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的砍刀和锯齿轮流上阵,后来连军刺刀和手术刀都没有切除。”
“是啊,比深山千年红木杆坚韧多了。红木扔在水里不沉底,老板的jb什么家什都应对不了!”
“有时候,我也在想,不光是他老人家享受的贡品多吧!”泰达雷叹了口气,望了望首都方向,“他能以一位上士军衔身份,率领十八兄弟武装起义,几个月攻入总统府,控制国防部,进而统领全国。”
“首都有密林环绕的天然堡垒,三面海边连个码头都没有修,就是为了巩固防御!”哈里找出脑海角落里的“边角废料”不失时机地应对。
“可惜啊,关键时刻他还是先拿自己兄弟下手了!”
“老板您不是带着十六个兄弟反扑成功了吗?”从老大到老板——哈里感觉共叙这段往事,他逐渐赢得了泰达雷的信任。
“能成大事者谁能不留后手?我游历过东亚各国,去过泰国的白龙庙,中国的阿育王寺,听过评书‘陈桥兵变’,你知道吗?我还是理解政治家用心良苦的!”今天,泰达雷看着眼前听得入迷的哈里,想起来许久前上学时帮他熬补药健壮身体的白眉老头。
那个看门房,憨厚少话的老头,为了自己能继任,他向班主任出卖了泰达雷想参加乱军的野心,也上报了他补药的主要成分。
他被驱逐出校门的晚上,山谷那边狂风吹来,夹杂着孤狼的嚎叫,白眉老者家四个未成年的儿女无一幸存,几天后学校门口留下一行歪歪扭扭的警告:“这杆老枪配上木薯老酒,味道很绵长……”
这段往事在脑子里飘过之后,他用狼的警惕狗的贪婪屠夫的凶残刽子手的空腹蟒蛇吞噬猎物的眼神,冷不防转身看了一眼哈里,言外之意:“做人就得狠点,留下活口,就是树起敌人。”
“说说你入道时拿手之作吧!”听着他一字字说出来的轻柔语言,哈里浑身打起冷颤。
“我那都是下三滥的乡下活计!”
“你的阴也是出名的!你走在大街上,旁边酒馆里食客看到你再眼前对着饭菜都反胃吧?”
“他们是肥肉吃多了,都是低劣垃圾部位,我那才叫精华!”
“你这个‘战场废铁’还有套狗屁理论,你说说看,我年轻时玩过没有?”
“几百天战场血拼,乳臭未干的娃子每次都是在高坡对着我们后背吼叫!”
“操,你们哪有年轻人的斗志和热血啊!”
“大哥,您老真说对了。他们血流得快说明动力十足。机器烧柴油比不上汽油转速快啊。谁点拨过我?这个还真忘了……我感觉让自己老发动机维修保养的办法,就是吃最有营养的鲜肉……”
“畜生肉有什么营养?”
“这可有说道,母猪吃着漫山遍野的菠萝、荔枝,连那十几年的甘蔗里最好的糖分都在它身上凝聚成精华。”
“呸,这你也想得出来?”
“好着呢,它发情配种后将近四个月下崽,我提前七天下手,连骨带肉的小家伙最有阴力。”
“听说你都是月圆夜得手?”
“当然,这时候是阴气最重的时间。我需要这种感觉。”
“你牙口不错啊,带着骨头吃。”
“我得纠正一个环节。您看……这是我入道时的小妙法,后来变换了很多次……这个情节差点忘了——我享受的是距离胎位最近的胸口肉。”
“让我看看你瘦成钢爪的五指……就这样掏进去,它不得愤怒啊,毛细血管都得膨胀起来仇恨你吧。没缠着你索命吗!”泰达雷远远地瞅着哈里一双老爪子,看得他想藏在身后又害怕这个动作引来了杀身之祸,只能仆人般自然垂直着。
“绝了,咱俩有共同爱好——最有力量的加上最毒的,火和冰交替进入体内,要的就是这种效应啊。”
泰达雷鄙夷地看了他一眼,“使惯了制导武器,看看你的鸟铳就当回忆往事了。”想起了他致命的裆部,是验证他谬论的真实性还是给他一个挑逗般的提醒:“用这么多阴招补,你战场上被敌人砍掉了的睾丸没生出来一只和它孤单的哥哥做伴啊。”
哈里苦笑了几声:“那是硬伤,打掉了再长出来不那么容易。”
泰达雷眉头开始舒展起来——“这个没出息的东西,这么下去你不得琢磨我!”
“打死小的,我也不敢,我可不想像外面的鸟儿那样震死。”
泰达雷转过身去,缓和的脸色又瞬间沉了下来,他用手掌顶住了哈里脖颈往下三公分的脊骨关节处,命令道:“往前走,挪开藤椅摘掉那幅百兽图——推开暗门进去——我让你这条老狗开开眼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