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最高贵的病艾滋病
想到这里,被窝里的这个女人闭上了她自己那双好看的眼睛,不由的仔细的回忆了一番,她觉得自己结婚后的这十二三年里,至少有近十年的日子是在她自己的丈夫动辄辱骂与呵斥中度过的。
瞬间里,不由自主地一种难以言明的痛楚,一种无法说清的屈辱,隐隐地袭上了她的心头,袭扰的她自己的心情一下子就变得非常地不愉快了。
床头的电话铃似乎有些不失时机的响了,虽然很轻柔,但还是打断了那霍丽丽的思绪,她有些无奈的顺手拿起来那电话的听筒,放近自己的耳边一听,那电话竟是阿威打来的,她不觉有些吃惊地轻声哦了一下。
不知为什么,她那前不久不愉快的心情一时间忽然感到略为有些紧张了。
脑海里,瞬间出现了阿威眼镜下那锐利的目光,她有些下意识的不由自主的,把裸放在自己肚皮上的踏花被赶紧往上盖了盖,遮住了她因为没有穿睡衣而露出的丰满地乳0房。
一时间,那因为睡眠不好而略显发白的脸上,骤然间还浮上了些许不好意思的红晕,她的两眼也因此而有了光彩。
和阿威的谈话仍然是十分简洁的,从谈话的口气上来判断,对方似乎无意跟她长谈,仅仅只是淡淡地问问她的丈夫在不在,或是述说些他打电话到他们的公司去了,却没有找到老板本人,而后不得不往家里打电话的理由。
云云。
阿威自己不说后面的那些给她打电话的理由,霍丽丽自己也不会感到奇怪,因为在家里用电话谈生意对她来说是再也正常不过了的事。阿威在那里越强调这些他自己这个打电话的理由,反而越发使得霍丽丽直觉到阿威打电话一定是有目的的。
因为凭她自己的直接感觉,并不是每一个人自己在打电话之前,都想好了一个理由,来应付可能遇到的尴尬或不愉快,除非他是事先准备好了有目的的打电话。
事前已考虑好了种种的借口来应付可能遇到的难堪的局面,给自己一个巧妙的台阶。对阿威这个能够写出二十多万字小说的作家来说,其实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想到这里,霍丽丽眼前便像是亲眼看见阿威正拿了那电话的听筒在那里露出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不觉自己的心头微微一喜,这个时候的她,越加肯定了阿威其实这电话就是打给自己的。
就在霍丽丽脑子里盘算着该如何给阿威回答的时候,对面似乎已经达到自己目的的阿威便开始准备挂电话了。
他最后给霍丽丽说道:“那好吧!今晚我夜班,我晚上再打电话给他吧,再见!”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霍丽丽的电话听筒里,立马就传来一阵那电话的忙音。
她有些不是很情愿但又无可奈何的挂上了电话,而后在心底里暗自发问道:给他?给谁?
想到这里,躺在被窝里的霍丽丽不觉又在心里发笑了。
她已经敏感的感觉出来,近来自己的丈夫钱老板,也不知是大脑中的那根神经又犯病了,或是又靠上了那棵草(暗娼的代称),每天晚上,要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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