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翁静也听到了动静,站在远处看来,暗道:这苏自坚该不会是把刘亚娣给上了吧,不然她怎会这么闹法?
迷惑不解地看着,听村民尽说刘亚娣的不是。
“我说刘婶呀,你看大家都在看热闹呢?你能把手给放开了吗?”这恶妇可以不要面子,他苏自坚可不似她那样,一个大男人与一个女子拉拉扯扯,叫一大群人在看热闹,这丢人现眼的事儿真叫他遇上了,那尴尬之情自是狼狈得很了。
刘亚娣转头朝在远处看热闹的村民大声地吼道:“看什么,还不给我滚蛋。”
村民都惧怕符镇长家的势力,恐刘亚娣日后伺机报复人,便都走人回家,不敢再行观看。
苏自坚一看,怔怔地看着她,道:“我说刘婶呀,你这是……”
“什么!”
苏自坚趁着她说话之际,挣脱了她的手,拨脚就逃开,边逃边大声地说道:“哈哈!老子不干了行不!”
他朝村口跑去,这五十岁的妇女想要追得上他才怪呢?所以他有意逗刘亚娣,跑得并不飞快,刘亚娣在后追来追他不上,反摔了一跤,牙齿也撞掉了下来,满口是血,村民躲在家里看到这种情景都拍手叫快,高兴不已。
苏自坚经过村口时,跑到小店里来对贾爱琼道:“琼姐,咱走了。”
贾爱琼一怔之极,他已是跑得远了,事后才知道他与刘亚娣闹翻才跑人的,对刘亚娣恨恨不已,都是你这个恶妇,不然咱岂不能与小苏多呆些日子了。
一想从此恐难再有机会与苏自坚见面了,暗暗伤心不已。
苏自坚跑到公路上来,等了老半天了才有辆班车到来,还好身上带有一些钱,上了车转回到镇上,再转车朝东营镇而去,傍晚时分来到东营镇,小镇已是家家户户开门在家弄饭吃。
苏自坚来到客店一看,店门虽是还开着,王荑荑的人影却没看见,进入店内也不知她到哪去了。
苏自坚暗道:该不会又去洗澡了吧?
一想到俩人之间的缘份皆是从洗澡而起,那次偷窥成就了俩人的不伦之恋,粗野充满了激情,真个令得自己享受到了什么是男女的鱼水之欢,从此一发而不可收拾,一切皆可归功于那次的际遇,因此心中对王荑荑充满了感激之情,此时自己有机会到得这里来,非得去好好的“感谢”人家一番不可。
苏自坚陡步转到后面,想看看王荑荑是不是在洗澡,一想到这事儿,不禁热血沸腾,那知到那一看,并没看到她的人影,里面空空如也,一看湿湿地,换洗的衣服正滴着水,看样子刚刚洗澡洗衣服才一会儿的功夫。
苏自坚暗道:既是不在,那咱先等会好了。
转到她房中躺在床上,过不大一会,听得外面有动静,猜想是她回来了,暗想何不给她开个玩笑的呢?
当既躲在门后,却听得小店的关门声传来,不一会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也朝房屋走来,苏自坚暗暗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