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黄符,装逼佬快速在大堂各处奔跑了起来。
几分钟时间,装逼佬就完成了任务。
与此同时,我要做的才刚刚开始。
周围的阴气越来越重,已经冷到我有些承受不了的程度了,案桌上的烛光也越发昏暗,整个大厦犹如一片暗流涌动的黑海,昏暗的烛光是唯一的明灯。
“叶先生,你在等什么,再不动手,我就要冻死了。”装逼佬冷得受不了,嘴里的牙齿冷得上下打起了架来。
“坚持一下,把它放到怀里,说不定你能暖和一点。”
装逼佬伸手来接我手里的东西时,刚接触到就立刻把手给缩了回去,哭笑不得说:“叶先生,你就别玩我了,把这玩意儿放到我怀里,那我宁愿冷死。”
“那就随你,再等一下,很快就好。”
我把手中的童子鸡放回到案桌,整个人都聚精会神的盯着四周。
煞气越来越重,大厦之中的气氛越发的阴森,别说是装逼佬,就是我也感觉寒冷不已,只不过为了面子强忍着不叫出来而已。
大约过去了一两分钟,周围的煞气突然不再加重,整个大厦的气氛犹如凝固住了。
装逼佬也察觉到了异样,不由的朝我靠了靠,想增加一点安全感。
“拿好这张黄符,一旦这张黄符出现异样,立刻咬舌头,记住了。”
匆忙叮嘱一番后,我捡起地上的鸡头,朝着大堂的某个角落冲去,装逼佬刚要喊我,我就已经没人影了。
“乾为天,坤为地,乾坤为牢!”
“震为雷,巽为风,声动风雷!”
“艮为山,兑为泽,艮兑生禁!”
“坎为水,离为火,水火不容!”
奔走在大堂中的我,不断高呼,每次一句话说完,便挤出鸡头中的一滴血到八卦的步位上。
“许先生,点香,烧符!”我站在大堂的另外一头,朝着装逼佬大喝道。
装逼佬不敢怠慢,连忙点起佛香插入香案,抄起案桌上的黄符就点了起来,速度快的让我有些咂舌。
“叶先生,香点了,符也在烧了,接下来该怎么办?”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装逼佬不知所措,不由得暗自发笑,说:“没有接下来了,你只要别让火烧到案桌就行了。”
让装逼佬烧这些黄符不过是为了帮他驱散一点煞气,免得他被太多煞气入体落下个什么后遗症就麻烦了。
煞气受到符火的抵制,不敢太过靠近装逼佬,大厦之中我成了装逼佬之外的唯一一个活物,这些煞气犹如找到了突破口,瞬间扑面而来一股浓重的寒气。
“等的就是现在!”
我迅速拔出军刀,猛然在鸡头上划拉一刀,将鸡头丢到了离位。
“符火,着!”
咬破的中指在空中快速划动起来,催动符火。
离位属火,之前的咒语都是伏笔,只等我这最后一道赦令引动。
赦令一出,离位的黄符轰然一声烧了起来,鸡头被烈火焚烧着,大厦一角火光冲天。
“喔喔!”
此时,火光之中忽然响起一声鸡鸣声。
装逼佬吓得打了个哆嗦,结结巴巴的问道:“叶,叶先生,这是怎么回事,鸡,鸡不是死了吗?”
“谁知道呢,说不定是来找我索命来的。”我故作轻松,开着玩笑道。
实际上,此刻我心中也是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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