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日的海景是最漂亮的,甚比日出,余日的最后一丝火红的光线散在一望无际的海平面上,将整个海面染成一片昏黄火热的颜色,随着清风的吹拂,荡出一圈圈迷人涟漪,凉爽的海风夹带着别墅左院的一阵阵花香的气息透过窗帘飘进卧室。
直到安凝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正是这个时分,但她不是睡醒的,而是饿醒的,刚睁开眼的那一瞬肚子便一直传来“咕噜咕噜”的打鼓的声音,一天没吃过东西的她真的是饿坏了。
于是刚想转个身起chuang的时候才发现身体竟是这般的酸软无力,尤其腰间和双褪之间,感觉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大脑快速的转动了一会儿才忆起今天上午的事情,上官煜消失了几天后真的回来了,而后便下意识的往旁边的位置一探,却,早已是空荡荡的一片了,但还是情不自禁的伸手摸了摸那个的位置,没了温度,只剩下冰冷的纯白枕头.....
独自暗自神伤了一会儿后,安凝掀开了被子,拖着虚软的修长钰腿捡起地上的睡裙重新穿上,而后又走到衣柜处拿了一件淡黄色的连衣裙便走向浴室换去,来到这里之后,她便一直睡在上官煜的卧室里,至于这些衣服、鞋子什么的全都是上官煜让别人外面买的送过来的,现在的她就像是寄在上官煜身上的一条寄生虫一样,吃他的,喝他的,穿他的,用他的.....一切的一切都是他给的,但这一切的一切也是他一手造成的。
有时候她会想,比圈养的*物,对于上官煜来说,她还多了一项义务,那就是时时刻刻的供他发泄兽欲。
换好衣服出来的安凝看着窗外落日的余晖,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总是多了几分感概。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美好的东西总是消纵即逝,昙花一现,就像她跟上官煜一样,那个男人能给予温暖是在太少太少了,可以说几乎没有,她才刚刚开始还来不及想再贪婪的享受一会儿却已经是过去式了。
当意识到自己再次胡思乱想的安凝顺时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自己为什么总是这么多愁善感,现在她应该关心的是上官煜什么时候会厌倦她让她重新得到自由,而不是想念那虚假毫无意义的温柔,虚假的东西她宁可不要,因为这笔交易本就是那么的恶心。
思此,安凝便没再想下去转身准备下楼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刚走没几步眼眸的余光便看到chuang头的那一小罐的白色药瓶子直直的立在那儿,而后步履走进,伸出纤细白希的手指将它拿了起来,耳边回想起男人那天的话。
“我戴着套做不舒服!”
“以后要记得吃药,别忘了!”
安凝看着手中的瓶子自嘲冷笑一声,而后,拧开瓶子倒出一片白色药片,像上次一样就这样直接咽下,感觉这是世上最苦涩最难吞下的药,不然不会咽的她那么辛苦,咽的她喉咙那么疼痛......
安凝忍住了即将要滑落的泪水,重新的瓶盖拧上而后放回到桌面上,而后转身便走到卧室的大门,拉开门把便走了出去。
来到楼下,佣人已经做好饭菜全数的端到方形餐桌上了,安凝从楼梯下来一点点的沿着餐厅走去。
上官煜则是坐在餐桌的一边,而坐的位置刚好是背对着楼梯的方向,所以此时的他根本就不知道安凝正一步步的走进,只留给安凝一个伟岸挺拔的男性背影。
直到闻到了某种专属于女人身上的一阵幽香,才扭转过头来看着眼前的走进的女人。
看到安凝,上官煜唇角扯出一抹难得一见的笑容,低沉醇厚的嗓音像是地窖中酝酿了千年的美酒般即使不饮一闻便让人迷醉,“醒了,我正准备上去叫你吃饭呢!”
难得笑容和磁性的嗓音让安凝有了片刻的失神,不得的承认,他笑起来的样子真的很好看很好看,现在的他没有了往日的冷漠疏远,冷酷残情,有的只是一脸的柔情和顺,她可不可以认为这是对自己的呵护和*溺?!
上官煜见一点点靠近的安凝而后伸手一把将她拉过来安置他结实有力的长腿上,而后一双长臂占有性的紧紧的扣住她纤细的腰肢,不停的来回摩挲着,而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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