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夜晚独自跳舞的女人
其实,这一点,对霍丽丽来说已经并不是什么秘密了,甚至,在她自己的火锅城里,连那些择菜的端盘子的打扫卫生的服务员丫头都几乎尽人皆知自己老板丈夫的那个德行。
如今的她,早已没有了心情,没有了心境,也没有了那种颇为单纯的想法,去为那个整日整夜里不回家,名义上还是自己丈夫的男人,再去牵挂再去担心什么的,那些原本应该是做妻子义务的正常事情,现在在她的心底里认为,已是没有多少的意义了,而且好像也已经完全不属于她自己所管的闲事了。
她自己的心里实际上早已经变得空落落的了,在原本置放丈夫和儿子的空间里现在似乎只有儿子而没有丈夫了。
只是眼下,她和她的那帮算是闺蜜或是生意上的伙伴或是结交的女友之间,颇为流行的是那句话——丈夫、丈夫一丈之内是我夫,一丈之外谁管谁的戏语,便似乎才是此刻那个霍丽丽心境的最好写照,心底里虽然没有明着说,可那晚上的业余时间,他们两个人的时光,表面上已经似乎是爹死娘嫁人个人顾个人了。
人的整个肌体其实是一个精神和物质的平衡体,一旦一方失去平衡,则需要另一方来平衡,即精神的空虚只能依靠物质的享受来填补了。
这句话也不知是谁说的,倒是很适应这个时候那个霍丽丽的生活。
不知为什么,一段时间以来,霍丽丽这个女人特别喜欢吃涮羊肉。
今天她的火锅店里就新进了不少新鲜的羊肉,晚饭时她想找自己的丈夫,打算跟他来一块儿来吃,但是,她不论拨打公司里他的办公室的电话还是打他的手机或是call机都没有找到。直到他们实在觉得无望的时候,他却出乎意料的也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给她打来了电话,说晚饭不在自己的店里吃了,让她们自便,他自己今晚有应酬。
不得已,她便领着放学的儿子和弟弟小海,还有火锅城的大师傅,以及几个服务员们在一起涮起了羊肉,并且,在他们的一致拥戴下又喝了几杯酒,之后,叮嘱弟弟小海注意店里的安全,才领了儿子贝贝回家了。
她自己也没有想到,那晚饭时吃上的羊肉,喝上的酒,这会儿竟然都变成了那种难以发泄的烦躁,伴了那种难以忍受的孤寂,像那涨了潮的海浪一般,一阵阵地翻腾着似乎挟带了那白色的叫人心惊的浪花,挟带着汹涌的让人心颤抖的呼啸,挟带了不获全胜决不收兵的某种威力某种气势,一下紧似一下,一下猛似一下,一下狠似一下地轮番着冲向了她霍丽丽的神经末梢,扑向了躺在床上的霍丽丽这个女人的整个心上和身上。
给她的最直接的感觉,便是浑身的燥热和口干舌燥,又好像自己的身体被什么东西给罩住似的,以至于有时使她自己感到连那呼吸都变得急促了。
为了泄火,或者说消除自己的那种无法抑制的感觉,她在卫生间里打开了家里的电热淋浴器的水笼头,既不打洗头液也不打浴液,手里拿着那喷头,任凭那热水冷水在自己的躯体上交替着使劲的冲击,使劲的冲刷,等到觉得心里好受一些的时候,这才披着浴衣回到了自己的卧室,上到了床上。
她想起有人曾给她说过关于女性更年期的种种表现,似乎就是这样的,可她今年才三十五岁多一些呀,还没有到达那更年期的年龄呀!难道因为长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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