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陈冰簟香腮枕,摩挲髀胯羞扭,醉酒朦胧、情欲纵,似谁与共?
蒋竹山虽然多饮了几杯,脑子却还有些清醒。被绣春逗弄了一番,忽然像是悬空一般。如坠云端,早把迎儿拉到怀里,感觉和绣春有些不同,也故做不知。
胡天胡地,只觉得怀里女子指甲狠狠掐住了自己,却是难以畅快,被推了出来。一个翻身。手里又触碰到滑腻的所在。翻身压了上去。
绣春见姑爷最后把靠在最外边的谢小娥又吃在嘴里,推搡了李瓶儿几下。李瓶儿会意,把绣春送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蒋竹山昏昏大睡。红烛飘摇,隐隐约约。却是迎儿先醒了过来,只觉身体撕裂般疼痛。睁眼一瞧,官人竟然搂着绣春呼呼大睡。见落红点点。身边几个女子只怕都和蒋竹山做了夫妇之事。
迎儿也不敢乱动,轻轻起身溜到自己屋里,却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天色蒙蒙,蒋竹山醒来时,只看到身边只有绣春睡在怀里,把手臂当做枕头睡得香甜。隐隐觉得不对劲,难道只是做梦?但是床单上的血迹可做不得假。
忽听绣春迷糊道:“都做了姑爷的女人,姑爷就不乱跑了,小姐。”
蒋竹山推了绣春几下,原来只是说梦话。
蒋竹山问道:“小姐问都有谁呢?”
绣春朦胧道:“两个小的,两个大的,姑爷,抱抱。”
蒋竹山仔细回想,就记得好像有个迎儿和完颜铃。两个小的?难道,邓剑娥和窦线娘也在?这个李瓶儿,也真是胡搞。这样可是坐定了官人好色了,还不是一般的好色。
蒋竹山想着得悄悄溜走才是,不然明天见了面,也太尴尬。这样一想,便慢慢起身,去寻耶律雪儿和他一起回宫。
耶律雪儿倒是美美睡了个好觉。突然见蒋竹山过来,故意闭上眼睛,装作酣睡。
蒋竹山见耶律雪儿吐气如兰,突然吻了过去,把耶律雪儿搂在怀里。
“看你还装睡不成?”
耶律雪儿道:“这么早你过来作甚?李瓶儿的醋坛子打翻了没有啊?”
蒋竹山笑道:“她要是会吃醋就好了,偏生是个打酱油的。”
耶律雪儿道:“这话怎解?”
蒋竹山道:“她有身孕喝得最少,却把完颜铃,迎儿和窦线娘,邓剑娥都送到了我床上。”
耶律雪儿道:“好啊,荒-淫无道的昏君。我说怎么早早过来寻我呢。是怕不好见面是吧?”
蒋竹山道:“只怕她把人喊来住就想了这一着。我们悄悄回宫,让她收拾这些首尾去。”
耶律雪儿笑道:“又不是她破的瓜,她会怕这些?倒是你这个瓜农皇帝落荒而逃。那么多女人,皇宫还有一堆,有你好受的。”
蒋竹山道:“我喝得烂醉,哪里知道是谁?傀儡一般。”
耶律雪儿啐道:“鬼才信你,你上面醉了,下面清醒着呢。”
蒋竹山也不答话,催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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