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个。
可是对待阿花的感情,他分辨不清。
但他知道,如果,阿花能同始终陪在他身边,那必然是极好的。即使要跟父母好一番争执,才有可能接受阿花和她的未婚先孕的孩子们,他也愿意去努力。
可是阿花拒绝了,不做妾室。
而且,从山谷里爬出来以后,阿花那姿态就很明确,拉长了彼此的距离,冷淡的像一个路人。
他觉得很难过,被阿花漠视的感觉,太不舒服了。
莫非阿花是想做正室?穆公子挠头。
这思路明显极不科学,做妾室尚且要跟父母作一番苦斗,把一个未婚先孕产下两个孩子的平民女子娶为正室,亲爹亲娘肯定会挥刀剑轮棒棒追杀母子三人的,一丝丝可能性都不会有。
穆公子把脑袋都要挠秃噜皮了,还是继续纠结与难过着,这种难过,与俏牡丹离弃他的时候截然不同,那时候是疯狂的崩溃的把伤口红果果展现在人前的,这时候却是无声无息无任何外在表现的灰败,冷冷的,浓浓的,心房被腐蚀着……
“啪——”,穆柯猛一捶大腿,难过什么呢?说不定过一会儿,阿花休息好了,再见面就忘记了所有的不快,又开开心心把孩子递到自己手里,又拿着图纸跟自己规划下一步的挣钱大业了……
顶多,她还有点点儿生气,那就再暴力殴打自己一下下好了,本公子一定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可惜他还不清楚,有一种超越了痛打痛骂的更深层次的暴力行为,学名叫做“冷暴力”。
嘿嘿,餐桌上、院子里、小路上,瞧去,某女人根本就当某公子为空气,不,是废气,不但无视他的存在,还很渴望把他排出五百里以外。
想抱抱孩子?凭什么?你跟孩子有什么关系?
想让我看看你画的家具设计图?笑话!没看见我很忙吗?闪开些,影白墙似的碍眼!
穆公子得到了有生以来最尴尬的感受,前面的回答都是他自己主动脑补出来的,事实上阿花同学一句话都没跟他说过,一个眼神都欠奉。
是的,这就叫“冷暴力”,厉害吧?
翠花红枣不知道两位主子犯得是什么毛病,女主子没交代过任何话,也不拒绝穆公子上桌吃饭在家里转悠,只是不搭理他,也不允许孩子们跟他玩儿。
以至于到了晚上,手足无措的男士,都有了卷包袱走路的念头,女主人不欢迎他,还死皮赖脸留在这里算怎么回事?穆公子是要脸面的人呢!
可是,老刘头没回来,“大兄弟”跟小金小钱也都放假找不到影子了,剩下孤儿弱女,也忒不义气了吧?
万一再来个贼厮山大王的,那后果——想想就觉得心疼似裂。
也许明天,阿花的气就能消了呢?
难过了一夜的穆公子,顶着俩熊猫眼,起个大早儿跑山上去,昨天他注意到了木屋附近还有零星的小花儿,他想采些回来赠送给女主人以求得谅解。(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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