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让他们哭,他们绝对就笑不出来。
没过多大工夫,冯秉纶的目的就达成了,父子俩把苏梅弄得溜光,一个前门一个后门,把她玩得呜呜直哭。
苏梅也是够能演的,表现得就像个纯情少女一样,一边哭一边让他们爷俩玩,把爷俩弄得意气风发,越干越精神,爷俩轮换着前门后门,玩遍了各种花样,要是把影像快进,就能发现,整个屋子里都是他们白花花的身影。
直到一个多小时后,牛家爷俩才算是鸣金收兵,牛富强先一步离开,牛弼架着走道都腿软的苏梅也随后走了。
隔壁的门一关上,冯秉纶就狠狠一捶自己的手掌:“成了!王哥,这回看他们怎么死!”
王有才微微皱着眉头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你想干啥,想凭这盘录像整死县委书记?”
冯秉纶也是个伶俐人物,被王有才一点,也从兴奋中冷静下来。这可不像是牛弼一个人的录像,要是牛弼自己,撑死算是个丑闻,可带上了牛富强,事儿就大了。
这东西谁来递上去?怎么递上去?能不能递到正主手里,这都是大问题!
牛家在市委有关系,这东西如果落进对方手里,那铁定要一查到底!
一个不好,害人不成反被日,那就糟了。
就算真的递上去了,那肯定是捅破天的大事儿,得牵连多少人,坏了多少事儿?
这里边的门道,冯秉纶比王有才清楚,仔细一想,他顿时一脑袋冷汗,看着眼前三台笔记本电脑,他感觉这东西就像是一块烫手的烤地瓜,闻着香,吃进嘴里,立马就得烫出一嘴水泡来!
王有才看他神色一变再变,都快赶上川剧里的变脸绝活了,知道他已经想明白了:“知道为什么我说它是保命符了吧?”
冯秉纶点了点头:“要是不打算拼个鱼死网破,要是不到最后关头,这东西就没用!”
王有才摇了摇头,奸笑着说:“还可以用来落井下石,这可是好大一块石头,砸准喽,就是个永世不得翻身。”
“王哥,你说这事儿怎么办?”冯秉纶似乎有点犹豫。
“简单,你一份,我一份,不到山穷水尽谁也别拿出来,你看咋样?”
冯秉纶心有不甘,恨恨的说:“那就这么歇了?让牛逼继续牛逼?”
“你脑子里装的是啥?真让母猴子的金箍棒给捅了是咋的?不是还有她吗?把你录的洗出来几张照片,让她走的远远的,写信去敲牛逼的竹杠!别多敲,一次三千五千的,隔三差五的敲一回,我倒要看看他还能不能牛逼得起来!”
冯秉纶一捶手心:“好招!王哥,你比我阴呐!”
王有才冷笑:“牛逼让我去干他,我又没答应一定亲自去。等他吃不下、睡不着的时候,还有心思满县城蹭酒喝?”
冯秉纶把影像复制了一份,给了王有才,三人动作迅速的收拾战场,撤出了六层。
王有才把银狐大衣和皮夹子托冯秉纶保管,余冰冰的手机他则自己揣着,余冰冰要想拿东西,多半会给这个电话打过来。
冯秉纶和殷小白一走,王有才直接回了二零三,好几天都忙的脚打后脑勺,今个说什么,也要好好歇一歇。
敲开房门,就见到一身睡衣的杜晓娟,挽着湿漉漉的头发堵在门口,俏脸上挂着一层寒霜,连唇角的美人痣都发青,那模样像是恨不得咬他一口。
“还以为你今晚也不回来了,我都准备睡了。”她见他满脸倦色,寻思了一下,终究侧身让开了道,放他进来。
王有才赶忙贱笑着搂住她的小腰:“姐,这真特么不是人干的活儿,整天喝了上顿喝下顿,甭管大鬼小鬼都得赔着小心伺候着,这两天把我给累的,差点爬不回来,”
杜晓娟白了他一眼,任由他搂着坐到了沙发上:“少来,你整天不见人影儿,就不知道姐会担心么?”
王有才心里微动,她连事情的进展都不问一句,却嗔怪他不见人影,这摆明了是心里犯了嘀咕,怕他在外边不务正业啊。
他贱丝丝的凑过去,在杜晓娟嫩嫩的脸蛋上亲了一下:“就姐心疼我,旁人谁也不行。”
杜晓娟小手堵住他的嘴,侧身正视着他:“少在哪儿连蒙带骗的,你这两天都见了谁?”
王有才有点懵,要是把他见了谁,干了啥都说一遍,那成了,以后甭想跟她再亲近。
正琢磨怎么瞎编的当口,房间的门突然被敲响了,一连三声,虽然动静不大,可听在王有才的耳朵里,那绝对是天外仙音,救他一命的鼓点。
他连忙站起来,故作恼火的说:“谁这么不靠谱,这都几点了还来!姐,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