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由于第二天两人就要分开,七妹却好像豁出去了似的,也不知道那一瞬间哪里来地勇气,竟然一手插进了张幼斌的内裤里,伸手就握住了那根膨胀、滚烫的东西。
张幼斌心跳的像是打鼓一般,脸上不但有些发热,还有些微微发麻。
张幼斌一下没有了主意。
这个时候让自己怎么办?任她这样胡闹下去会把自己折磨死的,可是自己开口喝止她?会不会让这个自己十分疼爱的女孩多想?
还没等张幼斌想好该何去何从的时候,七妹开口了:“三哥,我爱你!从我爱上你到现在,我一直告诉自己,我这辈子都是你的,永远是你一个人的,不管你以后会不会爱上我、会不会和我在一起,我都只爱你一个人,都愿意一辈子陪在你的身边,把所有的都给你……”
张幼斌的胸口突然变得十分的闷,像是被堵住了一般,这种感觉也直接导致了他的疲软,也就是在还没有做的时候就倒下的标准半阳痿症状。
张幼斌此刻的心里多是自责,自己长久以来是不是做错了?一直以来对七妹的溺爱,是不是已经到了一个无法挽回的地步?
七妹和自己从小都在一个相对比较封闭的环境里长大,这么多年自己对她的影响,可以说已经到了一个根深蒂固的状态,以至于离开了那个小环境后的七妹还是在感情世界里自我封闭,只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自己的身上
如果一直这样下去……张幼斌不敢再想了,他现在已经意识到,自己对七妹的溺爱,可以说已经伤害到了七妹,而且这种伤害,往往是一辈子的。
七妹不明白自己手上的那根东西,为什么在突然之间好像泄了气的气球一样迅速的变小、瘫软,但是她却知道这根东西完全代表了一个男人对女人的**,如果刚才那粗壮代表了巨大的**,那现在的瘫软,肯定也就意味着**的消失。
七妹一下子爬了起来,用另一条胳膊撑在床上十分着急的问道:“三哥你怎么了?是不是我说错什么惹你生气了?”
张幼斌缓缓的摇了摇头,此刻的他,满心的无奈。
七妹的另一只手还握住那根东西,焦急的问道:“那三哥是怎么了?”
张幼斌同样的摇头,他不知道这个时候自己还能说些什么,到了现在的地步,自己不能支持,却更是不能直接拒绝,这么多年的溺爱,不但让七妹养成了习惯,也让张幼斌自己养成了习惯,张幼斌不可能伤害她、对她发火,说着直接告诉她自己一直把她当成亲妹妹一样的看待,根本不可能有那种恋人之间的爱情。
七妹疯狂了……
她扑在了张幼斌的身上,嘴巴已经如雨点似的乱吻在张幼斌的脸上、嘴上、额头上,甚至脖颈上。
还有那胸前地两只酥胸,和那如丝般一样滑腻的皮肤。更有那一只不愿放弃的手,这些都使得一个没有得到发泄的男人在短暂的疲软过后再次被挑逗起来。
张幼斌无法推开她,或者开口让她住手,这样对一个女人的伤害,也许是最大的一种,他不能让七妹明天带着任何思想负担离开自己的监管范围,如果由于自己地不小心而让她在从明天开始没有自己的生活里闷闷不乐甚至伤心不已。
有些时候,人是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的。这就像被强奸的人,一边剧烈的挣扎和痛苦,一边却真真正正的在享受着其中的快感,这个时候,躯体成了最最可耻地,就像一个早泄的男人,可以轻松的控制自己小便,却对射精的提前来临无法拒绝一样……
**再次被挑逗了起来。而七妹紧握着地手也逐渐的被撑的更大,张幼斌快崩溃了,但是他还在叮嘱着自己,既然她喜欢。就由着她胡闹吧,关键时刻自己千万把住了就行,张幼斌决然不愿意因为贪图一时的爽快而失去这个用心疼爱了多年的妹妹,放纵自己?倒不如说是继续对七妹的纵容。
七妹果真有些失去理智了,临近的分别让她变的有些歇斯底里,这是十分正常的,张幼斌深深明白这一点,然而七妹并不愿就此收手,她地手已经开始有了一些套弄的动作。
张幼斌不知道她到底是跟谁学来的,如果真有人教过她,张幼斌恨不得现在就把那个人杀掉。
七妹牵着张幼斌的手直接放在了自己的一只胸部上,带动着张幼斌的手来抚摸自己。坚守了这么多年,她总该见到一点地成效,虽然这有些自欺欺人。
接着,七妹的另一只手加快了频率,小手攥的张幼斌感觉有些疼,却有着一丝异样的快感,七妹还在张幼斌的耳边含糊不清的说着类似:“三哥我爱你”或者“我永远都是你的”一类的话。
直到张幼斌快要崩溃的时候,张幼斌才被逼无奈的开口:“欣然,给三哥一点时间好吗?”
七妹整个人犹如被施了定身术一般地呆住了。半晌后,她才幽幽的开口:“我等了三哥这么多年了,三哥还想让我等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