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感动。
“既然知道我们是夫妻,你的称呼是不是该改一改了?”
“我以为你喜欢我叫你叔叔呢!”宠唯一吐吐舌头,“而且裴叔叔也很顺口。”
“以后也不许没大没小的,不能直呼老大的名字,要叫他大哥。”裴轼卿认真地道。
宠唯一敷衍地点点头,又端起下巴道:“那我叫你什么好呢?”
“裴叔叔?亲爱的?还是老公……公?!”
裴轼卿剑眉微动,“真把我叫老了。”
他嘴上不说,实际却有点在意他们的年龄,每天早上看到镜子里冒着胡茬的下巴他就在想宠唯一让他留胡子的事,她喜欢的事他可以做,然而留着胡子只会显得他更成熟,他不想以后和她出门去被人认作父女……
“都不喜欢的话我就想个我们的专用称呼吧!”宠唯一歪着头一副绞尽脑汁的样子,忽地又咋呼起来,兴奋地道:“家里有了个小四,不如叫你大四?”
“没水平。”裴轼卿不咸不淡地甩她三个字。
宠唯一“嘿嘿”一笑,隔了会又道:“那叫卿卿?”
这丫头,摆明是闹着玩儿的!
“得了,你也别想了,”他道:“留着你聪明的小脑瓜好好想想接下去的锻炼行程。”
宠唯一脸垮了下来,“难道你的假期都要用来给我特训吗?!”
“也行。”裴轼卿仿佛在极认真地考虑她的提议。
宠唯一磨牙:这个闷***男!
随后的几天裴轼卿忙的脚不沾地,年前他要把事情交代好才能安安心心放个假,自然也就没空闲管宠唯一了。
每天夜里她睡后他才回来,怀抱着软软的身子都觉得心满意足。第二天早上,不等她睁眼他又走了。
宠唯一也只能从身旁被褥他睡过的痕迹来判断他回来过。
好几天见不到他,她心里多多少少有点失落,不过人嘛,自发自动都会去做一些自我安慰的事,比如不用跑步之后她可以睡到上午十点,然后一整天待在画室里画画,或者吃甜点吃到牙发酸。
这天下午,在她画里第五张裴轼卿的素描后,再次不满意地挥到了地上。
心情郁闷地给他发了个短信过去,她才下了楼,想吃点甜点。
谁知这时候竟然来了个稀客,宠唯一笑咪咪地迎上去,道:“大嫂,你来的正好,我正无聊呢!”
秦霜脸色铁青,对一旁防着她的张伯道:“麻烦给我准备一杯咖啡。”
这是支开张伯的话,宠唯一对他点了点头。
等到客厅里没人了,秦霜才道:“你把文优弄哪儿去了?”
宠唯一笑容不改,雪白的牙齿露在外面,一边招呼着她坐一边道:“文优?不是去美国了吗?”
秦霜把包包一放,蹙眉盯着她,“宠唯一,有人看到何昭尉在洛杉矶出现过,你敢说文优没了音讯跟你没关系?”
宠唯一瘪瘪嘴,“大嫂,文优是去国外念书,而且还跟她未婚夫一块儿,别人家里都不操心,你何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