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禹看了一眼,还行,便拿打火机烧了一下,对姓金的说:“忍一下,不太疼。”
姓金的一见那针,就有些发蒙,因为他以为陈禹马上要给他治病,但是陈禹却什么症状都没说出来,怎么敢让他乱治!
吴英国虽然相信陈禹的医术,但他更知道金某的病,便赶紧伸手拦下来:“陈公子,你知道这是什么病吗?”
陈禹满脸的不在乎,摇了摇头:“不知道。”
姓金的倒没说什么,吴英国却有些坐不住了:“陈公子,你都不知道是什么病,怎么就敢给金大……金哥治疗呢!”
姓金的笑了一下:“小吴啊,不要这么说。国内国外的顶尖科技都查不出来,陈公子怎么就能看出来呢?年轻人嘛,毕竟脸皮子薄,给自己找些面子,所以做出些什么事,我们都是可以理解的!”
这话说的好听,但话里话外,就是说着陈禹不行!
陈禹眼睛扫都不扫吴英国,只盯着发黑的针尖:“我有说过我要给他治疗吗?”
吴英国好奇的问:“那陈公子你要针干嘛?以前给我治病,不都是拿针吗?”
陈禹拿过了姓金的手腕:“一般来说,生病的人,弱症都显现在脸上。脸上看不出,才会号脉,摸清了脉相,大概也就知道是什么病了。但有一种可能,金哥的病,是被人刻意陷害的!”
“这人的功夫很高,以接触人身体方式,将下的毒逼到了心脏,心脏流过的每一分血液都带着毒。但我现在不知道是什么毒,所以就要所针放血,这样就能隔血听脉!”陈禹细心的解释着。
倒不是为了让他们相信自己,而是想证明自己真的没那么白痴。
陈禹将针头对准姓金的手腕,猛一扎下。一股黑血冒了出来。陈禹赶紧说:“快!快拿纸!”
吴英国慌忙的递上了面巾纸,陈禹接过,按在那处血上,黑血在白色的纸上蔓延,陈禹把手放在了上面,细细一听。
越听,陈禹的脸色就越难看,最后,他叹了一口气:“金哥,这事,很复杂。”
姓金的一听,来了精神,脸上的笑也没了:“怎么了!听出什么了,你说。”
陈禹将纸从他的手腕上拿下来:“你这不是中了毒,而是中了盅,那个人肯定是有事相求,想等盅发的时候,再来找你。现在盅没有发,你的不适也是平时养尊处优,把那盅虫催发了,所以才会身体不适。”
姓金的在脑中思索了一下,突然确定了想法,反倒镇定了:“行,我知道了,谢谢陈公子。那这东西能解吗?我可是听说,盅这东西只有下的人能解。”
陈禹笑着说:“当然了,现在你只能盼望,那个害你的人,没有对你痛下杀手,没有把下盅的人杀掉。如果真的杀了,那你这辈子就真的没救了。除非……”
姓金的被陈禹的话弄得一会高、一会低,心情起伏太大,但这个除非,让他来了精神:“除非什么,陈公子有话直说。”
陈禹想了一下,说:“没什么,你还是先引出下盅的人再说。如果那人打算鱼死网破,在盅发之时,你还有七七四十九天的命,现在盅只是被你催发了,没有真正苏醒,你最近少吃好吃的,多吃些清淡的,正好也减减肥。等到引出下盅的人,一定要把他抓来!如果下盅的死了,就只有一个办法了。”
姓金的没了当时的镇定:“什么办法!只要陈公子说的出,金某人就一定能做得到,钱不是问题,需要什么你尽管说。”
“也不需要什么,盅发以后,你要尽快赶到极寒之地,东北也不错,那里漠河是最冷的。要几个漂亮的妇人,和几个漂亮的女人,到时候如何做,我自有分寸。现在说这些也有些早,一切,都要等你找出那人。事不宜迟,既然金哥心里有了数,便赶紧着手去办吧,时候不早了,请回。”
陈禹实在不喜欢和当官的周旋,因为从他们的嘴里,你几乎听不到什么实话。当你听到实话的时候,也是倒霉日子开始了。
吴英国脸上有了光,因为陈禹果然没有让他失望,而且这次的事,也不会对陈禹造成什么威胁,陈禹真的是很聪明的一个人。
“陈公子,我们送你回去吧!”吴英国殷勤的问着陈禹。
陈禹看了看天色,马上就要天亮了,便说:“不用,我溜达回去,现在风景正好,心也静,适合走走,你们回吧,我下车了。”
几人寒暄一阵,陈禹便下了车。
走到一半,看到山间的草丛中一阵抖动。
陈禹乐了,这不是碰上兔子吧!要是抓回兔子,可就有野味吃了!
扒开草丛,陈禹即失望,又激动。
因为他看到张倩坐在草丛里,闭着眼睛,浑身散发出一种异香。皮肤粉红粉红的,像是洗了场热水澡。
陈禹出声问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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