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算是找对人了,看来是有救了。”
老头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你把遇见这个人,怎么守这口棺材的事全部都与我听,一不要露。”
李富贵回忆道:“最开始的时候,是一个带着面纱的男人委托我送这口棺材,他还送我一个东西呢!”着,从脖子上把那九天玄女像摘下来,递给老头。
老头一接过来,眼珠子放精光,精神为之一震。他把那像捧在手中端详起来,一言不发,反反复复看了半天,暗暗叫奇,这玄女像的眉眼怎么看着这么眼熟?
李富贵夫妇知道其中有古怪,大气都不敢喘,静静看着。
老头长叹一声:“我给人看古董字画,靠掌眼为生,差不多半辈子了。看过的古物很多,但其中之奇,以此物为甚。我空活了这么大岁数,从来看过这样的稀罕物。”
李富贵紧张地擦了擦汗:“此话怎讲?”
老头:“你跟这东西也算有缘,但它可不是一般的珍宝,你等常人留之不是福,反而是祸。你看,它周身殷红如血,握在手里如此之轻,而且质地似玉非玉,似釉非釉,我是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东西。可以这么吧,它不是用凡间之物制成的。”
富贵老婆满眼都是金光,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老哥,这……这样的宝物是不是能卖很多钱?”
老头:“那是自然,但这东西有市无价,甚至可以无市无价。你就是要卖,也没人敢买。这个玄女像制作工艺绝对是大手笔,煅烧得无一瑕疵缝隙。京城有个烧鼻烟壶的胡大师傅,那是我本家。这老子一辈子都和炼烧上彩打交道,他那手艺鬼斧神工,但他的东西和这个女像一比,简直就不是个玩意。”
李富贵问:“老哥哥,你认识那个南子仲?”
老头摇摇头:“这个人没见过,可听过,最近我经历了许多事情,都跟这个男人有关系。对了,富贵啊,你能不能把这个九天玄女像暂时交给我保管一段时间,我要好好查查其中玄妙之处。”
李富贵一犹豫,刚要开口答应。富贵老婆脑子转得快:“老哥哥,不是信不着你啊。你看这么贵重的古董,你拿走就拿走了,那可是人家送给我男人的。你看看……”
老头一笑:“也罢。”着,取过纸和笔开始写借条。
李富贵还在那做戏呢,痛骂自己老婆:“你这是干什么,胡老哥哥还信不过吗?人家帮了咱们多少忙……你这个娘们真是……”
老头放下笔,摆摆手:“得,得,别吵了,弟妹这么做也是应该的。这是借条,拿好了,我估计啊,你这做噩梦的怪病很有可能是和玄女像有关。如果你还做梦,再来告我,好了,老朽我先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