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
娘子道:“现在天上毛月亮,时隐时现的。你如何进得。不如我和你一道进去,只是跟住我身畔,千万莫要出声。”
两人说做就做,先是都爬上墙头。那妇人先悄悄跃下,站在一簇草丛上面,又把王潮缓缓接了下来。
趁着黑,两人摸到房屋外面,看到里面有烛火,蹲在窗户下面偷听里面有无声响。
就听一喽啰抱怨道:“他们都去客栈歇息,偏只留下我们看守,这武松也是,几个人去捉一对夫妻也挨到这时候。不怕军师怪罪。”
另一喽啰笑道:“不是还有王头领和那个美妇在陪我们吗?”
先前喽啰道:“他只怕是去寻快活了,哪顾得上我们。这个武松也是心狠手辣,一个老货竟然剜心破腹,还要割去首级。”
王潮在窗外一听大惊失色,又听到屋里有长刀霍霍声,还抱万一之想,悄声让娘子站在肩头看个究竟。
娘子踩住王潮肩头慢慢站了起来,侧着身子慢慢顺窗格张望。
就听一喽啰道:“快些捉了人来,也好一把火烧了干净。”
那妇人一惊,把头偏了偏,又双手扶墙,偷觑里面。却见地上一无头尸体,早已气绝,鲜血淌满一地。顺着一道门缝被风一吹,瞧见灵牌前婆婆的头颅还睁大双眼。
妇人如何看过这些,一个趔趄,就倒了下来。幸好地上有草,又被王潮伸手一拉,还是发出声响。
原来那窗户很高,声响惊动了两个喽啰,朝窗户走来。
妇人一手触地,正好拿住一个小石头,也是急中生智,朝远处一扔,学了几声猫叫。大气也不敢出,附在地上。王潮也贴住墙壁。
就听喽啰道:“不过一只野猫,你也这样担心。”
另一喽啰道:“你看那毛月亮,好生古怪。半晚时还是明月高挂,不会出啥事情吧?”
先那喽啰道:“呸呸呸,你个乌鸦嘴,头都被武松割了,还能怎样?”
王潮和娘子等屋里的人走开,才缓缓离开。走到远远的,一处花丛中,那妇人才告诉王潮婆婆已经遇害。
王潮心里悲伤,却又不敢哭出来,只是和娘子抱在一起。过了好一会才平复心情。
王潮问道:“你可有什么法子为老娘报仇,拿回老娘尸体,免得尸首分离。”
娘子摇头道:“里面都是杀人不眨眼的强人。我们如何抵挡?除非去报官,喊来官兵捉拿。”
王潮道:“那娘子你前去报官,我守在这里。”
娘子道:“还是你去报官。我一个女子去报官,大老爷们如何相信。何况这里我十分熟悉,不会走错。还是你先去找熟悉的保甲,一起去较好。”
王潮也没有好主意,只得依了娘子。两人又偷偷回到枣树旁边,王潮爬上墙头翻了出去,娘子依旧在院落看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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