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这么一点微小的动作,余冰冰却还是留意到了,冷冷的喝问:“你干什么?”
“没事,没事,腿有点麻了。”王有才干笑两声,遮掩过去。
余冰冰没有察觉到异常,这才开始脱裤子,长裤慢慢褪下,一双好似玉雕般精致的长腿显露出来,白嫩的皮肤竟有种晶莹剔透的感觉,好像美人鱼的鱼尾正在化成人腿。
随着她的动作,一双**完全裸呈出来,修长笔直,可能是常年运动的缘故,稍稍带着一点健美的意思。
让王有才大呼可惜的是,余冰冰居然穿了条平角的白花边裤头,把神秘地带和翘臀几乎都遮挡住了,但即使这样,平坦的小腹和美臀那又圆又翘的弧度,还是魅惑到了极点。
不知道是她的体香还是身上擦了什么,车厢里弥漫着一丝淡淡的香味,王有才闻着有点像花香,又说不出名字来。
但一个浑身散发香气的美人儿,就在他抬手就能摸到的地方,却只能看,不能摸,这可实在有点折磨人。他偷偷压住了下边,要不真怕它憋炸了。
湿衣服一去,余冰冰感觉舒服了点,看王有才始终没什么异动,她放心了,深吸了口气:“我转过去,你可以脱了。”
她闭着眼把头埋在了座椅上,王有才三下两下就把自己脱了个溜光,偷眼瞧她,娇美的身子有点哆嗦,也不知是冻的,还是心里不安生弄的。
王有才压下色心,这要是真把她给冻躺下,那可就耽误正事了。何况,这婆娘好像很古板,要是趁机下手,别说赢得好感,非得闹掰了不可。
打定主意,王有才动作麻利的把不倒绒的座椅套给扯了下来,扭着头递了过去:“快把这个披上。”
她飞快的瞥了一眼:“拿走,脏!”
王有才心里来气,这都什么时候了,还穷讲究个屁!
他干脆也不管她同不同意了,转身就把座椅套盖在了她身上。
她身子一哆嗦,却也没再拒绝,只是蜷缩在座椅上哆嗦着。
这会儿车厢里的温度已经热起来了,她身上又盖上了东西,冷是不会冷到哪里去了,王有才放心了,恋恋不舍的扫了两眼,这才转过头,仰躺着眯了一会儿。
不知过了多久,风雨声小了,可他翻来覆去的也睡不着,想着余冰冰那狐狸精似的媚劲儿,他要是睡得着才怪了。
倒是余冰冰好像已经睡了,时不时还哼哼两声梦话。他强忍着凑过去的念头,竖着耳朵想听听她在嘟囔什么,好不容易听出了点,她在哼哼一个字:“水。”
“渴了?这三更半夜的上哪儿给她找水去?”王有才迷迷糊糊的没搭理她,闭眼接着睡,可刚闭上眼,转念一想,不对,难道真发烧了?
他慢慢凑了上去,探手一碰她脑门,手猛的一哆嗦,赶忙收了回来。
她这哪是发烧了,简直都快熟透了,脑门烫的吓人,都能摊鸡蛋了!
“糟了!”王有才心里一急,赶忙爬起来在车厢里四处找水,好不容易在车座边上翻出了两瓶矿泉水,还有半瓶白酒,他凑上去轻轻拍了拍她:“给你水!”
余冰冰烧得不轻,迷迷糊糊的撑开眼皮,伸手去接。
可刚伸出手去,她突然反应过来,想起两人都没穿衣服,她使劲儿一扒拉,把水瓶一下就扒拉掉了,尖着嗓子喊:“你走开,走开啊!”
王有才没走,一把抓住了她乱挥的手:“你发烧了,必须快点回村,不然容易烧坏了。这样,我背你回去!”
“松手!不要碰我!”余冰冰清醒了不少,可身上酸疼,一点劲儿都没有,哪里挣得开王有才的手?
但王有才却主动松开了她,两人的衣服还湿着,她又发高烧,这会儿要是背上她走十里地,别说他能不能吃得消,就算能撑回村里,也非把她冻出个好歹来不可。
他退到了一边,看着缩在座椅套下的余冰冰:“余科长,车上有没有退烧药,你烧得不轻,不赶紧治,非烧出事来不可。”
余冰冰虽然发烧,脑子却还保持着一丝清醒,知道他是好心,但语气仍是冰冷:“有,车座底下有个背包,在里面。”
王有才赶忙俯身去找,可所有座椅底下都翻了个遍,除了一些工具,哪有背包的影子?
转头突然想起,刘著走的时候似乎背了个包,应该就是余冰冰说的那个了。
“坏了,背包被刘著背走了。”
王有才定了定神,把矿泉水捡起来拧开,递到她面前:“你先喝点水。”
“药呢!”余冰冰显然也察觉到了自己的情况不妙,声调变了。
“背包应该是被你那司机带走了,你别急,我来想想办法。”王有才虽然懂点中医,可手上什么都没有,他也不能空手就把烧给退了。
突然,他的眼睛瞄到了一边的半瓶白酒上:“有了!我给你搓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