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乱跳起来了。
“天呐!这个阿威,他究竟是谁?他怎么清楚我腿上的胎痣?他是不是还看见了那个男人的东西?是不是为了给自己留面子而没有说出来?”
她立刻在心底里急促地产生了疑问,但此刻霍丽丽又不好意思直接去问对面的阿威,只得把那疑问暂时埋在自己的心里。
……
如此双方不着边际,颇有些温度地在电话里交往了有一月之久,彼此便益发地产生了一种特别渴望见面,渴望在一起的想法。
只是不久,阿威真的有了一次去那省城出差的机会,不用在这里再多说什么,这俩个神往已久的电话情人,很自然地便有了机遇,也有了条件,于是,在那个省城最高档次的宾馆里,他们双方便十分愉快的结合到了一起。
阿威的床上功夫令好长时间都没有彻底满足过的霍丽丽真的大开眼界,一场搏杀下来,就使得她几欲昏厥过去。当然,这样的表现也益发使得她觉得自己的眼光没有错,她自己看准的人很对路。
所以,这个时候,你不得不承认机遇往往是给有准备的人的这句名人名言的真理的普遍性了。
……
再多描述多写什么就显得有点儿俗气了,也没有多大意思。
在这里还需要说一句的是,据阿威过后好长时间给笔者透漏出来的消息说,他们之间那实质性的味道往往要比想象性的味道长久和耐咀嚼的多。
至于说那个霍丽丽本人的床上的功夫是他迄今为止见到的还算比较可以的女性,漂亮的特别像那个小史的外表所掩抑下的**,至少还使人有一点的新鲜感,不使男人觉得腻味。
阿威还说,过后,他们相互之间便有了一个小小的君子协定,这便是他们的这种交往是在不危及双方现存家庭格局的前提下进行的。倘若,一方因此要和现存的配偶产生矛盾解除婚约关系的话,那么,他们之间的这种现行关系便自行的消失。
虽说,这种小小的君子协定是在那个高档的宾馆的席梦思软床上双方在打情骂俏和**的相互摩擦愉悦之中形成的,但双方都知道这可真不是在开玩笑的。
阿威也明白,霍丽丽提出这种君子协定的主要目的无非是不想抛弃她自己现有的资产而已,而他阿威实际上最主要的原因也真是不愿意离开自己的结发妻子梅,还有儿子赟赟。
这是因为他背着自己的妻子和别的女人保持那种暧昧的关系,心底里对妻子老是存在着一种亏欠。
有时,阿威觉得自己其实是一个最不道德的男人,可有时,那面临的现实却又不得不逼着他去做那不道德的事。
他都不知道,眼前,这变革的社会,变革的现实,变得人们,从思想上道德上以及精神的追求上需要什么样的慰藉了。
“好在我只是和她们玩玩而已,我没有去贩毒去吸毒去嫖娼,我没有去杀人没有去放火,没有去抢劫别人的财富,我的这些事情来比起那些肮脏的官场之争,黑心地搜刮民财的所谓的公仆来,比起那些有一技之长的大夫来,划开了病人的肚皮伸手要钱……等等地缺德带冒烟的卑鄙的小人来,还算是高尚的人了。
是的,我和这些女人们来往,跟她们在一起干一些他们都喜欢干得事情,解除她们在家庭生活中遇到的各种麻烦,维系了她们家庭表明的和谐与幸福,这一切,我都并没有去强迫她们,而且,她们都是主动地自愿的对我阿威投怀送抱,并且,我的一切行为中我本人并没有从她们每个人的手中获得过一分钱的好处……当然,他们主动给的除外……”
阿威每当想到他自己和那几个女人之间的那种不同寻常的情人关系时,一但,在自己的心理上产生某种不是很平衡的想法的时候,他就会总能给自己的所有的行为,找出一整套合适的理论或是道理来,首先,把自己的另一半——具有某种特殊道德规范的良知说服,从而使得自己那有些不安的心理得到些许的调节,也从而使自己的某种精神枷锁得到解脱。
有时候,阿威突发奇想到,那些和他上床的女人,她们的心理上又是怎样考虑的呢?她们就没有考虑过她们自己的丈夫,她们自己的孩子们,倘若,知道了这一切的真相的话,她们又该对他们如何解释又如何在现实中面对他们呢?是呀!那些女人的男人们,当你兴致勃勃的左怀右抱的在玩弄别的男人的情人别的男人的媳妇的时候,究竟有没有想过你自己的女人实际上也在被别的男人玩弄这个事实呀!
当然,具有特殊情况的那个宁小淼似乎就不属于此中的人了。生活把她逼上了试图从别的男人身上去借种这一条路了。
阿威在自己思考的最后还是给那个宁小淼在那里做着开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