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有才一本正经的指着牛铁生:“没啥,就是觉得牛叔最近这小日子过得挺滋润,你瞧,他这张脸,是越来越大了!”
杜晓娟本来就看不惯牛铁生咋咋呼呼的吹牛,被他这么一说,没忍住,噗嗤一声乐了。
同样乐出声来的,还有孙大妈,其他人也是个个憋着笑,可也憋得辛苦的很。
牛铁生顿时就恼了:“王有才,你说啥,你再说一遍!”
王有才不慌不忙的往椅子上一靠,手顺势就搭到了杜晓娟的椅子背上:“没啥,我是说,牛叔连县长都搞定了,几个土地局的小孩牙子还有啥好怕的。”
牛铁生稍一琢磨,就觉着王有才是故意找茬儿,他可不想节外生枝,冷哼一声没搭理他,接着开始布置任务,张罗了好半晌,几乎个个都被点了名,就没王有才和杜晓娟啥事儿。
王有才心知肚明,牛铁生是怕他从中搅合,他也乐得清闲,没事干,总比事儿太多强。
不给他事儿干?那正好,这下他能静下心来,一门心思的琢磨怎么从中搅合了,牛铁生这么体贴,连这都替他想到了,他还有啥好抱怨的?
杜晓娟走的跟王有才比较近,自然也吃了锅烙。但她不知道咋回事儿,刚想问个明白,却被王有才一把按在大腿上,给按住了。
杜晓娟的瓜子脸微微泛红,寻思着,他这是在暗示她什么,应该没别的意思,这才忍住了没吭声。
可没成想,他就跟胶皮糖似的,按住就不撒手了,还得寸进尺的顺着大腿里子往上摩挲,居然探进了裙子里,大手离两腿中间的要害越来越近了。
杜晓娟偷偷斜了他一眼,不安的扭动了两下,他的手就像烙铁一样,那热劲儿,让她浑身发痒,又像是通了电,连两腿中间的芳草好像都被电得根根翘起来了。
王有才一看她没吭声,心里大乐,一只手支着下巴,像是一本正经的在听牛铁生说事儿,可另一只手就藏在桌子底下,不安分的在她两腿中间摸来摸去,还不住往上探,好像里边能找到啥宝贝似的。
这下杜晓娟可真懵了,她长这么大,还没谈过一个对象,更没被男人这么摩挲过,那股奇异的痒痒劲儿,就算把嘴唇咬出血来都止不住。
她悄悄抽手,猛地拍向王有才的魔爪,可一不留神用大了劲儿……
“啪”,声音响得全屋都听了个真切,牛铁生停住了话头,所有人都向她看了过来。
她瞬间涨红了脸,胡乱解释:“啊,对不起,对不起,有……有蚊子。”
牛铁生瞪了他一眼,继续说事儿,可没多大工夫,又听啪的一声脆响,就像扇嘴巴子那个动静一样,这分明就是在跟他捣乱。
“我说杜家丫头,你是不是对我的安排有啥不满呐?”牛铁生冷笑着看向她。
杜晓娟心里这个憋气,可偏偏又不好意思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说出来,这要是说了,以后让她的脸往哪儿搁?
“不是不是,咱这屋里多久没打扫了,咋这么多蚊子呢。”
王有才在一边满脸无辜的东张西望,嘴里还嘀咕:“这都上秋了,哪儿来的蚊子?”
杜晓娟听了,暗里直咬牙,恨不得一把掐死这个不要脸的家伙,刚才他手指头都伸进她裤头里来了,居然在拽她的毛毛……这会儿却在哪儿装得挺像。
虽然暗里气得咬牙切齿,可她脸上还得堆着笑,冲大家伙赔不是。
好不容易挨到牛铁生把事儿说完,她唰的一下站了起来:“牛叔,没别的事儿我先走了。”
牛铁生本来就瞅她不顺眼,琢磨着她是不是和王有才合伙给他捣乱,见她急着走,心里更来气了:“急啥,这屋既然那么多蚊子,你就留下来打扫一下吧。”
“啊?”杜晓娟有苦难言,村委会这屋子虽老旧,可地方还真不小,她自个儿要是打扫干净,非干到天亮不可。
“牛叔,天都快黑了,要不,我明天来打扫成吗?”
“不行,我告诉你,今天要是不干利索,这个月的工资扣一百!”牛铁生一边说着,一边往门口走。
杜晓娟也急了:“牛叔,我自己干干不完啊,要不,你再安排俩人帮忙吧。”
牛铁生回头看了她一眼,瞅见一边满脸贱笑的王有才,一指他:“那行,就让王副村长帮你好了。”
杜晓娟一双水灵灵的丹凤眼顿时瞪大了,小嘴儿微张,一时不知说啥才好,这回她可是自找苦吃了。
一边儿的王有才顿时来了精神,他从来就没觉得牛铁生这么可爱过,虽然他早晚要照准牛铁生的裤裆里狠狠踹上几脚,但眼下,他还是不介意听牛铁生一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