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家谱的时候,不要把常慧的那个女儿写掉了。”
老伯笑呵呵地说:“知道,那丫头长得可真像她,不过长得比她还俊。”
“她爸叫什么来着?”
老伯一拍脑门,说:“哎哟,忘记了。得找夏侯常德问问,他肯定知道。”
夏侯常青走到祠堂门口,看到有人在里面,大为不悦。不过这祠堂到了下午,没事的人都会到这里来聊天。他如果在里面胡乱走,肯定会引起他们的疑心。如果夤夜到此,倒是没人,可又看不清,看来只能一大清早来了。不过来得那么早,倘或被值守的人看见,他又作何解释呢?
他转身往田间走,一面走一面想着理由。
走到自家的田里时,他胡乱想了一条理由,他就说,他心情郁闷,想问祖先自己为何不能发财。
第二日清晨,他早间干过活之后,便来到了祠堂。祠堂门是开着的,里面空无一人。守祠堂的夏侯淳一家,就住在院子左边的一排房子里。他们平素也不到院子里来,只待在屋中,有时下午有人来时,他们才会出来。有人在祠堂里做什么,他们也一般不管。
夏侯常青一进院子,便听到了电视的声音,电视里在播的是演唱会,有观众的尖叫声,也有音乐声,看来,他的声音是很容易被掩盖住的了。
他蹑手蹑脚地走近院子里,进了正屋。跟其他的祠堂一样,这里放满了牌位,其他的,倒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他暗想,这家谱定然是放在什么暗格暗匣,或者地洞里。
夏侯常青将整个祠堂的三面墙壁都敲打了一遍,似乎没有夹层,在祖先牌位的后面,还有一堵墙,但因为牌位相隔,他无法直接触到。但他现在已经有了教主赐予的法力,这已经不算是个障碍。
他凭空向墙壁打去,一股力量从他的掌心喷薄而出,向墙壁打去!墙壁上掉下仿瓷来,传来一声实沉的声音。他又挨着用掌力击打墙壁,从声音来看,这后面也没有夹层。
他略有些沮丧,立在祖先们的牌位前发呆。
对了,夏侯常青霍得想起,他们一族的人都会法力,如果真的藏在这后面,成年之人都能找到,因此这里并不大可能是藏家谱之处。
想到此处,他不禁长叹了一口气。
祠堂的地板,全部是石头块,虽然祠堂多次翻修,但地板却没有换过。他望着地上的石板,突然想到了这一点,玄机,会不会在地板之中?
想罢,他便用脚小心翼翼地踩地上的石板,每一块石板都不放过!可是,石板似乎也没有什么问题。
墙壁没有问题,地板也没有问题,那就唯有木梁了!
他叹了口气,仰头看这些纵横交错的木梁。它们的年纪比他大一百多岁,这里面,会不会藏着他们家族的秘密呢?
他足尖一点,跳上了房梁,房梁上除了极厚的灰尘,什么也没有。他又环顾四周,各个木梁安安静静地呆在那里,没有任何异样。
夏侯常青又挨个敲打大梁,可也没有哪个木梁像是空心的。
他蹲在梁上,叹了口气。本以为加入月神教,便走上了捷径,没想到,还是难。他从梁上跳下来,面对着祖先的牌位,低声说:“为什么,想要发财,就这么难呢?”
这本来是他想要编造的一个理由,现在倒成了实话了。
至始至终,没有人发现他的存在,他转身出了祠堂。
回到家中之后,他又仔细琢磨,这家谱,究竟放在哪里了呢?他仔细回忆,过去去祠堂时,有没有哪个地方,是长辈们不让乱动的。
这么一回忆,他还真的想起,有一次过年到祠堂里来拜祖,他与几个兄弟姐妹,对着大槐树比赛“轻功”,被长辈们狠狠地呵斥了一顿。
所谓的“轻功”,就是在院中助跑几步,然后踩上已经倾斜的大槐树主干,看谁踩得更高。踩到不能再踩的地方,就脚一蹬跳下来。一般他们只能踩到一米多的位置。
当年几个小孩子正踩得不亦乐乎,管祠堂的夏侯淳急急赶来,对他们一阵呵斥。后来他们再也不敢在那里玩耍。
他现在回忆起来,当时夏侯淳似乎说过,那里是祠堂重地,不得胡闹,似乎并不是完全出于安全考虑。
一念及此,他似乎看了到一丝希望。当夜,他便再次潜入祠堂。
此时已是凌晨,月明星稀,乌鹊南飞,白色的月光从天上泄下,如同给大地披上了一层素衣。
他蹑手蹑脚地走到了祠堂门口,路上,没有人。夏侯常青足尖一点,从墙上跃了进去。
祠堂老屋的灯已经关了,看来夏侯淳一家已经进入了梦乡。院中里唯一照明的,便是月亮。在月光的照拂之下,大槐树似乎是月亮上的月桂。
他围着老槐树走了几圈,暗想:“这棵树除了年龄颇大以外,似乎没有别的特别之处啊。莫不是,那东西藏在它的树干之中?
夏侯常青蹲下身来,盯着树干,在朝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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