堤的坝簌簌的滑下,力竭声嘶的大声吼道。
心脏仿佛是比死的时候还要痛上万分,“上官煜,你永远都不知道,我到底爱你爱的有多久,爱你爱的又有多辛苦,哪怕你当初对我再不好再如何的伤害我我还是没有放弃过爱你,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一种怎么样的动力让我爱到现在,让我支撑到现在,哪怕你是利用我,要我当你的chuang伴我还饮鸩止渴甘之如饴的接受,因为我知道我们不可能像普通人一样正常的相恋白头偕老,所以我总是渴望能和你有多点的回忆,不管是悲痛的记忆还是美好的记忆我都会好好的珍藏,等哪天你腻了倦了跟我说分手的时候我会笑着跟你转身然后带着这段回忆满满的变老,我想这样我的一生就知足了,煜,我的要求真的很低很低,比泥土里的一颗尘埃还要低还要渺小,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你总是一次次的质疑我?”安凝泪眼模糊的看着眼前的俊颜,越说情绪便越波动,最后一句几乎是悲痛欲绝的吼出来的。
安凝的一字一句灌入上官煜的耳膜不由的让他重重一震,但几秒后神色又恢复了正常,如果她没有怀上孩子,他可能真的会被她的话感动到,甚至是相信她爱他,如果可以他也宁愿一辈子不识破她的真实面容,他们很快就要分道扬镳了为什么不让他对她保留最初美好的印象?为什么要让他知道她怀孕的事情?为什么不一直欺骗他隐瞒的久一点?
半晌后,上官煜双目猩红的松开了一直钳住安凝下巴的手,而后呼吸渐渐的趋于平静,俊颜毫无表情,连同说话也变的没有任何的起伏,却是如冬日的寒窖般冰冷无比,“将这个孩子打掉,你跟乔勤博之间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继续我们的交易,至于交易结束后。”上官煜顿了顿,忍着喉咙的疼痛接着说道,“交易结束后,你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不管你们生多少个孩子与我再无关系!”为什么在说这话的时候他的心好像被什么东西活活的挖走了一块一样,痛着,空着。
当听到上官煜说要将孩子打掉时,安凝惨白的脸色怔怔的愣住了,心跳骤然停止,眼眸的泪水也霎时凝住停止了滑落,好半晌后安凝才反应过来上官煜话中的意思,下意识的捂住腹部,泪水不绝如缕的落下,对上男人愤怒的双眸大声说道,“不.....我不要....我不要打掉这个孩子!”她今天上午才在医院第一次见到这个孩子,真的好可爱好可爱。
“不要?为什么不要?孩子必须打掉,难道你要怀着乔勤博的孩子跟我完成交易吗?”上官煜恨意的咆哮,满腔的烈火痛楚几乎将胸口都灼烧成一个大洞。
“煜,这个孩子真的是你的,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肯相信?”安凝盈框的泪水从未停止过下滑望着眼前的男人大声吼道,语气又带着卑微的祈求。
“不管你怎么做我都不会相信,我自己做过的事情我自己清楚!” 上官煜只觉得一口心头热血冲出了喉咙恨意的咆哮着,从来没有听说过避.孕避的这么紧还是怀孕的。
听到男人决绝的话语后,安凝的黑瞳渐渐涣散,一双潮红的溢满了悲凉泪水的眼眸,瞬间迸发出让人心悸的绝然光芒,“上官煜,如果跟你完成交易的条件是拿掉这个孩子,那这个交易,我宁可不要!我会走,我马上就走,以后永远都不会再出现在你的面前,这个孩子也跟你没有关系。” 安凝颤抖苍白的手指拭去脸上的泪痕,轻声道,还沾着泪珠的瞳眸看了眼前的男人一眼后决然的迈开了步伐......
安凝每走一步,脚都像灌了千斤重的铅一样沉重的她几乎无法挪开步履,而每一步路,就像铺满了玻璃碎片,而她,是光着脚在上面走,每一步,都是剜肉一般的痛楚.....
既然他不承认这个孩子,认定了她是一个脏乱不堪的女人,她又何必苦苦的解释,此时的她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心如死灰,原来是这种绝望的感觉。
殊不知,她心灰意冷又冷然超脱的这几句话,就像是引燃了火药引子的一吨烈性炸药,瞬间将正陷入天人交战中的上官煜的理智炸得粉身碎骨!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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