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相公来,给你看样东西。”
她把住了他的手,半信半疑:“什么东西?”
他贱笑着搂着她往对面房间走:“当然是好东西,上床再给你看。”
她娇躯一颤,明显会错了意,眼神不自觉的往他高高支起的裤裆上瞄去。
只瞄了一眼,就俏脸微红,扭身想要逃开:“你使坏!”
可他岂会让到了怀里的美人溜掉,一猫腰把她抄进了怀里:“不看你肯定后悔,乖,听相公的没错。”
说着,他不顾沈千雪的挣扎,抱着她进了房,笑嘻嘻的往床上一倒,顺势罩在了她身上,色眼打量着她:“娘子为我辛苦了那么久,我这个做相公的,不管咋说也该表示表示,今个相公就好好慰劳慰劳你,咋样?”
“就知道你没安好心,不要!”她两手撑着他的肩膀,不让他凑上来,脸色虽红,却又忍不住娇笑,手上更是使不上半点力气。
“娘子这可是冤枉我了,你看这是什么。”他把床上的账本抄在手里晃了晃。
沈千雪眼睛眨动,伸手去拿账本。
谁知她这边手一松,王有才趁机俯下身去,把她那幽香扑鼻的娇躯顿时被他压了个正着,樱唇立马就被堵了个严实。
王有才拿账本,根本就是虚晃一枪,此刻得手,哪还管什么账本?
他这几天都没在床上做运动,又被宁若撩拨了几次,早憋得火冒三丈。
但心里有事儿时也没觉得咋样,此刻心情放松下来,小有才早就硬得像棍子一样。
此时身下压着她娇嫩的身子,吸允着她柔嫩的嘴唇,嗅着她身上那种混合了檀香味儿的处女幽香,身子里那股火,就像脱了缰的野马一样,横冲直撞。
他两手顺着她的**往上一撸,丝滑的睡裙顿时被撸到了腰际,温润的美腿中央,洁白的小裤衩遮住了丘陵沟壑,却遮不住丝丝芳草,虽然他看不着,可伸手一抹,却比眼睛看到的还要真切。
沈千雪呜呜抗议,可根本没有效果,**蜷缩,却只是夹住了他的老腰,哪里又夹得住他使坏的手?
他虽然心急火燎,却不敢太过用力,指尖在沟壑上划动两下,那温热柔软还带着颤动的妙处,让他情难自禁,指头立马就探了进去……
但让他没想到的是,她一点返潮的迹象都没有,干燥的惊人。
他不得不强勒住冲动,改为爱抚。
这会儿她终于缓过起来,趁着香舌得空,扭头避开了他的大嘴:“你怎么了,这么粗暴,你……起来,我喘不过气了。”
此时这个狂野粗暴,甚至有点野蛮的男人,与她记忆中的那个王有才很是不同,被他用力压着,她只觉窒息,没有动情。
王有才也察觉到了她语气中的不满,暗责自己失态,她还是个雏儿,而且性子又倔强,他这么硬来,不光容易弄伤她的身子,也容易伤了她的心。
她就是这么个人,虽然心里早就认可了他,但身体却还没有。
他深吸口气,撑起身子,搂着她:“娘子实在太迷人,一时没控制住,弄疼你了?”
她不满的看着他,没有再挣扎,任他搂在怀里:“就说你要使坏,哼,快放我回去。”
要是被她这个模样给唬住,王有才也不配叫花丛能手了,看她板着小脸,眼底却带着羞怯的模样,分明就是雏儿的自保手段,哪里又是真生气了?
他不急不躁的拿起了账本,在她眼前翻开:“跟相公使小性子?小心我执行家法。”
沈千雪下意识的瞄了账本两眼,顿时就睁大了眼睛,眼里满是难以置信的神色。
“海华的账本?你怎么拿到手的?”
“你相公我神通广大,想要什么,伸手一抓不就来了?”嘴上说着,他的大手还真就抓出去了,在她娇挺的酥胸上轻轻抓了一把,一脸陶醉。
这会儿她根本没心思计较他的胡闹,紧忙坐了起来,把账本放在**上翻看。
她最近都在研究海华,一看之下自然立知真假,脸上不免露出惊喜来:“太好了,有了它,最多三天,我就能把一切查个清楚。”
可随即她的妙目就看向了他:“为什么这么做?我已经查出了他们的一些漏洞,只不过需要些时间而已,你为什么还要冒险?”
王有才笑道:“眼瞅着王海盛穷途末路要抓狂了,我哪能再给他时间,让他变着法儿的来害我娘子,虽说让他得手的可能性不大,但我可不想拿我的宝贝娘子去冒险。”
他说得虽然轻松,可沈千雪岂会不知道其中的风险?
她黑白分明的美眸中亮光浮动,娇躯缓缓依偎进了他怀里,声音幽然,还有些颤动:“师父,你为什么对小徒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