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动她,一边还得看着、摸着这个要人命的狐狸精,最关键的是还得听着她又喘又哼哼……
这滋味,实在太憋屈了,搓到现在,他都不知道咽了多少吐沫,咬了几次腮帮子!
当他手指触到她大腿根的时候,余冰冰的身子猛的哆嗦了一下,两条**一下就绷紧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在手上沾了酒,在他**最柔嫩的地方拍了拍:“放松,放松。”
余冰冰竟然真的放松了点,可被他一搓,又绷了起来,连翘臀都往上挺动了两下,那动作,让王有才一下就想到了柳月花那天给他推油的姿势,手差点就没把持住,摸到里边去。
柔软的纯棉花边小裤已经被她的体温烙干了,彻底遮挡住了臀部,可那起伏的形状,淡淡的体香,比什么都没穿还要命。
他下身那货已经立正敬礼半个多钟头了,疼得都麻了。
这会儿他总算明白了城里女人跟村里婆娘的区别,不管是她那高高在上的脾性,还是这保养得近乎完美的身子,都与他干过的婆娘两股劲儿。
好不容易咬着牙把她后身搓了个遍,他直了直腰,把椅套盖在了她的后背上。
前身他不敢再搓了,至少现在是不敢再搓了,他可没把握能把持得住。
瞥了一眼趴在座子上的余冰冰,他暗暗发狠,等这事儿过去,老子非找个机会把这婆娘全身好好揉搓个够本不可。
车外的风已经停了,车里静得出奇,他把所有衣服都晾在了椅背上,然后坐回车门边,听余冰冰的呼吸渐渐变得匀称了,他也闭上眼睡了过去。
再睁眼,天已经蒙蒙亮了,余冰冰还趴在哪儿,好像没动过。他不免有点犯嘀咕,难不成烧晕过去了?
他赶忙上前摸了摸她的脑门,这才松了口气,虽然烧没全退,可也比昨晚好多了。
正琢磨要不要叫醒她时,却发现她眼毛微微抖了抖,他暗笑了一下,坐了回去。
果然,没过一会儿,余冰冰睁开眼,却没起身,扭头看了看他。
王有才赶忙堆笑:“昨晚我是太着急了,有啥冒犯的地方,余科长可别往心里去。”
余冰冰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没回应,只是淡淡的说了句:“转过去。”
他赶忙转头往外瞅,这会儿有了天光,车窗上倒映的人影也模糊了,只听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余冰冰很快把衣服穿好了,弄得整整齐齐,就像从没脱过一样。
“好了,你也快点穿上。”
王有才摸了摸自己的衣服,已经干了:“余科长的衣服干透了吧,要是没干可不能穿。”
“不用你管!”
王有才悻悻的穿好衣服,透过车窗往村里的方向看,估摸着村里接应的人也该来了。
但又过了一会儿,直到太阳爬出来,远处才传来人声。
余冰冰拉开车门,回头看了他一眼,他也赶忙开门下车。就在他迈出车门的时候,却隐约听到余冰冰好像是说了句谢谢你,声音不大,也分不清是不是听错了。
路上看见了人影,是牛铁生带着一帮人,还不知从哪儿借来了一辆拖拉机,急匆匆的赶了过来。
隔着十好几米,牛铁生就满脸堆笑的伸出手,奔着余冰冰就迎了上来:“这位就是余科长吧,怠慢怠慢,昨晚上又是风又是雨的,没吓着您吧?”
余冰冰压根儿没正眼瞅他一眼,直接越过他,对随后赶上来的刘著冷冷的质问:“谁让你把包背走的?”
刘著一愣,尴尬的笑道:“我不是想,咱们都走了,包里的东西用得上嘛。”
余冰冰冷哼一声,一把夺过包,翻出退烧药吃了两片,把包又丢还给了刘著,刘著紧忙接住,惊讶的问:“科长,你发烧了?”
“没事,赶紧组织人把车拖出来,动作要快,我们已经耽搁一晚了。”
刘著连声答应着,指派人去拖车,看到牛铁生满脸尴尬的站在一边,他笑着引荐:“这位就是望溪村的村长牛铁生,昨晚我们就是在他家住的。”
牛铁生也赶忙借机凑了上来:“你好你好,余科长,您这是咋了,病了?那赶紧回村,我给您找大夫来好好看看,身体可是革命的本钱……”
余冰冰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淡淡的丢下一句:“早干嘛去了!”
说完,她看向她的那个女同事:“金禾,随身的东西都收拾好了吗?”
见金禾点头,余冰冰这才转向王有才:“王副村长,要给你添麻烦了,给我们安排个住的地方,不用太好,能住就行。”
王有才瞥了一眼脸色青灰的牛铁生,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