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之时,师傅还把我的后脑打开,藏了三寸羊角匕首在里面,说是御剑之术小成,随心所发;大师姐得到的是清刚,小师妹得到的是扬文。”
范老夫人大惊道:“脑袋打开,哪里还有命在?莫非妖术不成?”
范文芳转了几圈来到娘亲面前,让她看自己的后脑,一点罅隙也没有;终究还是担心。
范公沉吟道:“如此说来,耶律雪儿行刺爹爹,只是为了和家里再无瓜葛?”
范文芳说道:“是啊,差点伤了爹爹,女儿真是万死莫辞。幸好爹爹吉人自有天相。”
范公一时无语,蒋竹山出手他也没有看清,只是看到一拳把刺客击飞,这样的身手隐藏不露,真是难以解释。
范文芳又道:“呀,大事不好。”
范老夫人问道:“何事惊慌,还不快快道来。”
范文芳说道:“听师姐提起,辽国为防止爹爹复起再次联金攻辽,重金请了妖妖儿和空空儿行刺爹爹。这次师姐事败,只怕还会来人。”
范公大风大浪走来,不惧道:“军国大事,岂是几个刺客所能左右。”
范老夫人担心道:“可也不能放任不问,免得阴沟里翻船。”
范文芳说:“我让师妹也来家中,刺客敢来,叫他有去无回。”
范公问道:“那两个刺客是何来路?知己知彼,也好有的放矢。”
范文芳道:“这个只有师姐知道底细,明早过去正好看看师姐伤势,一问便知;要是无碍,也是多一个帮手。不过那个蒋竹山倒是深藏不露,真是看走眼了。”
范老夫人皱眉道:“番邦女子,不可轻信;万一引狼入室,悔之晚矣。”
范文芳急道:“不会的,娘亲。师姐从小就在孤岛长大,何况师傅也是大周之人。和辽国此次一刀两断,差点大打出手呢。”
“那还行刺你爹爹,”范老夫人总有些耿耿于怀。
范公笑道:“这事言之尚早,你们母女先去看看再说,顺便邀请蒋竹山来府上一叙。”
李瓶儿连忙把范文芳母女请到客厅小坐,又让绣春奉茶;迎春早早就出去了,也不知偷去哪里疯玩?就是去催衣服料子,谁家这大早的就有人。
昨天没有细看,这范文芳倒也生的圆脸细腰,活泼好动,惹人怜爱。虽没有十分姿色,也自有动人之处。
和江湖刺客也不知道聊些什么才好。好在范文芳也不多坐,一盏茶的功夫就告罪去看师姐。
范老夫人问道:“范公感念竹山救命之恩,聊备薄酒,想请过府一聚。”
李瓶儿歉意道:“官人昨夜操劳,尚且卧床歇息。”
范老夫人问道:“可是为刺客所伤?”
李瓶儿苦笑道:“这倒不是,是为刺客疗伤所累。”
范老夫人笑道:“竹山以德报怨,让人钦佩。”
李瓶儿陪范老夫人闲聊,边唤过绣春,让她去看看姑爷醒了没有,也不好让老夫人久等。
范老夫人连说“无妨”,绣春已经溜了出去。
自从昨晚对嘬香唇,玉笋环扣,芳心已经许给了姑爷;边走边想,羞回顾、两腮红涌。
绣春看到蒋竹山任然酣睡,心下怜惜;嫩手在袒露的胸膛爱抚搓揉,一时情动,不能自禁。看到下面又是昂首怒张,偷偷四顾,甚是有趣。
蒋竹山正做着三妻四妾的南柯梦,和娇妻美妾同床大被,胡天暗地,突然一阵兴奋,竟然喷发出来。
绣春正在发呆,突然看到姑爷那儿喷出许多脏东西来;这个姑爷,做梦都不干好事。
蒋竹山睁开双眼,看到绣春竟然瞧见了自己的糗事,赶紧闭上眼睛,装作未醒。
绣春扑哧一笑,去找汗巾和干净内衣为姑爷揩拭,也不避讳。
“姑爷啊,怎么都不想好事儿。是做梦娶媳妇了吗?”
蒋竹山看到绣春的憨态,一把捉住嫩手,就想收了这个丫鬟。
绣春说道:“范老夫人和小姐都在客厅等你呢,你不怕,就要了绣春;反正迟早是你的人。”
蒋竹山刮了一下鼻尖道:“好啊,竟然打趣姑爷,看晚上姑爷怎么让你求饶。”
说笑间,已然起身,估计范公肯定有事商议;这个绣春,经过昨晚和早上,倒像吃定了自己一般。
蒋竹山来至客厅和范老夫人打过招呼就要随她过去,范文芳暂留陪伴师姐,等晚间回来再看她伤势。
到的门外,蒋竹山看到郓哥在不远处树下张望,忙过去拉住郓哥。
郓哥笑道:“给大人请安,祝大人官运亨通,步步高升。”
蒋竹山拍手道:“大早的过来,不是银子不够花了吧?这些银票拿去,你留一张,其余给张胜,他那边人多;我准备让他给夏提刑做个亲随。”
郓哥笑道:“这是张胜哥哥的福气。我倒是有一件蹊跷事要禀告。”
郓哥不敢隐瞒,把和迎儿在家里看到的一五一十倒了出来,又问要不要让张胜鲁华带点人来个瓮中捉鳖。
蒋竹山听到迎春的名字倒也佩服西门庆还是不死心,动作也快,家贼难防,不过这一次就让你死心塌地。
略作思索,蒋竹山掏出一把碎银说:“想不到你和迎儿倒是副将。这些就说是我赏给迎儿的。迎儿暂时不用先到药铺来,这几日就当没事人一般,多观察,有异动就多报告。明儿你也挂个我长随的身份,好办事。”
郓哥喜滋滋的接过银子告退,祖坟上冒青烟,摊上好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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