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轼卿侧了侧身,从镜子里看着身后半垂着眼帘细笑的人,似笑非笑地道:“什么事值得你乐成这样?”
宠唯一回过神来,假意咳了咳,正经地道:“谁笑了,你看错了。 ”
裴轼卿猛地回身托起她的臀把她抱了起来,动作快的让人咂舌,而宠唯一惊吓之余,只能紧紧地攀着他的肩膀,双腿夹住他的腰,像只考拉一样吊在他身上。
抬头对上他戏谑的眼瞳,她没好气地捶了他肩膀一下,“你突然干什么呢,吓我一跳!”
裴轼卿几步就将她抵在墙上,深闻着她身上的味道道:“好香……我舍不得走了……辶”
听出他话里的含义,宠唯一羞涩道:“腰还酸着,今天不行了……”
想是想,裴轼卿却知道她现在是经受不起了。
“时间还早,我走了你可以多睡一会儿。”他舔着她的脖子哑声道澌。
宠唯一扬高头颅,呼吸一阵一阵抽紧,声音时高时低地道:“今天学校有比赛,素素和绘雅要参加,我说好要去的……”
裴轼卿坚硬的牙齿在她细腻的皮肤上摩擦着,而后又用舌头一一舔过,让她的身体为自己紧绷不能自已。
“不行了……”她低声地嘤咛着,“你还不走吗?”
裴轼卿闷声一笑,“没见过把老公往外赶的。”
“再不走我们都要迟到了。”宠唯一额头靠在他肩膀上,面色潮红,“今晚早点回来。”
裴轼卿勾起唇,托着她拉开.房门,“抱稳了!”
宠唯一一挣,羞恼参半的压低声音:“楼下这么多人!你……你快放我下来!”
裴轼卿朗声而笑,结实的双臂托稳了她,道:“没关系,他们看不见。”
宠唯一无语,他当所有人都会装瞎子吗?!
事实上,等他们走下楼的时候,蔷薇园的佣人都纷纷低下头去偷笑,偷偷摸摸地向他们行着注目礼,一副羡慕不已的样子。
没脸见人了,这么狼狈的姿势被他抱出去,感觉就像是被当成了小孩子。
隔着衣服狠狠掐了他的肩膀一下,宠唯一笑容愈发灿烂,“你今晚还是不要回来了,回来了也不会让你上.床睡觉。”
“那好,”裴轼卿愉悦的心情并没有受到丝毫的影响,“那就不在床上,沙发、浴室、或者阳台,你随便选一个地方。”
下流!
“国家养的人都是你这副德行吗?”宠唯一咬牙切齿,“没皮没脸!”
裴轼卿煞有介事地道:“这是实事求是,睡觉不一定要在床上,给我一床毯子我在地上也能睡。”
“那好啊,”宠唯一板着脸道:“今晚你就在地上睡,我在床上睡。”
裴轼卿低头亲了亲她,声音亲昵,“跟你才叫睡觉,没你睡不着。”
趁着她脸红的劲儿,他又狠狠啄了她的唇一下才把她放进车子里,俯身道:“今天张伯送你去学校。”
宠唯一点点头,对他道:“路上小心。”
裴轼卿一笑,“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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