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快让开。”山灵大喊,可是薛老头惊讶的,忘记了要躲开。
赵天晟使劲的拉马缰,直接让那马儿调转了头。
那马儿“吁吁”嘶鸣两声后停了下来,“呼,早知拉这绳子有用的话,我早拉了。”
赵天晟也是吓出了大汗,心却在砰砰的跳个不停,太险了,差点将客栈毁了,差点撞上了薛老头。
下了马,山灵赶紧把跌倒在地的薛老头给扶起来。
那董县令他被衙役丢了出去,刚好丢在了一团狗屎上面。
人成大字扑在地上,那狗屎就在他的脸下面。
等把薛老头扶起来以后,山灵赶紧叫那些衙役,“快把你们大人扶起来啊,县令大人,你见我来也不用这么兴奋,这五体投地的大礼,我受不起啊。”
那董县令气的咬牙切齿,指着山灵,那眼神恨不得要将山灵烧出一个洞,若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估计这会儿,山灵早已体无完肤,五马分尸,死了几回都不知道了。
赵天晟看见那县令脸上挂满了狗屎,他看了看地上,一副恍然大悟的啊样子,“原来县令大人好这口啊。”
“哈哈哈”山灵毫无形象的大笑,肚子都笑疼了,扶着赵天晟蹲了下去。赵天晟真的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这话够精辟。
其他人想笑不敢笑,不敢笑又想笑,憋得他们脸都红了,薛老头缓过神来,也笑个不停,那些围观的百姓,也纷纷笑了起来。
董县令见别人嘲笑自己,他愤怒了,形象啊,他那属于县令的光辉形象啊,就这么被毁了。
“笑,笑什么笑,不想活了一个个的。”见董县令骂了他们都停止了笑,唯独山灵和薛老头,还在那儿高兴着。
董县令指着山灵和薛老头大骂,“你们要是在笑,我就割断你们的舌头。”
赵天晟紧张的对的董县令说道,“别呀,县令大人,你别生气,要是您还没有吃够的话我家里还有。”
“哈哈哈”忍不住了,真的忍不住了,他们一个个再次笑了起来。
赵天晟见董县令的脸绿了,赶紧冲着那些笑的人大喊,“笑什么笑,咱们县令为了灵桥的发展,鞠躬尽瘁。你们应该都回去,给董县令多找一些他爱吃的,送给他来。”
“哈哈哈”笑的越加厉害了,董县令掏出怀里的丝帕就在那儿擦脸。听见其他人笑,他的脸也跟着黑了。
那董县令已经无法在忍了,“来人啊,将这间客栈给我拆了,若有违抗之人,杀无赦。另外把这三人压入牢房,明日午时三刻问斩。”
“什么?”
“哇……”
“公报私仇啊……”众人在那儿议论纷纷。
那些衙差怕引起民怨也不敢上前,虽然听县令话是必须的,他们不敢不听,可是他们的妻儿老小都在这灵桥镇。
要是引起民愤,百姓找他们家人的麻烦怎么办?
“给我上,事成之后每人十两赏银,要是不去的话,立马革职查办。”董县令生气极了。
“你们各自散开,等结束后每人来跟我领一百两。”山灵大吼。
老百姓怎么跟官斗呢?虽然只是个七品芝麻官,可是人家好歹也是个官。
山灵有钱又怎样,虽然那些衙役起初有点惧怕与徘徊,可是在董县令的强势要求下,还是不顾一切的向前冲。
眼看着那些衙役要冲进客栈了,山灵和赵天晟,薛老头顾不上什么,不要命的拿着棍子准备跟他们斗。
孙绍元也来了好久,见天晟和山灵,拿着棍子准备跟他们打,吓得赶紧跑进来制止山灵。
“别闹了山灵,你们这是干什么?都说民不与官斗,你们忍忍吧,咱们这小老百姓惹不起啊。”孙绍元也是为了山灵好。
山灵心里领他的情,“村长公公,你说的我都知道,可是是董县令逼着我们这么做的。要是我们不反抗,就要挨打,我爷爷的客栈就要被他们这般王八犊子给拆了。”
孙绍元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赶紧来到董县令的面前说,“县令大人,你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通融通融?这客栈可是薛老爹的命根子。”
董县令不耻的看了孙绍元一眼,“你是谁啊?不过是个小小的村长,你有什么面子可以给我看的?别说你,就是皇上来此,我今天都要把这客栈给拆了。”
孙绍元闹了一个红脸,羞愧难当,他也是情急之下没有好好思量。他的确只是个小村长,人家虽然只是个县令,但是还是有品级的。而他什么也不是,他一定是酒喝多了,脑子糊涂了,否则怎么会让县令看在他的面子上呢?
“对不起,对不起,我的确没有什么面子让您看的,我只是希望您大人有大量,饶了他们。”孙绍元边道歉边解释,声音也没有刚刚底气足了,山灵能够感受到他的卑微,但是却依然帮着他们。
青花和田忠走了进来,“县令大老爷,你是咱们灵桥镇的青天,这街道上这么多的铺子,你别家不征用,偏偏征用薛老爹家的,总要给咱们一个说法吧。”
田忠上前做了一个书生礼,对下面观看的群众还有县令他们说,“咱们都是街坊,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咱们也担心,哪天你就来把我们的房子给征用了,为什么征用,怎么个征用法,你作为咱们灵桥的县令,是否应该让我们心服口服。”
“对,董县令,我们也想知道,你们为什么非要征用薛老爹家的客栈。”不知群众里谁喊了一句,接着他们你一句我一句的议论开了。
看着在那里皱眉的董县令,山灵不怕死的添了一把火,“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种红薯”
“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种红薯”山灵才喊完那些群众也跟着喊了起来。
董县令大吼,“够了,本官就让你们心服口服。”
众人安静了下来,听着董县令有怎样的一番说辞。
“自董某上任以来,兢兢业业,事事都把灵桥百姓摆在第一位。”
他才说完,有多少人在心底呕吐,真实吹牛B不要钱了,只要腰不疼,可以满天都是牛。
他把百姓放在第一位?不搜刮民脂民膏,就已经是阿弥陀佛了。
“咱们灵桥镇上,日益繁荣,商铺房子都盖的富丽堂皇,有多少人一进了咱们灵桥就在赞叹,灵桥是个好地方,富饶美丽。可是在咱们最繁荣的街区却有薛老头的房子,破烂不堪,年久失修。这犹如一条蛀虫,一颗老鼠屎,深深影响着咱们灵桥的风貌。”
山灵对于他这一说法,真是无语了,人家盖不盖房子关你什么事儿啊?你以为是拿嘴盖啊。
人家房子不好,怎么也应该政府补贴一部分,他自己出一部分,然后共同将房子盖起吧,何时听过直接吧人家住了一辈子的房子给收回去的。
“县令大人,你说这话,有道理也没道理,咱们灵桥镇这样的房子多了去了,难道你是想全部都征用了?”田忠问道。
在看热闹的人中也有很多家就在附近,他们的房子说不定还没有薛老头的好,他们也十分害怕,是不是下一个就轮到他们了?
“那要看在什么位置。”董县令说道。
“谁知道是什么位置,这位置也只是你董县令一个人说了算,哪天你是不是也想把我们距离灵桥镇二十多公里的清阳村也给征用了?”山灵讥讽的说道。
“对呀,县令大人你要把事情说清楚,否则我们也不安心啊。”一个八旬的老太太,拄着拄棍,裹着三寸金莲说道。
董县令生气的大吼,“要征收哪些地方,本官自由安排,你们不得过问。”
好有官威的一句话啊,可是立马让底下的人全部生气,“我们可以全民请院愿,上书皇上,重新给咱们换个县令。”
“放肆,来人啊,把这些刁民,统统给本官拿下。”董县令生气极了。
那些衙差像老百姓涌去,此时上官飞,终于到了。
“你们这是干什么?反了你们了。”上官飞是又气愤又恼火,虽然吐了一路,可是声音却很大,把他的不满统统发泄了出来。
他这平地一声吼,倒把那些衙役吓得不敢动作了,董县令也睁大眼睛,看着上官飞。
这人是从哪儿冒出来的,是来干什么的?怎么官威比董县令的还强,这气场就更不用说了。
他是高官?有多高,怎么他们都么有听说过,可是要是大官的话,怎么脚上连鞋都不穿。
山灵扫过上官飞的脚丫子,就笑着打趣他,“你路上肚子够饿啊,把鞋都吃了。”
不说想不起,一说怒从心中涌,“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们两人把马给骑走了,我能这么狼狈吗?”
好伤心,好恼火,想他堂堂神医,玉树临风,一手医术阎王见了都要避讳三分,却偏偏在山灵这儿闹了无数次的笑话了。
让他给猪把脉,那是耻辱好吧,那猪有脉可把吗?有的只是无限的屎臭屎臭,幸好山灵给了他一个吻,他才心里好受一点。
他可是天下皆知的神医,神医啊,不是一般的庸医,只要他一出手,药到病除,有多少人捧着大把大把的金银财宝来请他去治病啊。可是在山灵家却成了不要一两银子的家庭大夫,她把自己当宫里的娘娘了。
可是偏偏他是死心塌地,没有半点抱怨,你们总该体谅我的一片心吧,上个街马还被抢了,害得他骑个毛驴赶集,被那泔水弄得一身臭。
“你那鞋子不见了跟咱们有什么关系,又不是让你给磨破了。”赵天晟得意的看了他一眼。
“你……”山灵赶紧制止他,“今晚我给你做好吃的,是你没有吃过的。”
说完还对他眨了眨眼,上官飞那气立马消了,显摆看着赵天晟,大方的说了一句,“我不跟你计较。”
“我们这种正人君子从来不跟女人斗。”
“你……”
山灵每人掐了一把,“再吵,今晚谁都不准吃饭。”
两人互相噘了噘鼻子,不说话了。
山灵好笑的看着他们两,明明不见的时候,还互相挂念着彼此。天晟还说要跟他喝酒来着,此时见面没几个时辰呢,吵个不休。
董县令现在是看出来了,这丫是个官就怪啦,跟于家是一条船上的人,刚刚还被他这只纸老虎给唬住了。
“好了,本官也不跟你们废话,来人把他们给我抓起来,房子拆了。”
山灵突然说道,“你是觉得我们这间客栈太旧了,所以想要征用的?没有别的意思?”山灵总觉得没有这么简单。
这房子都好几十年失修了,他早不征晚不征,偏偏现在征,感觉有什么地方漏了,今天董县令的到来不会只因为房子旧吧。
“废话,要不是因为他这房子影响我灵桥的形象,我何须为难他。”董县令斜瞅了薛老头一眼。
“那请董县令放过这些百姓,在给我们十天的时间,我们一定将这客栈重新装修,挂牌营业。”山灵看了薛老头一眼,将他的手拉着,给他支持。
她知道薛老头十分舍不得这客栈,这里有太多太多的回忆了,可是若不想办法弥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客栈被摧毁。那时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十天?”董县令有点惊讶,他一次就没有想过,会出现这种状况,他只想着,这个邋遢的薛老头,绝对会怕死的交出客栈。
“对,十天。”
“不行,十天太长了。”董县令说道,他是不想把这煮熟的鸭子给放飞了。
下面的众人都唏嘘不已,十天都还长吗?不长了,这十天已经算是短的了,这客栈那么大,又多年没修,十天已经算是极限了。
“董县令,希望你不要太过苛刻,我们这么大的客栈,十天已经算是极限了。”山灵咬牙年切齿的说道。
“是啊,县令大人,你要为咱们老百姓考虑考虑啊。”田忠说的很恳切,巴不得,他能够答应。
董县令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了,今天非要把薛老头这客栈拿下,“七天,不能再少了。”
“七天,你是站着说话不嫌腰疼,别说七天,就是一个月我看你也没有本事将它装修好吧。”上官飞一脸鄙视的看着董县令。
“你是哪儿跑来的小杂碎?会不会说话?什么叫站着说话不嫌腰疼?”董县令生气了。
上官飞就更生气,“你眼睛长头顶心了,还是吃了大粪,连我都不知道,我可是大名鼎鼎的上官神医。”
上官飞还故意拉了拉自己的衣服,想将自己完美潇洒的一面展现出来。
“噗,鼎鼎有名的上官神医不用穿鞋吗?”不知是谁笑出了声,引得其他人一起哈哈大笑。
董县令也跟着笑了,这是他今天最开心的一件事。“我管你神医不神医,七天就只能七天。”
上官飞也不恼,扫视了一眼董县令,然后说道,“你可以不答应,但是你一辈子也不用碰女人了。”
董县令惊讶不已,顺着上官飞的眼神,他看见了自己脖子处的红点。
他赶紧弓腰的对上官飞说道,“神医大人原谅,要是你有办法治好我的话,十天就十天吧。”
“算你识相,这世上哪有本神医治不好的病。”上官飞又在那儿自恋了。
山灵就奇怪了,以前她也喜欢看小说,那些小说里的神医,要不就是性格怪癖,治人全凭喜好,要么就是那种冰清玉洁,如世外高人般的形象。
这上官飞不但贪嘴,全身都是一些世俗味,不过这样的他让山灵才觉得真实。
“散了散了,本官命你们十天之内,将客栈装修一新,否则别怪本官不客气。”董县令说完,那些百姓就散开了。
他笑眯眯的盯着上官飞问道,“神医,你看我的病。”
上官飞不耐烦的回答,“手拿出来。”
只是几秒钟的时间,上官飞就撒手了,“你这体格,该减肥了,平时吃的清淡些,你那病好久了吧。若我没有猜错都要烂了吧。”
董县令起初还觉得有点不相信,却没有想到他说的这么准,“是啊,是啊,我每天晚上都痒的要死。那儿有些红红的疙瘩,还会出水,伴着一阵臭,现在身子都开始起了。”
山灵好奇的打量着董县令,“什么病,这么厉害?不就是几个疙瘩嘛,拿把盐搓搓不就掉了。”
“哈哈哈”上官飞笑的都要岔气了,其他人也憋着笑,这山灵真够纯洁的。
那县令的脸色就不好了,羞愤难当。
“你笑什么,起几个疙瘩,不就是倒一把盐,吐上一口吐沫,揉一揉,一会儿就消下去了。”山灵觉得自己没有说错啊,他们都是这么做的。有些人还说这吐沫能解百毒呢。
上官飞终于笑够了才说,“他那疙瘩,不是一般的疙瘩,要是一把盐腌上去,他可就断子绝孙了。”
说道这儿,山灵要是还不知道就是傻了,她嘀咕了一句,“那不正好,刚好可以挂腊肠。”
说完以后就进了客栈,起初他们还不知道什么意思,等山灵走了进去,他们反应过来了,早就笑的前仰后合。
原来山灵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嘛,青花虽然结了婚,都有两个娃了,可是也红了脸,羞涩的进了客栈。
“青花姐,你怎么了?脸红扑扑的。”山灵见青花红着脸进来,心里也知道她是应为什么,还故意逗她。
青花瞪了山灵一眼。
山灵拍手大叫,“好,好,就是这个眼神,媚眼如丝,妩媚勾魂,青花姐你只要这么看着田忠大姐夫,他保证可以请假三天不去学堂。”
“你这丫头,怎么口没遮拦的?小心嫁不出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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