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换生?
前往死对头的国家!
她可没忘记,当初和奥莱帝国交战的时候,还存在什么交换生。
布鲁塞尔联邦和奥莱帝国之间的关系并不好,甚至可以称得上是水火不容,就算这样,每一年都不知道要打多少次的仗,牵涉到的人,更是不知道有多少,有多少人牺牲在这样的战场上。相互之间的公民,都恨透了对方,一谈论到对方,各种难听的诅咒,是层出不穷。
有的时候,她听到了,觉得悲哀的同时,又忍不住的想,要是能化解两方之间的恩怨,自然就不会需要人再牺牲。
她相信,对方的阵营中,一定也有和她一样想法的人!
只是,他们都不是掌权者,掌权者觉得要战,那也就只能战。不只是军令不可违,更重要的是,就算她不战,对方也不会放了他们,反而会牵连到更多己方的无辜的人丢了命。
打仗,很多时候,也是为了让自己这一方少一些牺牲!
虽然,牺牲的人从来就没有少过。
“什么时候,我们联邦已经和奥莱帝国休战了吗?什么时候签订的和平协议?”苏浅希问道。
理事长显然没想到她会问这样的问题,他以为她至少会反问一句,为什么会选择她?或者拒绝这样的话来。即使他早已经决定人选就是她,也不会接受她的拒绝。不过她的反应是真的出乎他的预料,他觉得从苏浅希的身上,他总是能看到惊喜,出乎预料的有很多惊奇地方,不同于同龄人,反而更偏向于在战场上磨练出来,见识过了一定的大场面的人。
烈之前告诉他,要让苏浅希成为鹰之组的组长的时候,他也觉得在七个人中间,她的确是最为合适的一个人,虽然年龄最小,但办事却最为稳重,看待事情最为全面。可能在个人战上比不上其他的人,综合方面,她是最强的。
现在看来,好像确实是这么一回事!
理事长站起来,走到一旁的酒柜前,到了两杯酒,端着来到苏浅希的面前,递给她一杯。
“理事长,我还没成年,而且军校生禁止喝酒,这不是军校的规矩?”苏浅希没有接,无辜的摊了摊手反问道。
理事长笑了,将酒杯放在她的面前,道:“现在坐在我面前的,是鹰之组的组长苏浅希,不再是军校生,所以,可以喝!”
将酒杯端起来,凑到眼睛前,晃了晃,看着里面鲜红的液体在里面晃动,最后还是没有放在嘴边。
“谢谢,不过我觉得还是觉得保持理智清晰的头脑比较好!”
理事长喝了一口,薄唇扬起愉悦的弧度,和苏浅希在一起相处,总觉得非常的舒服。
“继续刚才的问题!”没有再要求她喝酒,其实他也觉得,作为军人,可能应酬会有,需要喝酒的时候,也可以喝一点。但更多的时候,就像苏浅希说的那样,保持理智清晰的头脑,才是最聪明的。
“苏希中将,你听说过的!”理事长说道,“原本苏希都是镇守青芒星,在她死前是正要回来的途中的,不过没想到的是,最后还是没有能回来!而让她回来最主要的目的,就是和奥莱帝国之间的战争。”
“……”所以说,她的身上发生的都没有一件是好事,她就说那些人怎么会好好的不让她继续受着青芒星了?敢情又是将她往前线战场上送啊。
“因为苏希的意外牺牲,所以,战争一度停摆,到现在为止,再也没有打过一次!这一次,确实是要签订和平协议,双方都牺牲了大量的人力物力财力,也确实需要一段时间整顿。经过高层商谈,所以决定,停战休整!签订的和平协议是三年,这三年,也会进行一些联邦和帝国之间的联系,相信一定会有一个很好的发展道路。”
理事长说的轻描淡写,可是苏浅希的心中却是一万个草泥马呼啸而过。
有没有搞错?
上辈子,差点将她送上战场,这辈子才刚刚开始,又将她送到了对方的阵营中。
说的好听点是交换生,说的难听一点,根本就是人质好不好?
苏浅希的嘴角狠狠的抽搐着,总觉得自己不管是什么时候,都是听悲剧的存在的。
而且,她总觉得,让她去成为交换生,也不是那么简单。
她可没有忘记,烈说的话,鹰之组从诞生开始,就要开始接受各项任务了。
而现在,她刚成为鹰之组的一员,就将她一脚踹到奥莱帝国了,一方面虽然是担着交换生的名头,实际上是人质的本来面目。另外一方面,她就不相信,理事长没有别的事情交代她去办?
“这一次,上面要求的是我指派一个人,而上面特定的一个人,也就是刚刚我说的,凯里·艾尔。艾尔家的少爷,在军校的成绩也一直都名列前茅,昨天也刚从特训组中优秀完成特训。”这两个人的搭档,他稍微觉得有些期待了。
“特训组?凯里·艾尔去参加特训组了?”她有些无奈的,心中暗暗发笑,凯里真的很想超越霆呢,否则也不会在一年级的时候,就参加特训组了,那种锻炼模式,也亏得他能优秀的完成。该说不愧是霆的弟弟吗?确实是如同霆一样的优秀。
可惜,她根本就不知道,不是被霆·艾尔刺激的,压根就是被她给刺激的!如果她知道了这一层的话,肯定真的要哭笑不得了,还得感叹一句,真的是一个争强好胜的孩子呢,和小时候一样!
“如果不会他从特训组中顺利完成回来,我也不敢让他去啊,虽然是上面的意思,但如果没有实力,去了,也给你增加负担!”理事长一副真心为她着想的模样,笑呵呵的说道。
苏浅希望着笑眯眯的理事长,深吸了口气,总觉得这理事长真的……是个笑面虎,做事情让人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上面人为什么挑选上凯里·艾尔,他的身上真的没有责任?
“那么……我需要做什么?”他总是不将事情往正面上说,她只能主动开口,而显然,对方也就是在等着她主动询问。她并不想在他的身上耽误时间,一来她就只有一天的假期,她很忙。二来,他是理事长,甚至更加秘密的身份,和他僵持,对她并没有任何的好处。
“我要你做的事情很简单,也很难!”理事长说着,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注视着她,“我要奥莱帝国的军事部署图,完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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