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果然很聪明。”
宠唯一听不出她话里是褒还是贬,但却知道她主动找上自己铁定没什么好事,难道裴亦庭又要旁敲侧击地告诉她一点儿东西?
裴莱指了指外面停在街边的车子道:“今天逛街时碰到了佐乔,她说你在这儿,我就顺道来看看侄媳妇儿。”
宠唯一眼神越过她看过去,的确是佐乔的车子。
裴莱笑了一声,转着手里的咖啡杯,抬起头来看向格格,“咖啡很不错。”
“谢谢。”格格大概猜到她来者不善,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宠唯一身上,冷不防见她转移了目标,一时愣住。
“上次和聂戎对上,就是因为她吧?”裴莱笑不及眼底,冷睇着宠唯一,“你倒是胆子大,老四身边没带人,你也敢往枪口上撞。”
还真是兴师问罪,宠唯一在心底暗叹,一点儿新意都没有。
正了正脸色以示对她的尊重,宠唯一缓缓道:“聂戎不满轼卿上次截了他的货才跟着我们到了那里,至于格格,聂戎要挑事,总需要一个借口。”
把责任推的一干二净后,宠唯一又道:“不过这次薄锦挫了他们的锐气,聂戎应该暂时不敢来找麻烦。”
这件事知道的人并不多,何以久久不与裴家联系的裴莱也对这些细枝末节知道的清清楚楚,不外乎就是一个人了。
宠唯一高看了佐乔,婆婆嘴背后告状的事她也能做得出来,好歹也是奔三的人了。
佐乔当然不会损裴轼卿的面子,所以翟薄锦依言折断罗卉的手的事她也原本地告诉了裴莱,裴莱当然是顾着自家人,听到宠唯一这话心底也升起几分骄傲来,从小到大,但凡裴轼卿要做的事,就没有做不到的。
同样,眼前这个女孩子也是,他能瞒着家里人悄悄领了证,甚至干出改年龄这么荒唐的事,无非就是一个理由:认定了。
裴莱当然知道佐乔吹的是什么风,但她不是老古董,年龄这种事,当事人都不在意,你一个外人还憋着劲蹦跶什么,何况佐乔这样的人,配不上裴轼卿。
如今见了宠唯一,她还是有几分满意的,外表出众,家世过硬,又跟老四真心相爱,现如今这样的上哪儿找去,个把阻碍根本算不上事。要紧的是宠唯一从来不会在别人手上吃亏,脑子也不笨,对裴轼卿来说不是拖后腿的。
宠唯一见她神色缓和,便猜到她转变了态度。当初她和荣景生结婚受到的非议不少,现在看到情景相似的,她就算不帮忙也绝不会踩上一脚。
“老四最近好不好?”裴莱沉默片刻就转了话题。
宠唯一眉宇间夹杂了两分心疼,声音有些低落道:“上次出任务受了伤,腰上留了一个很深的疤。”
裴莱点了点头,“他今天的一切都是这样拼回来的。”
“我早说过,跟老大一样退了从商也没什么不好,可惜大哥始终坚持。”裴莱叹道:“老二老三的职位也不低,又不需要冒险,就独独老四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