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唯一不避裴轼卿的目光,脸颊上是他指腹留下的温度,“对不起”三个字却在她耳里生了根。
宠唯一,殷白泽叫出这三个字的时候,单单是那“宠”姓就让众人明白了她的身份,在b市姓宠的就两人,老爷子,和他孙女。连以冷狠闻名的裴四爷也单膝跪在她跟前道歉,这无疑就是b市独一无二的太子女了!
校长却带着几个领导变了脸色,对宠唯一先前不礼貌行为的那点气早烟消云散了,谁知道她膝盖上竟然被划了那么长的口子,偏偏还给人拉到这里比赛!
“快把校医找过来!”
有人慌忙找医生,有人低声交头接耳,更有人死死盯着她,但宠唯一却将这些全部抛在了脑外,只目不转睛地看着裴轼卿。
原谅他,还是不原谅他?
“一一,”裴轼卿的声音变得温柔,“再给我画幅画吧!”
宠唯一神色终于松动,表情渐渐灵活起来,她抿了抿唇,道:“你把窗户上的密码锁拆了。”
裴轼卿沉眉,“拆门上的。”
“好。”宠唯一唇角弯起,小脸上漾出笑容,俯身圈住他的脖子。
裴轼卿一手穿过她膝盖,小心将人抱起,对校长点了点头便往外走。等到门再次合上,整个宴厅就跟开水一样沸腾起来,宠唯一,裴轼卿,不管是听过还是没听过这对组合的人都兴致勃勃地讨论起来。
殷素素轻蔑地看了眼脸色苍白的阮绘雅,“你怎么不跟唯一比油画?”
阮绘雅一颤,脸白的更厉害。
“殷素素!”殷白泽低斥。
殷素素回头瞪他一眼,冷哼道:“守着你的高材生吧!”
殷白泽拧眉,无奈地追上她离开宴厅。
车上,宠唯一还窝在裴轼卿怀里,头枕在他肩上,把玩着他衣服前的纽扣。裴轼卿的目光隐藏了几分柔意,果然还跟个小孩子一样。
宠唯一突然抬起头来,眯起眼睛,“裴叔叔,我的气还没消。”
这蹬鼻子上脸劲儿!
裴轼卿拉下她的手,道:“我没把你当小孩子看。”
宠唯一偏过头,低哼了声,“那就好。”
“一一,”裴轼卿正了正声,道:“以后就算跟我作对,也别做伤害自己的事,你要为老爷子想一想。”
宠唯一眸色幽然,“一直在伤害我的不是你吗?”
裴轼卿垂眸扫到她膝盖上,心中掠过一丝疼痛,就没再说话,任由气氛紧绷下去。
宠唯一却跟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牢牢抱住他的脖子,心情愉悦地打起瞌睡来,少了闹心的事,困意闭眼就到。
还没到蔷薇园人就睡着了,裴轼卿轻轻环住她的手,仰头喟叹,一不留神就让聂戎接触上了她,以后她的去的每一个地方都必须在他的掌控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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