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他嫌弃司机好长时间没修好,自己下去检查,车轮往前下滑时,他刚躺在下面查看电路时……”
“四肢都成两截了,心脏还不停地跳动……”牧师清楚地描述着从没见过的车祸现场,“司机和他都在下面,档位锁得死死的,怎么就这么巧合呢?”
随后的时间里,泰达雷常常会有许多预感。
他重新返回兵营时看着那三个工程师围着台球案子拿着香槟酒庆祝时,顺口向查尔斯说了句“他们在向您告别呢!”随后,他们深夜在市区阴暗试验间里被敌对派别人员打成了马蜂窝。
查尔斯带着几十名卫兵前去抢救他们,和大量实验原料时,看着他们血葫芦般的横躺在地板上,一件件地往外搬运沉重的箱子时,“背带裤”醒了,对着查尔斯发出最后的提示:“你身边的人很可怕,好几种邪恶能量已经在他体内生成,如果继续下去,整个西x洲大地都不够他蹂躏的。”泰达雷站在门口端着卡宾枪盯着楼梯口警戒——他看到“背带裤”咽气前往他这里望了一眼。
查尔斯神情凝重地回到车前,看着泰达雷殷勤地拉开车门伺候他做好,还没坐好就催促司机阿三,“政府那帮混蛋战前送死饭该上最后一盅*汤了,咱们走!”
“将军,咱就是最低油门也能走在他们前面;您是即将升起的太阳,他们已是黄昏落日!”阿三边献着殷勤边慢腾腾扭动车钥匙。
这是他留下的最后一段话,就像手里的钥匙一样发生了异常。连续对着电门打了好几次发动机哼哼几声后长久地沉闷起来。
“你这个自信的不用产婆自己能从**里爬出来啼哭的怪胎!”查尔斯没有大战在即的紧张,举起手指敲西瓜一样谩骂着阿三,“你脑子里惦念经常送你雪茄的楼上死鬼吧!”
泰达雷和阿三一左一右地掩护着查尔斯往城外撤退,看着阿三恐惧地回望已经冒出火苗的二楼窗户,随口说了句:“他不舍得走,那三个人缺个司机呢!”
“闭上你邪性的嘴巴!”查尔斯话语里没有责怪的意思——他对着临战风趣的卫兵始终是那么宽厚。
“扑哧”一声,查尔斯回头一看,阿三已经被迎面射来的子弹击中头部,扑腾一声倒在地上,恐惧的眼睛瞪得比鸡蛋还大。
紧跟其后的一群近卫兵呼啦一声把现场现场围成半圆时,枪口齐刷刷地对准泰达雷。
他们模糊地听到了他比诅咒还灵验的判断,愤怒地盼着哪个勇敢的人先扣动扳机先干掉这个丧门星。
体内网状里液体又在运动起来,没有往外张而是集中到涌泉穴下硬硬的物件上,一个个画面在脑子里过片:查尔斯动了杀机……自己网状僵硬了一半……老查走上了金碧辉煌的检阅台……
他等着枪声响起,但是有种声音明明再告诉他——“你还死不了!
幻灯片转换的速度很慢,但是对每个细节他都去琢磨。
即使他睁着眼睛却没有注意周围人怎么处决他。这时,他后背被击中了。直面倒地时,鼻子尖胸膛还有他坚硬的生殖器率先接触到了邦邦硬的地面——网状异能肌**里液体停止流动了,他脑子里一片黑暗失去了知觉。
……
他醒了。刺眼阳光进来了,还有查尔斯那张恐怖的脸。
一根藤条手杖有节奏地戳着他光滑结实的身上,就像西点师轻轻点着刚出炉的全麦面包一个个印记出来了。
他一丝不挂地绑在行军床上。周围是大大小小的玻璃瓶子。这里正是他无意中破坏了“背带裤”他们试验计划的那个帐篷。
“咱俩谈谈吧,我可能让你喝掉让你着魔的剩下药物”查尔斯已不是原先那个最喜欢他的人,他已经用手杖挑起了一个盛着20毫升巧克力模样的黏液的瓶子,显然不是开玩笑,“当然,还要看你表现。”
“我真的不知道,你去问我妈妈吧,他们那里有我健康体检的单子。”泰达雷真怕自己喝进去那些化学残渣,脑子飞快地转动着找借口,“我摔倒时,工程师是不是给我吃了什么药?”
“这些药合在一起,是我准备攻城池灭敌军用的,你想得到是美。”查尔斯手掌狠狠地戳了他肚皮一下接着说,“要不是背带死前让我留着你,带你回来我都嫌麻烦。”
“老板,很多事情我能说出来,但是都是无意中的臆想。”
“今天给你个机会,看看我未来!”手杖已经顶在了他洁白内裤**根上了,查尔斯露出了好奇的眼神,但眸子里得杀机已经流露出来。
那根长着细细绒毛除了他还没有别人碰过的**,被顶得血液流动更快了。
它精神抖擞时是各种信息快速传到嘴里的最佳时机,一种声音开始从泰达雷嘴里缓缓说出来。
这种声音他自己能听得到,分明有时候又控制不了,“征服所有对手得得……”
“得他妈的多长时间?”
“两三年时间……或者更多年头。”
“有谁送我走上红地毯?”
“是十七个肉轱辘……”
“我的十七兄弟,你混账!”查尔斯压低声音狠狠地对着那个矗立的**敲了一下。
一阵剜心疼痛传来后,那一个个画面瞬间消失了。
当他闭着眼睛担心再次击打时,耳畔传来沉重的叹息声——查尔斯转过身看着远方沉思。
时间过了很久,当他转头回到这里,手杖在手里微微晃动着过来时,泰达雷逐渐坚挺起来的**向大脑传来几个或清晰或模糊的场景:耀眼的钻石王、高达一米的审判书,手杖到了自己手里……
依然还握在查尔斯手里手杖马上摇晃到到跟前了,他感觉网状抽筋似得抖动一下,一种意念顺着头顶绕了个圈让他开口说话:“你得到钻石王,打下了数千个据点,在十几个友好国家贺电后,你坐着装甲车进城主持新政局!”
“胡说!”查尔斯的话触动了他那根敏感的神经,手腕重重地哆嗦一下,手杖又是一次重重订了一下,泰达雷咧着嘴苦笑一下。
他忍住了来自生殖器剧烈疼痛,没有发出声来。
那种神奇的场景画面没有了。
“你知道吗,背带裤临死时说你能量会多得吓人,”查尔斯侧身看了看门口站立的四个卫士耸了耸肩,“但是控制不好你会耽误事!”
“老板,你给我时间,我知道怎么控制自己!”泰达雷语气缓和到最低点,几近哀求地表示自己的衷心,“我应该知道怎么弄好它了。”
“废掉你有点瞎了,留着你还不放心!”
“我知道它命门在那里!”查尔斯手杖已经提在手里了,泰达雷眼睛看了半卧着的生x殖器一样——它像一条可以掌控一切秘密的魔力棒,正在那里蓄势待发。
“两个月后,我们在塞斯格斯城营地等你!”查尔斯狠狠地往地上顿了顿手杖,“我需要更多人才到来,包括你这种小贱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