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乾云海本来执意要走,谁知道韩中天似乎知道他的嗜好,连说镇上的鲁姆酒极为地道,不喝可惜了。
鲁姆酒,是这个镇的创始人发明的本土窖酒,不过很少喝到,留存也不多。
乾云海早有耳闻,看他向往的神态,是极为嗜酒的。
当下也不好推辞,跟着两个老头,驾车离开了罐头厂。
罗静似乎不愿离开,坐在刘惊峰床边,打算照看他。
张显教授忙着去实验室研究那颗神奇的珠子,求之不得,交代了几句,急匆匆地走了。
屋里留下了王礼君和舒天送。也不想打扰罗静和刘惊峰独处的好事,走出了住宿楼。
两人在一起都感觉很无趣,谁也没说话,舒天送走到了前面。
王礼君忽然大声说道:“姓舒的,别和我争水心,她是我的。”
“你爱谁找谁,和我没关系,随便!”舒天送回了一句,扬长而去。
“你只是个柳木镇的过客,不要欺骗了水心,自己拔腿就走,我知道你这种美国小子。”王礼君大声说。
舒天送停下了脚步,扭头扫了他一眼:“你没事找事,哎!老子还真动那小妞了,她现在还睡在我床上,不相信,可以去瞻仰一下。”
王礼君脸色大变,忽然冲了过来,抬手就是一拳!
舒天送轻轻一闪,伸脚一勾,那王礼君就一个饿狗抢屎,扑通摔了个王八姿势。
那王礼君,看似文质彬彬,居然也是狠人,随后抓起地上的一个石块,爬了起来,扑上去就照舒天送的脑门上砸去!
“你狗日的,你毁了老子的女人!”他疯狂地爆叫着。
舒天送的身手,那可是极为惊人的。当今搏击的好手,在他眼里,都如小儿科一般,哪里把一个读书人放在眼里。
他哼了一声,随手就捏住了他的手腕,王礼君手腕便如被一根铁钳子夹住,疼得裂开了大嘴!
“暂停!暂停!老子不干了,有种你不使用武功!”他居然死皮赖脸地叫道。
舒天送讶然一笑,我插,这小子,比我还不要脸,先动手不说,吃亏就叫暂停!
他放开手,看着对方。
王礼君活动了一下手腕,破口大骂:“我不和你这种野人计较,有种咱们来文斗。”
“咋个文斗法?”
王礼君扫了一眼,旁边有个30多岁的矮小汉子,相貌极为丑陋。正在停下手上的散水器,看着这场热闹。
“瘸子,你过来。”
那人一瘸一拐地走出花园,豁兔嘴裂着,有些畸形,傻乎乎地看着两人。
“瘸子,你说,我们两个,谁更聪明。”
“不……不知道,我得……得问你们每人……一个问题……考试!”瘸子不但傻,还口齿不清,很结巴。
“那好,你问!”王礼君摆开架势,等着回答问题。
“我……先问他。”瘸子看了舒天送一眼,眼中充满善意:“哎,小子……天上……有几个月亮?”
这也是问题?傻子给人上课,还真逗。舒天送忍住笑,说道:“一个。”
“正确!”瘸子干脆地说,转头问王礼君:“天上……有几颗星星?”
王礼君脸色一变:“不对,这不是一样的问题。”
“问……一样的,你会跟着回答,你当我傻呀!”瘸子傻乎乎地说。
王礼君恨恨地指指他,却不敢动手。咬牙切齿地走开了。
“姓王的,你输了,以后别去缠着韩水心,她不喜欢你!”舒天送嘎嘎大笑,极为舒畅。走过去握着瘸子的手:“谢谢你,你不傻,比我还聪明。”
瘸子脸一红,缩回脏兮兮的手掌:“别……理刚才……那人,很……讨厌。你……这个!”他翘起一个大指头。
“我……叫方瘸子,没名字……这就是……我的名字。”他咧开了豁牙嘴,虽然丑陋,却并不狰狞讨厌。
这个韩氏企业的罐头厂,有很多奇怪的人。
似乎每个人,都非同寻常,来历神秘。至少舒天送是这样认为。
就连眼前这个丑陋的傻子,也不是傻子,他的外表,只是一种古怪的伪装。
但他真的是瘸子,他的左小腿,安着一个假肢,膝盖以下,显然都没了。
他虽然矮小,但是双臂极为粗壮长大,和瘦小的身子很不协调,就像一只强壮的猩猩。
“我叫舒天送,你不叫瘸子,你是个了不起的人,方大哥。”舒天送有些感慨又衷心地说。对于他来说,人世间没什么贵贱之分,只有善恶之别。
方瘸子眼中似乎有些激动,说道:“谢谢你能这么叫我。不过这只是一个称呼,我不在意。我是这厂子里的清洁工,也是园丁,我什么都干,请多多关照。”
此时的他,眼中精光四射,说话也利索多了,或许在舒天送这种人的面前,也没必要装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