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夹杂在人间和地域中间的冤屈灵魂施展各自能量,这才是真正的红日骄子。
“红日神无敌!红日神无敌!”泰达雷跳上一块巨石后发出呐喊,“开战吧,一切都无所畏惧。”
次日清晨,特战队营区七十名队员乘坐十五台防暴车待命开往加邦镇。
战区文职指挥官格雷格里、州长哈桑都作为嘉宾前来参加出征仪式。
哈桑眼睛有些红肿。
住在营区东南角招待所的他听了一夜的哭声,还在黎明时分透过玻璃看到了那张麻风般的脸。
全州只有几万人大部分女人他是见过的,这种面孔却在内心深处留着模糊不清的印记。
一年前的那个晚上她修长的身躯托着他砸在地上触电后,她脸上冒着毒气喷发后冒出的细密鲜血,现在她是斑斑点点的黑麻子,尤其她的头发在夜风中飘动时正是树叶哗哗作响长久不停的时候,他整夜未眠想起了自己曾经和一个古怪的女人说过的那句话“你是蛇精变得呢,还是你变得蛇精。”
夏青看着队员们全副武装荷枪实弹的样子在队伍前面来回踱步,他转过身在后背伸出五个手指时队列里五个魁梧的人跑步过来。
这是他常年养成的习惯,也是深思熟虑后通报给五个分队级领导的默契手势。
“特战队小规模作战怎么打能取胜?”夏青看着任宏杰全副武装的脖子里冒出成流的汗水说,“防弹衣、头盔、护目镜,小任你数数你身上带了多少家伙。”
任宏杰手掌自上而下拍着身上的装备嘴里小声计算。
“队长,十六件共三十七公斤。”孟大抖了抖身上厚厚的铠甲说,“加上长短武器和四个弹夹四十多斤。”
“大秦帝国怎么打仗,古往今来强军怎么夺取胜利?”夏青望着他们重重头盔下面的面罩说,“兵马俑哪个带头盔了,剩下的金属做成更加锋利的冷兵器,直入敌军,如入无人之境取强敌首级,你们研究过吗。”
“还有,这么多东西你怎么机动?”夏青挨个看着他们说道。
“国内按人头配发的,”任宏杰小声说,“战区也是这么规定的。”
“游戏规则只有胜利者才有资格制定,你们说呢?”夏青看着旁边站着的指挥官格雷格里没有强烈反对的表情,哈桑正默不作声感受着他慷慨激昂的话语带来的正能量。
他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咱们看当地人都是瘦高个,手长,都是黑颜色的,他们还能记住你们的模样?”
他扯着高高的嗓门拉长音地说,“这是为什么呢?”
任宏杰噗嗤笑了,“耍酷。”
“狗屁理论。”夏青说,“拿着全世界人民的钱,多少人在玩这种糊弄鬼的游戏。”
“老大,他的狗屁理论也是理论,”曲锋捅了一下任宏杰胳肢窝笑着说,“他没上过党校,战术课也净逃课,原谅他吧。”
“队长,你也别搭理子,他还说不出来呢,”孟大冲着他俩做了鬼脸说,“他就知道双节棍管用,再不就拿菜刀。”
“我那叫街头战服(术),”曲锋嘟囔着嘴说,“柔道不如摔跤,摔跤不如菜刀,你试试吗?”
“都别说了,我看短衣短裤就够了,多带非杀伤性武器,他们也不都是职业刽子手,”夏青说,“当然,他们头目不能放过的,每个人都喝了那多人血呢。对他们,特战队队没时间听他们磨磨唧唧的忏悔。”
大家都沉默不语,夏青知道他们都在盘算自己能带哪些有效武器呢,于是,笑着说了句,“把你们最拿手的玩意装好,一会哈桑先生还跟着观摩呢。”
“半小时后换装出发!”值班员任宏杰果断地下达了命令。(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