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好几了,遇到事就只会找她找父母,骄纵妄为,从回来就给她惹了不少的麻烦!
“从今天开始,,”她转身坐进车里,“嘭”地一声关上车门,冷冷道:“我不准你出门你就给我老实地待在家里,别再出去惹是生非,这件事我会善后。”
秦霜说完就开着车子疾驰而去,把秦蔚蓝扔在脑后。
秦蔚蓝看着绝尘而去的车子,回头又望了一眼裴家老宅,含泪的双目中充满了恨意:文优,肯定是一个很好的开始!
两人走后,钟毓秀才开口道:“老三,老大到底在做什么,你告诉我。”
裴善原是裴家最老实的人,可见她根本就不相信裴轼卿和裴尔净的话。
裴尔净不敢明目张胆地给裴善原使眼色,只能垂着头暗暗祈祷他这次别那么迂腐,稍微灵活变通一点儿!
“奶奶,”裴善原沉静道:“秦蔚蓝先前把老四的事也做的那么真,您不是也差点儿相信了吗?”
钟毓秀心底一松,秦蔚蓝造谣的本事不差,没有当然最好,裴家可不能出这么丢人的事情,尤其是不能给秦家把柄!
“折腾了这么久,我也累了,先回房去了,你们回去吧。”她起身,由方管家扶着上楼了。
老太太一走,客厅里安静下来,裴尔净捅了捅裴善原的胳膊朝他挤眉弄眼。裴善原一律无视,抬头看着裴轼卿,道:“老四,要想个办法了。”
裴轼卿面色凝重地点点头。
宠唯一看了他一眼,却也明白这件事要坐起来实在太难了,文优的孩子是闻家的指望,如果老太太知道了,认祖归宗是一定的,那时候恐怕就更难看了。
再说,文优又会让这个孩子认裴亦庭吗?
简单说过几句话,几人就先后离开了老宅,宠唯一沉默着跟在裴轼卿身后,时不时望他一眼,几次想开口说什么都好像找不到话题,最后只能作罢。
刚刚一上车,裴轼卿就俯身将她抱住,头埋在她的肩膀上道:“一一,别动,让我好好抱抱。”
宠唯一依言不动,伸手轻轻抱住他的肩膀,目光宁静。
裴轼卿深深吸着她身上淡淡的香味,道:“好久没有这样抱过你了。”
这段时间他最辛苦,不能去奉一园看她,又对其他事焦头烂额。
宠唯一举手拍拍他的背,轻声道:“才几天而已。”
裴轼卿摇头,“哪儿才几天。”
这半个多月,他每每回到空空荡荡的蔷薇园,总想起她在的时候的情景,她一走,好像就把蔷薇园中的温度和空气也一块儿带走了一样,从来没有觉得蔷薇园那么冰冷,这段时间,他却彻夜难眠。
蔷薇园是他们共同的家,他再也不能过回以前那种生活,宠唯一,是他生命里最重要的一部分!
宠唯一将下巴搁在他头顶,微微仰着头,柔柔地笑了笑,“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但是我有你的照片。”
裴轼卿愣了愣,他怎么没有想到这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