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有……话快说!”
王有才笑得更奸诈了,他听得出,郝建洲分明是想说有屁就放,却硬憋了回去。
“郝副校长这火气,还真是不小,是得好好消消火儿!我找你,也没啥大事儿……”
他把宁愿的事情说了,郝建洲虽然气得不轻,可无奈之下只能答应帮忙活动,只是时间不可能太快,毕竟宁愿的职位已经很高了。
“成了,等信儿吧。”
王有才志得意满的挂了电话,却再次看到了宁愿那一脸惊讶的神色。
其实不怪宁愿惊讶,对方可是郝建洲,省委党校的副校长,王有才大半夜给人家打电话,说话还阴阳怪气的,别说没有半点尊重,简直就像是调戏人家一样。
这又一次勾起了她对他身份的疑心。
她之前还一直以为,王有才跟郝建洲关系莫逆呢,可眼下看,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什么人才能像他这样,完全不把郝建洲放在眼里?
最可怕的是,他这么调戏郝建洲,郝建洲还得替他办事儿?这简直没道理啊!
她媚笑着把手搭到了他腿上:“老公,你跟郝建洲,到底是什么关系啊……”
宁愿百思不得其解,索性施展温柔工夫,软磨硬泡的套他的话,谁知他却连耍无赖带装傻的蒙混了过去,在床上骨碌了半宿,她也没掏出什么有用的来,无奈只得放弃。
两人第二天全都早早的爬了起来。
宁愿要去姜静华哪儿替他探风声,他则要去春华见楚春光。
郑卓浩那边铁证如山,为人又精明的很,应该出不了什么问题,现在他最不放心的,就是省里的情况,或者说,姜家眼下唯一有能力翻盘的人,自然是省国税局局长姜奕年。
姜奕年究竟会怎么做?省纪委的调查组究竟什么时候会下来?这都是他最关心的事情,有些事电话里毕竟说不清楚,他决定还是亲自去一趟的好。
姜家麻烦缠身,对他的追杀肯定会松懈下来,趁早过去,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
与刀强一起混出了小区,轻车熟路的摸到了春华,这一回,前堂经理见了他们俩,恭敬得跟见了活祖宗一样,一句话一鞠躬,堆着笑脸把他们带到了楚春光的套间。
刀强在外守门,王有才轻轻一拉,门没锁,他闪身溜了进去。
然而,大厅里空空荡荡的没人,王有才正东张西望,却瞥见一身橙红运动装,高吊着马尾辫的谢悠悠从卧房里走了出来。
她一见有人,脚步猛的一顿,可看清是王有才,顿时就笑了:“咦,小帅哥,你找谁啊?”
王有才贱笑:“悠悠姐您好,我是春华按摩师十八号,应约前来为您服务。”
谢悠悠一听,立马沉下脸,语带不快:“不是叫你们来两个吗,怎么就你自己?”
王有才贱笑更甚:“敝店业务太忙……”
“忙你个大头鬼!”不等他说完,谢悠悠就一把揪住他的耳朵,毫不客气的拧成了麻花。
“暗号你都敢记错,第一回见面你就叫我悠悠姐?还有,你不是锦江十八号吗,这回怎么又变春华的了?按摩还带走穴的啊?”
王有才栽愣着身子继续贱笑:“悠悠姐那么有名,天底下谁人不知,哪个不晓,我要是不认识,那不找揍呢嘛。”
谢悠悠娇笑着白了他一眼,放过了他,抱着胸脯:“哼哼,来找光姐的吧,告诉你,光姐今个不在!”
王有才实打实的一愣,随即抬手一撑桌子,跳了过去,在楚春光的大椅上坐了下来,“怎么会?她去哪儿了?”
“想知道?可以啊,不过呢,你得告诉我,上次我不在的时候,你跟光姐玩什么花样了?”
王有才仰在椅子里晃悠着,随口道:“别闹,急事儿。”
谢悠悠跟了过来,侧身往他腿上一坐,胳膊肘搭在他肩上,娇笑:“是想知道姜奕年的动静吧?那还不赶紧溜须溜须我?”
“呃,你瞅我,悠悠姐这位活先知圣驾就在眼前,我还问谁去?”
说着话,王有才的手就穿过运动服,探进了她的腰身。
谢悠悠轻咬了一下樱唇,纤细却带着几分柔韧的纤腰微微扭动,转身把柔软的胸脯顶到了他的面前:“光说不练假把式,来呀。”
王有才也不客气,咬住拉链的锁扣往下一拽,里边那怒放的隆起一下就弹了出来。
虽然包裹在紧致的白色运动背心里,可那圆润的形状,微微颤动的姿态,无不说明,他距离她,仅仅也就是“一衫之隔”罢了!
王有才舌头一伸,飞快在尖峰上绕了个小圈,薄薄背心登时湿透,一抹枣红透了出来。
他大嘴边说边凑了上去:“先知姐姐究竟想要怎样,才肯替小弟指点迷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