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隐点头,“这里有人来捣乱过吗?”
“唉,哪能没有啊,都是眼热,见不得别人好”提起这事,老严又是气愤又是无奈。
云隐微微蹙眉,“防不住,我让咱们炎黄派的人守,也架不住那些王八蛋时不时的来阴招。”老严诉苦。
云隐点头,他知道那些下三滥的手段,确实防不胜防,这里地势虽然僻静,但搞这么大的动静,瞒不过有心人。
云隐走出酒厂,视线离开,小图才敢远远的看着他的背影,满是崇敬,要知道这一切都是这个人带来的,而且不避嫌,这是多大的信任多大的气度,想起之前那些个酿酒师,小图撇撇嘴。
云隐腾起至空中,俯视下方的酒厂,从高处看,云隐才发现酒厂地势很低,东面是个高地,往西面延伸又是一座山,像是个盆地。
往南边倒有一条从西北往东南淌下的河,地盘很大,几乎相当于原来地球上的一个县城,云隐很满意,仙界别的不说,地广人稀是个优点,而且仙气稀薄的地方很少有人光顾。
盆地聚财,怕洪灾,更怕人为的灾难,云隐双眼微眯,如若开战,用水攻其后备,他们一个都跑不了。
战争,一是政治,二是天时,三是地势,四是将领,五是制度,地势很重要,兵者,生死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
自从上了仙界,知道一直与他为难的就是北真殿,云隐就开始研究用兵治人之道,否则仅凭自身的力量,无论你有多强,总有力竭之时。
云隐心中有了计较,缓缓下落,在西下的夕阳光照下挺拔的身影宛若神邸降临,老严不禁有些看呆了。
反之,老严向着光,云隐看的格外的清晰,看着越发“圆润”的老严,云隐问,“洗髓丹吃了么?”
看着一步步走近还在发呆的老严,闻言惊叫了一声,连忙摸身上,没有,忽的想起所在地下室的暗格中,才放松的呼出一口气。
“嗯……还没有”老严有些心虚,“我想再忙完这一阵,不然,万一……我怕您忙不过来。”
“洗髓丹很安全。”云隐一点就透,给老严吃安心丸。
“不是,不是生死对半开么?”老严愕然的瞪着眼问道。
云隐蹙眉,“你是说,通仙丹吧。”云隐记得老严提过。
老严还是反应不过来,言下之意,通仙丹就是个狗屁,哪儿能和这个洗髓丹相提并论。
“好,好,我今天回去就吃。”老严欣喜若狂。
“嗯,睡觉吃,让人烧好水。”云隐的话有些让老严莫名其妙,不过东家的话总是不错的。
嗯,睡觉就吃,还要让人准备热水……
“老严,炎黄派现在有多少人手了?”云隐并未马上离开。
“整整55人”
这么多了……“明天午时让他们在这里集合”云隐眺望远方,目光深邃,不知在想些什么。
“明天你要露面吗?”老严心中有些激动,他都不知道手下一帮高手,这些日子他有多提心吊胆。
“嗯”云隐平静的点头,“不过我的身份要保密。”
“好、好!”老严兴奋无比,那帮狗娘养的一个个眼高过顶,这次让他们看看,谁才是高手。
“对,让他们拿斧头、铁锹。”云隐临走前,又冒出来一句让老严无比摸不着头脑的话,算了,东家总是有理的,照做就是了,老严不再纠结,暗暗记下东家的要求。
一觉醒来,满身满床都是散发着恶臭的黑泥的老严再次明白了云隐绝对是一字千金啊,坐在浴盆里,无比自恋的摸着自己犹如婴儿的肌肤,还有忽然瘦下去的身体,这些不予细表。
“五日后,我们和常社混打,这几天没有训练任务”第二天一早甲雨一身白衣打扮站在一甲众人面前淡声宣布,临走前又加了一句,“不想被打残,这几天就别同房。”
云隐落得自在,正好这两天他还有事情要做,如此,最好不过。
这拳社确实不养闲人,三天一小比,五天一大比的,只怕现在最轻松的属那些当了专职母亲的女拳手。
午时,云隐换了一身和甲雨相似的白衣锦袍,腰间丝带下垂略显慵懒,旁边悬挂着一枚碧绿通透的玉佩,细看上面的图案,日月同辉,圆日中间一个隐字煞是抢眼。
老严早已在熙熙攘攘的人群前等候,身材精干了不少,脸色也不再是不正常的潮红,眼神清澈,云隐扫了一眼很是满意。
老严见到面容似是而非的云隐就是一愣,待目光扫到那枚玉佩时,方才舒了一口气,几步上前相迎,恭敬的鞠了一躬“隐公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