垄断这个词只是大家心知肚明却没有任何争取可以证实的,就这样,越来越多的竞争对手要么放弃、要么加入进来,四爷的实力一下子暴涨到了一个在当时前所未有的高度。
当然,如果四爷的目标仅仅是这些的话,也就没有现在的四爷了,接着四爷像是一瓶倒入清水里的墨水,用常人难以想象的速度积极扩张着,在很多人看来,四爷的联盟就是一个商业王国的执政党,他们掌握了绝大多数企业和老板的生死存亡,被他们看中的人,除了加入之后共享出自己的路子之外,等待他们的只有被吞并这一条路。
这么多年来,四爷已经形成了一个标标准准的良性循环,联盟的实力越大,他的实力也就越大,而他的实力越大,就越能推动联盟的发展而他的地位之所以屹立这么多年而不倒。
其中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他确确实实能为联盟里的人带来无比的好处,每个加入进来的人都能真真切切的体会到这种好处,这就维护了内部的和平与稳定,而对外,四爷的手段就有些残忍了,或者干脆说成压迫也是十分贴切的,凡是具备了一定实力的外人,在他看来都像是妄图和执政党争权的其他党派,会遭到他不遗余力的打击……
至于四爷的收入,一方面来自黑道上的生意,另一方面来自于联盟里带来的合作收益,还有,就是那些巨额的会费了……”
张幼斌听鼎爷将四爷的发家史说了个大概,内心的震惊是无法用语言描述的,四爷的发家史,简直就是一部空手套白狼的教科书类的典范。
从扶植鼎爷身上开始成为黑道的幕后主使,然后将鼎爷当成自己胁迫他人的枪,凝聚了一个类似能量小宇宙一样的联盟,随着这个小宇宙的每一次转动,都将从外界吸引来更大的力量来消化掉强壮自己……
张幼斌不禁在心里暗道:四爷这个老头子是在是太不简单了。
鼎爷颇为惆怅的叹了口气,说道:“我自然知道自己被四爷当成了一杆打天下的枪来使用,但是自从我一是鬼迷心窍和四爷合作,让他替我争夺洪帮大权之后,我就明白了四爷的险恶用心,四爷的底子太干净了,也许没人能查到他这一辈子动手打过人的记录,但是所有所有这方面的事情都是我出面来做的,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小心再小心,不然也不会活到今天……”
张幼斌赞同的点了点头,问道:“看你的意思,你对四爷恐怕很有意见吧?”
鼎爷冷冷的一笑,道:“那是当然,我梁鼎表面风风光光。可谁又知道我这么多年一直被人利用?就像别人地一条狗一样,咬人从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主人手里的一块骨头。”
张幼斌有些尴尬。这老头子怎么会这么贬低自己。
鼎爷接着又说道:“所以,你可能猜想过,为什么我仅仅是一个黑社会大哥的身份,可以和那些身价几十亿甚至上百亿的人一样成为四爷会馆里的白金会员?我的身价远远没有那么多,原因只有一个,因为我对四爷还有价值。”
鼎爷好像打开了话匣子,有些诉苦的意味说道:“我最大的敌人是谁?其实不是什么华东帮,就是四爷!”
鼎爷的话,让张幼斌顿时一惊。
随即,鼎爷面色愠怒的说道:“你以为我愿意去澳门搞什么赌场?那些赌场虽然写在我的头上,但是我实际拥有的股份,只是其中的不足百分之十,其他地都是四爷的;
我为什么要贩毒?甚至在国内禁毒风空前高涨的时候冒着生命危险亲自跑来中东和卡尔扎伊谈份额?还不是被四爷逼迫的?毒品是他收入中最重要的一项,可他却从来不承担任何风险,我出面把钱赚来之后,他经过赌场洗干净再收入到自己的名下;
这也就是为什么赌场和毒品出了问题,他出面来主持这件事情的根本原因了,表面上看上去波澜不惊,仿佛在处理和自己无关的事情一样,但是他心里急成什么样,也只有我才知道。”
鼎爷闭上眼睛,深深的叹了口气,有些无力的看着张幼斌问道:“幼斌,你知不知道我现在面临的局面?”
张幼斌稍稍想了想。便试探性的问道:“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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