觉。
她也意识到,她自己的身上这辈子已经背上了一个令她自己永远都难以卸下的黑色的沉重的十字架了。
这样想着,她眼里的那眼泪就当了阿威的面扑簌簌地掉了下来,她便一下子双手捂着脸,猛地一转身,也不再听阿威在那里给她说后来的什么,转身跑进了厨房。
坐在床上还在那里自顾自的说着话的阿威,一抬头,看到妻子梅骤然的情绪出现了变化,愣了一愣,似乎知道妻子已经感觉到了些什么,便把自己的双手一摊,肩膀耸了耸,嘴角撇了一下,习惯地摇了摇头。
没有人再听他说什么了,他自己也感到没有意思了,眼睛四下里扫了一下,瞄了瞄自己的衣服放在那里,便才起了床,穿上了衣服,走到卫生间,按照以往的程序在哪里洗涮了,摸着嘴角上有些扎手的胡须,吹了吹口哨,心不在焉地朝着厨房里的妻子梅招呼了一声,吃早饭了,也不管她是听到,还是没有听到,而后,自己便先走进了客厅里,坐在沙发上,慢慢地享用着梅已经替他准备好的煎鸡蛋和烤面包片和馍馍片。
他们家的那套房子较小,也就五十多平米,厨房不大,没有餐厅,一般情况下他们通常就拿客厅当餐厅了。
阿威吃了两口面包片,似乎有些渴的意思了,便回头又问道:“梅!有喝的东西吗?……。”
其实,阿威自己心里明白,他自己给梅讲述昨天的经过是一点儿也没有掺过沙子的。
只是,那一切的经过都是在昨天下午完成的,至于上午的时间,阿威没有明说,他自然是和火锅城的老板霍丽丽在一起度过的。
霍丽丽的书商老板出差了,据说是领着自己的女秘书到河南的洛阳去参加一个全国性的图书订货会了,留了霍丽丽在家看门。
阿威按照霍丽丽给自己的指引很快就找到了他们的家。
那霍丽丽也没有去他自己的店里上班,于是,两个人就厮守在那个书商的家里,或欣赏音乐,或谈论时事,或观赏三0级片,或耳鬓厮磨,或搂抱接吻,或欲海荡舟,……。
由于没有老公和儿子的碍眼,于是就没有了若干种种的限制,不担心有其他陌生人的突然出现,那个火锅店的老板霍丽丽便和阿威在她们的家里尽情尽兴尽量地欢度着他们平素难以经常相聚的却又渴望不已的美好时光。
由于没有了条条的约束,不考虑道德规则的约束,阿威便和那个火锅店的老板霍丽丽由他们家的那硕大结实的真皮沙发上到那铺着簇绒地毯的地上,又从那铺着簇绒地毯的地上再到那个霍丽丽每晚的大部分时间里都一个人守候的那张席梦思的大床上,他们这两个被情0欲之火燃烧着的盛年的男女,便在那里任性任意任凭自己的想象在那里自由的做着过后连他们自己想起来都觉得有些脸红的男女之事。
这便才是男女之间真正的乐趣,真正的相互享受。这便才是那古人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的深层次的诠释呀!
这是多少年之后,阿威在那小城的一个小酒馆子里,一边喝着那煮好的黄酒,一边有些得意又有些落寞的给笔者说完了那一段他自己早先的故事之后,对那时的那种有一点糜烂的生活从心底里发出的深深的感叹。
自然,这一切在二十年前的那个条件下,即就是拿把刀架到阿威的脖子里,他也不会轻易地向任何人吐露出半个字的,更不会给有直接利益关联的妻子梅再说什么了。
实际上,当时的这种情况下,这事情阿威自己不说,而梅还是从他的眼神上,从他对待自己的种种态度上,特别是晚上疲惫不堪的神态上,还是有了某种的直接感觉。
说实在的梅自己也就只是在自己的心里起了个疑而已,这种怀疑却又是很真切的,真切地叫她觉得自己就似乎看到了一幕她自己不愿意看到的关于阿威和其他的女人在一起的纪录片似的,但她还是自己很片面也很不甘情愿的自己给自己的这种疑惑的感觉给了个否定的答案。
老实的梅从来也不会把自己的丈夫往坏里想的,再说了,那没有把柄没有证据没有亲眼目睹过的男女之事,仅仅凭着自己的猜疑又怎么说得清楚呢?有些时候就算是自己亲眼看到的东西也未必就一定是真实的,这个道理梅尽管可以说文化程度不高,但她的社会阅历和人情世故却要比起阿威来略胜一筹的。
再说了,中规中矩的女人,谁又会整天地都在那里没事怀疑自己的丈夫一出家门就有这有那的,先不说自己累的慌的话题,真要是那样的话,这夫妻之间的日子还再怎么能过下去呀!
所以,尽管有这种的感觉,虽然有那样的怀疑,这种感觉这种怀疑,梅也就仅仅埋在自己的心里而已。
她还是相信阿威这个自己的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