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愿的反应有些出乎王有才的意料,她呜的一声,像条雪白的八爪章鱼一样把他紧紧缠住,两腿圈在他熊腰上,身子也紧紧贴着他,俏脸埋在他肩膀上,用尽了全身力气不肯放开。
“不行不行,我还没准备好。”
王有才被她勒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可是享受着她那柔软的娇躯上传来的软弹,嗅着她身上熟悉的幽香,他感觉身子都变成了一根烧火棍,还是被点着了的那种。
“没事儿,我帮你准备,这种运动,就是突然降临的才刺激,结婚摆酒进洞房那一套多没劲,是不是?”
他说着话,把她娇躯往后推,发现根本推不动。
她这招绝啊,明明不是推拒,却比推拒更有用。
但他岂会被这简单的招式降住,坏笑着一低头,含住了她的小耳垂,随着他的挑动,宁愿不由自主的蠕动起来,他的手解放了出来。
宁愿可能以为,要害在前边,搂紧他,他就无从下手了。
殊不知,想让他无从下手的唯一办法,就是让他看得见够不着,否则,一切都是徒劳。
两只大手仅仅在她后背上游移了片刻,她的身子就开始发烫,胸口起伏也变得剧烈起来,虽然俏脸仍埋在他肩头,但他甚至能感觉到她呼出的热气,美妙的娇喘变得失去了节奏。
“不要这样好不好,我,好辛苦。”
她强撑着呢喃,分明到了崩溃的边缘,俏脸在他肩上左右蹭着,玉颈粉红,娇躯滚烫。
他非但没有停手,手上的力道反而更多了几分粗暴。
一连串轻微的噼啪声中,家居服的扣子全都崩飞,那宽松的衣服,继长裤之后滑落在流理台上,宁愿那从未示人的娇躯,终于全都落入了他的掌中。
此时她已经完全失去了推拒的力气,只觉胸脯里涌动的都是热流,双腿更是热力四射,那种又热又痒心里发闷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呻吟出声,搂在他腰上的胳膊,渐渐松开了。
这下,他彻底自由了,把她往后推了推,宁愿却羞涩的扭过头去:“你,怎么这样……”
她细微的哼哼声,透着一丝不满,更多的则是颤音,分明是情难自禁。
只这一句断断续续的话,就让王有才的呼吸也粗重起来。
乳白羔羊般的她,美得让人窒息,尤其是白里透粉的肤色,更是看得他脑子里轰轰直响。
高贵如她,即便是动情时,也带着一丝让人不敢轻犯的上位气质。
流理台那冷硬的大理石,与活色生香的她,形成了一种奇异的对比。
这么侵犯她,让他生出一种犯禁的异样刺激:“小愿愿,这回你准备的怎么样?”
虽然在问,可他却飞速解除了武装,她余光瞥见这一幕,娇躯都开始战栗,颤抖着声音低哼:“非要得到我你才甘心?”
“哪儿来甘心不甘心这一说,纯粹是喜欢。”
两句话工夫,他已经托住了她,一点点,侵入!
整个过程出奇的顺滑,只是最后一丝阻隔,让他动作一滞。
可那薄薄的东西又哪能挡住他将近二百斤的虎躯。
她一声响亮的娇吟,让整个厨房都响起了回音,本来已经软下去的双腿,紧紧夹住了他。
“嗯?小愿愿,怪不得,你一直不同意。”
他气息也不匀了,战斗进入了僵持阶段,他不是不能强攻,可他舍不得,甭管是谁,这会儿也肯定舍不得,何况他本就为身下这个女人痴迷。
她用力咬牙,牙缝里挤出一丝痛苦的呻吟:“疼死了!”
“我也疼,心疼。”
“你……心疼,才怪!”她紧搂着他,不敢让他再动。
“你轻点,想谋杀亲夫啊?”王有才第一见识到,女人的爆发力可以强到这种程度。
他这话刚出口,就听见门外一声极为细微的闷笑声。
虽然声响极低,但他还是分辨出,那是宁若的动静。
这该死的小丫头,蹲墙根也就罢了,能不能专业点,别弄出响动来?
他心里懊恼:“坏了老子的好事,别怪老子连你一起办了!”
好在宁愿没听着,他不敢耽搁,赶忙抽身动作起来。
虽然他动作微弱,可她反应却激烈的很,大出他的预料。
宁若当初还真说对了,别看宁愿平时轻声细语的,可动起真格的来,声音只能用嘹亮来形容,或者,嘹亮都不足以界定,严格来算,应该算是惊天动地!
她的香汗沾湿了他的身体,却像在火上浇了汽油,一时间,整个厨房,炮声震天。
王有才虽然没眼观六路,却也是耳听门外,仅仅过了片刻,厨房的门,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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