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的空白,她去在别的男人的身上寻找他在自己的男人身上得不到的东西,包括真正做女人的最基本的权利。
而这个霍丽丽的丈夫却是自己有本事,就因为自己有了钱,有了所谓的事业,成了大款,便因此而冷落了结发妻子,而自己去做给别的女人灭火也同时给自己灭火的勾当了,说句老话便是去做寻花问柳的勾当了,这无疑是对当事者结发妻子人性的一种摧残和一种极度的蹂躏,实属可恶至极的一类。
接着,阿威便又想到自己的身上,他承认自己是一个极富感情的男人,虽然,在外面如何如何,在家里他却从来都不会去亏待自己的结发妻子梅的。尽管,他从心底里说是不怎么太喜欢她的,可是,在面子上,他却从来也没有有意识地伤害过她,当然,除非妻子确实做了值得他生气的事情。这样他们也就才能和平共处了七年多的时间。
想到这里,阿威便又从心底里可伶起那个火锅店的老板霍丽丽了,他心里不仅纳闷到,他们的生活究竟怎么了?
……
今晚的话题,由于隔了好多天的缘故,彼此似乎聊起来越发的投缘了,也谈得极是开心。社会,人,事业,家庭,爱情,婚姻,日常生活,等等等等,所有能拾得起的话题,他们或相互辩论,或互谈体会,或相互质疑,或在某些方面相互恭维又相互勉励……谈到高兴处,双方则都毫无顾忌地对了那电话听筒哈哈大笑。谈到伤心处,双方都在那里沉默不语,且总要在那话筒跟前唏嘘再三。谈到投机处,双方都恨不得透过那话筒互相擂对方一拳或者搂在一起亲对方一下。谈到动情处,双方竟然在那话筒之中相互亲吻着——传过对方咂嘴的声音了……这个份儿上了,两个人似乎大有相见恨晚的意思。
终于,他们在各自的面前又铺开了一个颇为值得双方回味的话题,那就是能否坦诚地谈谈对方的贞洁观,或者,直接而具体地说说每个人在什么样的情况下,被一个什么样的人,以怎样的方式夺去了自己的贞洁,要求是今晚不设防。
其实,这个话题最最完整也最完美的无懈可击的答案应该是在结婚的时候交给自己的现实对象。
也许,他们两个人都有点心照不宣,都有自己不为现实的丈夫或者妻子所深知的故事,都在心底里有哪一点自己的小九九,所以,这才剑出偏锋的两个人在那里想出了这么个话题,使得双方能够更进一步的了解对方而已。
当双方把这个命题作文似的话题,经过相互的补偿完善,且完整地印在对方的大脑里之后,一时,双方拿着那电话的话筒都在那里沉默了,是在回忆,还是回味,是酝酿,还是集聚,这个时候,只要你能接过双方任何一个人的话筒,你都会清晰地听到对方那显得十分不平静的呼吸声,都会感受到对方跟平常不一样的心跳声。
最后,似乎是两个人都受不了对方的长久的沉默,便在那话筒里开始催促起对方了。这边说你先说,那边说你先说呀,催促了半天,始终没有那个人先开口说什么,都在那里绕着圈子说别的。一时,似乎对那个敏感的话题有点僵持了,都不愿意很大方的先吐露什么了。
好在阿威的脑子转的快,他便在那电话里提议道:“不妨,我说一二三咱两人同时都说出一个汉字来,谁说的笔画多谁就算赢,谁要是输了的话谁就先说,你说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