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裴轼卿怀揣莫名笑意,环住她的腰,“既然驴儿都说了,我们也该把这事坐实了。”
宠唯一拨开他的脸,“别想岔开话题,刚才说到哪儿了?”
“亲爱的老婆,”裴轼卿环紧她,贴着她的脖子亲昵道:“你也别想岔开话题,偷吃蛋糕的小馋猫。”
宠唯一靠在他怀里,轻轻地笑,“蛋糕都让你拿去娇惯女儿了,为了她的未来,我牺牲一点没什么。”
“曲线救国的政策不靠谱,”裴轼卿摩挲着她的手臂,“不如我们趁早再生一个,顺便教教驴儿什么叫孔融让梨。”
“远水救不了近火。”宠唯一哼哼了一声,“别闹了,奶奶刚才来电话,让我们回去吃饭呢。”
裴轼卿默算了一下时间,“今天好像不是什么特殊的日子。”
宠唯一笑道:“二哥好事近了。”
裴轼卿了然笑笑,长跑这么几年终于有结果了。
宠唯一耸耸肩,笑道:“只要二哥不像上次一样惹火君韵就行了。”
两年前本来裴尔净有一次机会,临到最后他却掉了链子,为此君韵消失了半年,算得上是前所未有的冷战了。
“他要是再敢,恐怕真的要孤独终老了。”裴轼卿也弄不懂,三四十的男人了竟然还有恐婚症,难不成要君韵等他到七老八十?
“我上去洗个澡,你帮驴儿收拾一下。”他笑笑道。
“嗯。”
两人分头行动,宠唯一帮裴驴儿翻了条裙子出来,正准备让她换上的时候,原本在她背后的小丫头居然又不见了。
“裴驴儿!”她吼道:“给我滚回来换衣服!”
“我不要穿裙子!”裴驴儿的声音从床下发出,“我今天是男孩子,要穿长裤。”
宠唯一掀开床单,弯腰下去掐住她的小腿把她往外拖,“小东西,谁跟你玩躲猫猫,你要是再不换衣服,就不带你去太奶奶那里了,你也别想见到你的阳哥哥。”
裴驴儿犹豫了一下,还是坚持,“我就不要裙子!”
宠唯一一把抱起她放在床上,拿着裙子对着她比划,边道:“你的阳哥哥可是最喜欢你穿裙子了,怎么,不想穿给他看吗?”
裴驴儿咬着手指开始数落裴政阳的好处,“阳哥哥笑起来很好看,从来都让着驴儿,还给驴儿买漂亮裙子和蛋糕,驴儿把太奶奶的花瓶打破了他也说是他打破的……”
“什么?!”宠唯一发飙,“那个花瓶是你打破的?!”
裴驴儿嘟着嘴,“那是好久好久以前的事了……”
“好啊你,裴驴儿,竟然还敢撒谎!”宠唯一捏着她的脸蛋冷着脸教训,“你知道为这事你阳哥哥挨了多少揍吗?!”
文优可一点儿都不含糊,裴亦庭又不敢帮腔,裴政阳那小子吃了不少苦,始作俑者竟然是这个小丫头!
“我不是故意的嘛!”裴驴儿万分委屈地道:“不过阳哥哥不会生我的气。”
“今天就去向太奶奶道歉,再向政阳道歉,小东西,一会儿不看着你就要造反!”
“那我今天穿裙子去。”裴驴儿瘪着嘴,太奶奶喜欢她穿裙子,只要穿裙子待会儿就不会挨骂。
“站起来,脱衣服。”
裴驴儿乖乖地蹬掉鞋子立在床上,高高举着双手等宠唯一给她脱衣服。
“妈妈,今天去太奶奶家我可以多吃一块蛋糕吗?”
“为什么要多吃,你今天已经吃过了。”宠唯一为她套上裙子,顺便在她短短的头发上别了一个卡通发卡。
“可是文姨的蛋糕很好吃。”裴驴儿小眼睛发亮,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不是文姨,是大妈。”宠唯一敲敲她的脑袋,“说了多少次了,不长记性。”
“大妈一点都不好听,而且文姨喜欢我这么叫……”裴驴儿小声碎碎念。
“穿上鞋子我们就出发。”宠唯一提着鞋子走过来,“伸脚。”
裴驴儿翘起右脚,等鞋子套上后又伸出另一只。
“好了,跑去吧!”宠唯一笑着拍拍她的屁股。
裴驴儿欢呼一声冲出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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