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床了,大憨熊…起床了,大憨熊…”独属于我的前女友版闹铃,将我猛然惊醒,刚才还在梦里对着我笑的那个人,现在已经离我而去了,该醒醒了,我随即将铃声换成了“hi,我是志玲,懒虫起床了”,尽管我已经习惯了它每天叫我起床,但习惯却是最致命的毒药。
公司下班时间是五点半,我拿起手机拨通了强哥的电话。
“老万,挺准时的啊,五点半,一分不差,说吧,晚上请哥去几星级大酒店潇洒啊”尽管强哥笑得很豪迈,但我却听出了他的不舍。
“贫民大酒店,准十星,够意思吧,赶紧的,我先去把菜点着,恭候你老人家的大驾”我突然想起了以前放学后飞奔着到那里抢位子的情形,心情舒畅了许多。
“靠,哥哥我好歹也是经理级别的人了,不带这么忽悠人的啊”强哥满是委屈,最终还是选择了妥协“那个,我得换身衣服,西装革履的过来怕惊着你们”。
我会心一笑,挂了电话。
贫民大酒店是我们内部流传的说法,靠着学校北大门不远处的拆迁区,孤零零的趴在那里,几乎不用一砖半瓦来堆砌,仅用几块破帆布顺着小树林里的老杨树四面合拢而来,里面摆了七八张小木桌,甚是简陋,但胜在价格实惠,分量也足,很是受到一些穷学生和拆迁队农民工的欢迎。
跟老板交待一番之后,我到最里面挑了张桌子坐下,一抬头,满眼的绿色,风儿吹过,大把的树叶从头顶票落,很有意境。在这里,你可以尽情的说笑,放纵的狂欢,我们在这里留下了太多的记忆,这也是我决定在这里跟强哥告别的原因,或许,下次再见的时候,这里已是高楼大厦,车水马龙,但它留给我们的感动,只会越来越浓。
从厂子到这里不过半个钟头的路程,菜上齐了依旧不见强哥身影,我忍不住拿起了电话。“喂,强哥,到哪儿了,多久没来了?连路都找不到了?”
“去你丫的,哥哥我好歹也是本地人,你一南蛮子都熟门熟路的地方我还能迷路了,笑话,马上到,分分钟的事儿”强哥喘着粗气嚷嚷到。
不大会儿,我就听到了他那辆老飞鸽牌自行车哐哐的噪音,来了,只是不止他一个人,后面还跟着一个人,走了近了我才看清,竟然是她。
“你来干什么?”话说出口,我立马就后悔了。
“是强哥让我来的,见你最后一面”我感觉她像是在施舍。
“好吧,见到了,你可以走了”我感觉心在滴血,但自尊心却不肯屈服。
“对不起,你为我而来,又因我而去,我知道现在说再多也没用,或许,以后你会明白的”说完,她转身离去。
“我明白个屁,把人甩了还有理了”我本想破口大骂,她却不给我机会,强哥见她要走,赶紧将她拦住“小林,来都来了。不如坐下好好聊聊吧”强哥几乎哀求道,我顿感憋屈,刚才一定是强哥死磨硬泡才把她请来,不然以她那高傲的性子,断然不会来见我最后一面。我最怕的就是欠人情债,为了我那点屁事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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