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她,表情不断变幻着,渐渐的,就恢复了一种坦然和平静。
嫦玉楚深情脉脉地望着他:“你不怕?”
木思风站了起来,毫无惧色地豪笑起来:“就算是这样,我也没有必要惧怕什么。这几天里,你给我的快乐……是无以伦比的。本王不是贪图私欲之人,我胸怀天下,说句通俗的话,江山美人,我都要,你是我的美人,江山……只要本王高兴,成为一方诸侯,也是举手之劳。”
嫦玉楚低叹了一声:“你的确非同常人,你的体质,是常人的三倍,换做一般人类,和我……睡了这么几天,早已经没命了。可是你不同,你不但没有被我吸走精魄,反倒是……吸走了我的一些精气……”说道这里,她的脸更红了:“你注定就是我的克星,我的冤家。”
这番话,木思风也听出来了,这是实情,内心更是开朗起来,他再度把嫦玉楚拥在怀里:“比起你来,这世界的任何事物,都微不足道。本王拥有你,比拥有一片江山还要弥足珍贵!天下可以打回来,可是若失去你,就不会再有第二个替代了。所以你应该明白,你在我心里,是多么重要。”
木思风轻轻将她的下颚托高,嫦玉楚微微闭上眼,脸颊更红,睫毛急速地发着颤,气息也开始急促起来,由于木思风将她紧拥在怀中,所以可以清楚地觉察到,她在气息急促时,丰满的胸脯给他的那种极为舒爽的压迫感。
木思风十分温柔、缓慢、小心地把自己的唇印向她的唇,她的唇润湿轻软,当木思风的唇印上去时,她把木思风抱得更紧,身子在微微发抖,木思风立时进一步吮吸着她口中芬香醉人的津液,终于把她香软柔滑的小舌,含到了口中,嫦玉楚的双颊像是火烧一样的红,她的身子也在发烫,两个滚烫的身体再度贴裹在了一起……
她咬了一下下唇,呻吟声听来断断续续。
坊间传说,这灵王木思风,是个真正的伟男子。不但体质超人,而且床上的功夫也是举世无双。
尽管他原配妻子病亡后一直未娶,但是他精神饱满,身边随时都有各种各样的女人侍候着,送上门的也不少。被他在床第间超度过的女人,不计其数,几乎都是刻骨铭心,被搞个半死,又爱又怕。
床榻有开始疯狂地摇晃起来,咯吱作响!
“啪啪啪啪!”一阵阵声音清脆又**地隐隐约约地传出了屋外。
院子的角落里,那颗茉莉花树下,几个看守的亲兵正在乘凉偷闲,听到屋内这种怪异又舒服的响动,便又窃窃私语起来:
“哎,我说,咱们王爷又在抽自己了。”
“王老三,你说什么。什么病能抽自己耳光?你看都抽了上百下了,难道不疼?”
“这声音太怪了,像是在磨豆腐。”
“不对,像是一只老狗在用长舌头舔桶里的泔水,你们听——滋滋滋!啪啪啪!”
“老谢,你别说,还真是这么回事,众人小声笑了起来。
“王爷怕是有什么嗜好,要人用鞭子抽他吧……”
“我怎么听着那么舒服……老二都翘起来了,你们说岂不奇怪?”
“武哥,你别说,我还真的有这种反应,我也翘起来了。”
“啊,我听出来了,这声音,是我从后面抽我老婆时候的声音,难怪老子反应这么大!”一个亲兵恍然大悟般一拍大腿,却没好意思站起来,因为他的胯部,已经顶起一个极为不雅的尖峰。
众人哦了一声,都心照不宣地点点头,全都拉长脖子,蹲着身子,竖起耳朵聆听起来,那色眯眯的贱样,看着极为可笑。
“咱们王爷身体真不是盖的,这几天,每天要抽三五次,每次都要抽上千下!我可是这方面的老手,以我的判断,王爷屋内藏着一个丰满的女人,王爷每天都在抽那女人呢……”
树下不由又传出一阵窃笑。
“你们笑什么呢?!”一个粗大的嗓门忽然响起,院子外走进两人,一个高大邋遢的道士威严的目光扫了过来!
树下的亲兵腾地都窜了起来,举起火枪和刀剑便围了上来!
“王府禁地,你们什么人?擅闯者斩立决!”领头的武哥爆喝一声,举着一只短柄的西洋手枪,神气极了。
“尼玛的!瞎了狗眼!老子是你们灵王请来贵客,少给老子咋呼!”燕赤霞伸手便是一敲。这个动作,所有人都没看清楚,那武哥头上便如被榔头敲了一下般,疼得怪叫起来,活蹦乱跳的,使劲揉着头上冒起的一个包!
揉了半天,才发现,自己手上的枪,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在燕赤霞手里了。
这真他、妈邪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