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过程以达到目的才重要!
见她这么有觉悟,他干脆往床上一躺,四肢打开放着,睨着她道:“我准备好了。”
宠唯一吞了一口口水,扯开他衬衣的下摆,把扣子挨个剪掉。
扣子是剪掉了,可她怎么也下不去手掀开他的衣服,总觉得这个动作无比的邪恶……
裴轼卿可没给她适应的时间,拍拍自己的裤子道:“还有这儿。”
试了三次没能动手,宠唯一干脆丢了剪刀趴在他胸口上,柔软的手抚在他手臂上,小小声道:“裴叔叔,我不会……”
裴轼卿摆明了要戏弄她,不疾不徐地“哦”了一声。
见他久久没有动作,宠唯一心一横,凑上去舔了他的喉结。
软湿的触感在敏感部位一扫而过,裴轼卿连指尖都颤栗了,一把扣住她的腰翻过身就改变了两人的位置。
宠唯一偷笑,这招百试不爽。
“很乐?”裴轼卿声音低的出奇,配合着他玩味的声音,大手捉住了她的小手往下方拉去。
宠唯一猛地抽回手揪住被单,仿佛受了惊吓一样瞪圆眼睛,愣了一秒之后扭过身就想跑。
背后空出来,裴轼卿就势压在她的背上,两人重重跌在被褥上,大床一阵晃动,发出轻微的响声。
这个姿势让宠唯一很不舒服,她奋力仰着头道:“裴叔叔,你压着我了!”
裴轼卿尽量不把身体压在她身上,从背后欣赏着她的线条优美的曲线,眼底的火苗窜起,迅速燎原。
宠唯一和他就是这片草原,欲.望来势汹汹欧,他无比渴望着身下娇俏的小女人,甚至想看到她因为欢愉而啜泣的样子!
舌头在她后颈上游走,他道:“试试这样……嗯?”
大势不可违,宠唯一知道他想到的花样一定要试过才甘心,为了减少疼痛,她只能委委屈屈地看着他,“轻点儿……”
“啊……!”拔高却又强忍下去的呻.吟让宠唯一羞涩难忍,她紧紧咬着下唇,想着张伯可能就在外面,想着进进出出的佣人……
“别,”裴轼卿俯身稳住她,嗓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别咬伤自己……”
牙关一松,宠唯一的低呼声全部被他吞下,沾黏的汗液让两人的身体胶着在一起,以一种难舍难分的姿态缠绵着……
裴轼卿的精力好的让宠唯一无力招架,在床上磨蹭到傍晚他才偃旗息鼓,留下只剩喘气劲儿的她。
清洗过身体之后,宠唯一软着手脚从浴室走出来,却看到裴轼卿走到了阳台上,似乎在接电话。
一头栽进被窝里,又听见裴轼卿轻手轻脚折回来的声音,她咕哝着问道:“谁打来的?”
裴轼卿在她额头印下一吻,放轻声音,“大哥,他公司的珠宝展,让我们过去看看。”
“我不去……”宠唯一闭着眼睛,意识已经在飘离。
裴轼卿笑了笑,替她拉好被子才起身离开卧室。
翻阅着报纸,宠唯一被其中一条吸引了注意力,她放下手中的水杯,诧异抬头问对面坐着的人,“裴叔叔,大哥的公司出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