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进去。
紧接着,就听里边一声惊呼,随即就安静了下来。
服务员惊愕万分的看向阎行云,却见她一脸促狭的笑意,冲她微微摇头,示意没事儿。
她这边摇头呢,就听里边叮咣几声闷响,王有才捂着眼眶子,一个踉跄冲了出来,差点没摔地上。
里边传来高八度的声音:“小油菜你再嘚瑟,回头我就带人封了你的工地!”
这下阎行云忍不住咯咯娇笑起来,笑得那叫一个花枝乱颤。
连服务员也面露笑意,只不过强忍着没笑出声来罢了。
好一会儿,阎行云才止住笑:“该,就知道没你好果子吃!”
王有才蔫头耷脑的揉着眼眶子,没吭声,可一转脸,他又忍不住吧嗒了一下嘴:“服务员,再换一件,我瞅着,这件也够呛……”
最终,邓连香也没挑够十套满意的,只是将她试过的十套都包起来了事。
虽说王有才再没逮着机会溜进去一饱眼福,却也过足了眼瘾。
光是看那些小衣、布片的样式,就让他彻底忘了眼眶上的疼劲儿了。
相比于邓连香的矜持,阎行云就大方得多了。
她试了一套又一套,每换一套,都会走出试衣间,让王有才和邓连香帮忙拿主意。
阎行云的尺码,还真就没有邓连香大,可三十六d的上衣,配上二十四、三十五的尺寸,堪称魔鬼比例,她那双长腿一动,金发一拂,**一摇,其中的风情万种,怎是言语所能形容,颇有种欧美顶级名模走秀的风采。
王有才看得眼珠子差点没冒血,把一边伺候的服务员都羡慕得不行。
当然,服务员羡慕的不止是阎行云的身材,更羡慕的,是她居然有这样一个舍得为她花钱的男人。他明明知道,阎行云每试一套,账单上就得添上大几千,甚至上万块,可他不但连眉头都没皱一下,还一个劲儿的催促服务员再拿几套来。
不到一个小时的工夫,阎行云试了十四五套,王有才居然还意犹未尽的让服务员再拿。
结果就是,他遭到了阎行云和邓连香的联手抵制,不得不乖乖付款走人。
内衣档中所有的服务员一起目送三人离开之后,几乎全部服务员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刚才伺候他们的服务员身上。
那服务员无奈的耸了耸肩:“别这么看我好不好,晚上我请,金品堂,满意了吧?”
包括刚才被王有才骂了的那个服务员在内,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
金品堂?那可是她们从没去过的地方,听说很简单的一顿饭就要五六千。
那服务员终于绷不住了,兴奋的娇笑:“这回的提成,请你们三回都够啦!”
被骂的那个服务员一听这话,差点没哭出来。
而王有才三人驾车去的地方,正是金品楼,阎行云也还罢了,邓连香却基本上不怎么出门,既然来一趟市里,王有才怎么也不能让她就这么回去,金品楼的素菜,到是给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准备带她们尝一尝。
三人在顶层落座,王有才下意识的看向对面的一张空桌,眼神里竟有些怅然。
这个小动作被阎行云发现了:“你看那张桌干嘛,跟小情人在哪儿吃过饭?”
王有才呵呵一笑,拍了拍他们面前的桌子:“我在这张桌跟小情人吃过饭。”
阎行云一愣,随即回过神儿来,伸手去掐他腋窝:“少贫嘴,快说,到底想什么呢?”
发觉邓连香这会儿也在看他,他笑指对面桌的主位:“上次来这儿的时候,姜静华就坐那儿,可现在才过了几天,姜副市长却已经从变成了阶下囚,世事无常,莫过于此。”
说着,他还一脸黯然的叹了口气。
阎行云看他这幅样子,不由有点发蒙,王有才这么滑头,这么无耻的一个人,居然也有伤春悲秋、感叹人生的时候?
而一边的邓连香却噗嗤娇笑起来,一把拧住王有才的耳朵:“小油菜,你敢说你不是在跟我们炫耀?心里边没在暗爽?说的好像很感慨似的,其实早乐翻了心吧?”
王有才也装不下去了,从她玉手下滑了出来:“我说香姐,你就不能让我再装一会儿?”
正憋笑的工夫,楼梯上传来了清脆的脚步声,一个熟悉的声音,自楼梯上传来:“王顾问原来也是吃素的么?我还以为,只有我这个信佛的小女子,才会来这里伤春悲秋呢。”
虽然只闻其声,未见其人,王有才的眉毛,还是忍不住跳了跳。
这金品堂真是他王有才的华容道不成,怎么他在这儿刚得意了一会儿,追兵,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