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郓哥眼珠一转,道:“说来也是邻居,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我应该去拜访一下张教头才是。”
锦儿一时不好拒绝,何况刚得了恩惠。刚刚也是邻里帮忙把主妇张氏搭回来的。
锦儿开门让郓哥先行,进去后看到张教头正拿着一根哨棒立在枣树下,操练棍法。张教头看到陌生男子进来,并不在意,并不停手要把招数使完。
锦儿匆匆去看主妇状况,其实张氏只是急怒攻心,血不归经。吐出一口淤血,反而平复下来,只靠在床上静养。
郓哥看完张教头棒法,泼水不进,虎虎生风,仿佛忘记老人的年龄。
一套棒法下来,张教头把哨棒插到架上,随口问道:“后生是哪家的少年?”
郓哥施礼笑道:“老伯果然不愧禁军教头,老当益壮,不减当年。晚生是老伯的邻居,今天刚搬新居,特来拜望。来的匆忙,还请见谅。”
张教头道:“胡县令把屋子卖给你了。家中多事,也不能送一送老邻居。你来看我老汉,就已足够,何必拘泥礼数。”
忽听屋里张氏说道:“今日之事,多谢小官人援手。奴家代锦儿谢过。”
张教头讶然道:“所为何事?”
郓哥笑道:“区区小事,不值一提。”
这时锦儿换了衣服走出来,笑微微瞄了郓哥一眼,走到张教头面前,附耳说了几句。
张教头再看郓哥时,目光透着几分赞赏亲切道:“后生心肠倒好。既然是邻居了,若是喜欢舞刀弄枪,不妨时常过来,老汉这几手把式,也能指点一二。”
原来张教头一时动了收徒的念头。练武之人,最重传承,最关键的心法,绝招口耳相传,甚至有传男不传女的说法。可膝下只有一女,林冲又是周侗弟子,学得是丈八蛇矛。
本以为过上几年,把一身本领都交给孙儿,也能有个盼头,却是大失所望。郓哥心肠不错,倒是可以传他。
郓哥也是福至心灵,纳头就拜,口称师父。张教头呵呵一笑,近来的烦闷仿佛也冲淡不少。
郓哥有了师父,又能经常看到锦儿,心中欢喜。
高衙内合着林冲不在了,便天天往张教头家里跑。来一次,就带一班跟随的,前后把着风。然后,衙内就靠在门边,贴着门缝,不住地满嘴胡说。
郓哥看师父也是忠厚之人,却被一个混混逼得大门紧闭,而且这样久了,名声也不好,就想了个主意偷偷告诉锦儿。
锦儿也恨高衙内无礼,就偷偷说给张氏听,连同张教头都默许了郓哥的举动。
第三日高衙内来时,见前门没有反应就匆匆跑到后门大喊大叫:“小娘子,你家那个林冲早已经死了。你再不从,你也会变成鬼的。”
话未说完,突然一桶粪水从天而降,撒得身上嘴里全是,身侧的跟班也是臭不可闻。高衙内只是干呕不止,狼狈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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