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白颜哀叹一声,说:“他是凡人,那种情况下,如果是我,我也会做你那样的联想。算了,咱们再抓他一次就是了。”
“哎。”律殇说,“要只是再抓他一次就好了。”
听他这么说,杜扬和白颜倒吸一口凉气,按他的意思,还有更可怕的?
“你们不知道,他,其实就是云风咸师弟!”律殇皱着眉说。
“啊!”白颜和杜扬齐齐惊呼一声,把他们打成重伤的对头,竟然就是云风咸师弟!
“哎……”律殇又叹了口气。
白颜和杜扬怔了半刻,才反应过来,
杜扬又问道:“你确定?”
“当然确定。”律殇说,“
“我珠子都亮了。”律殇说,“那还能有假!”
“可是,怎么会,真是奇怪啊!”杜扬说,“他身上的谜团,真是太多了。”
“什么意思啊?”律殇被他吓得脸色发白,说,“别告诉我他是月神教的。”
“那就不清楚了。”杜扬说,“希望他不是。”
“那他怎么跟你们交上手的?”律殇又问。
杜扬便把他们昨晚和刚才的经历和盘托出。
律殇和青妍听后,不得不感叹太过怪异。
“我看咱们还是分头行动吧。”杜扬说,“我和白颜继续查月神教的事,你们继续想办法让师弟恢复记忆。师弟现在的名字,叫做景书。”
“那好。”律殇说,“我们分头行动。”
不久,广西电视台再次曝出月神教的消息,不必说,这自然是“拜上帝教”的人提供的线索。画面拍得很晃,内容是一群人在一个破败的教室中听课,颇有点传销的意味。
律殇等人正在用手机收看这条新闻。
画面很清晰,讲台上的人,衣冠楚楚,西装革履,眉清目秀。白颜不禁觉得他有几分眼熟。
不过画面晃动不已,白颜也不敢确定什么。
过了几十秒,从画面上看,偷拍的人正在朝讲台走去。
又过了几秒,画面稳定了,那人似乎坐了下来。
镜头正对着正在讲课的老师,他们看得明白,这不就是景书吗?
他们一个个都心中一紧,又一个个都起了兴致,他们的同门,会怎么给别人洗脑?
景书身后的黑板上,画了一个树状图,上面写的是月神教各个级别的称呼。在介绍这些级别之前,他先说了一段煽动性的话语:“在座的各位跟以前的我一样,都是社会最底层的人,我们没有钱,没有学历,没有文化,没有关系,我们一无所有。我们所拥有的一点点幸福,都很容易被人轻易夺去!如果还相信‘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的鬼话,是什么都得不到的!你如果以为你贫贱不移,就能得到别人的尊重的话你就错了!你的正直在他们的眼里只是可笑的代名词!这个社会真正崇拜的是什么,是权力!是金钱!要想用正直的方法得到这些,下辈子都不可能!”他声情并茂,慷慨激昂,眼中还闪动着泪花,眼神中还包含着恨意!
接着他又说:“你们看看我,我从一个什么都没有的人,现在也混迹于上流社会,我可以把我的房、车都展示给你们看。”
他按动手中的遥控器,黑板一旁的幕布上投出了他的房和车的照片。下面的人都发出一声声惊叹。也有人在窃窃私语,这是他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