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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禹溜达着,走到药店,要了几样中药药引,便走到集市口上等李淑芬。
当李淑芬回来的时候,陈禹乐的不行。
因为,李淑芬的左车把上挂着一只鸡,右车把上挂着一只鸭,都是活的,还在不停的扑打着翅膀,踏板上还放了好些菜。
李淑芬的头上被鸡鸭扑的,全是鸡毛,眼皮上还沾着一根。
陈禹笑的肚子直疼,蹲在地上。
李淑芬埋怨道:“还笑什么!还不快赶紧帮帮我!”
陈禹找人要了个麻袋,直接把鸡鸭和东西装在一个袋子里,抱着袋子坐在后面:“这回就不能扑腾了。开吧!就是苦了我了,想着还能杀个‘回马枪’呢!”
李淑芬自然听出了陈禹的话外之意,瞪了他一眼:“回马枪个屁!你弄得老娘腿都软了!走!”说着便上了车,二人回了村。
李淑芬回家就做了饭,鸡鱼都有,很丰盛,吃完了饭,陈禹就开始给洪国义治病。
洪国义脱了个精光,趴在床上,陈禹开始施针。几针下去,洪国义就感觉下身热麻,直嚷疼。
天刚擦黑,陈禹擦了擦满头的汗:“村长,今天就算是完事了,天不早了,我得赶紧回去。”
洪国义因气血打通,闭合的关口复又打开,所以有些虚脱,有气无力的指着李淑芬说:“让你婶子送送你!”
陈禹没有拒绝,到了门口,便捏了一把李淑芬的大屁股:“淑芬婶子,今天你真是美极了!”
李淑芬脸一红,低下头没有接话。陈禹知道她是不好意思了,便不再说什么,往家走。
刚走没两步,被人一下给扑倒了,他吓了一跳,抬头一看,是秦岚儿!
只见秦岚儿喘着大气:“可找到你了!你到底上哪了!我满村子的找你啊!”
陈禹好奇的问:“我就在村长家啊!你找我干什么?莫非是想和我结婚了?”
陈禹知道秦岚儿不会嫁给一个不学无术的人,况且自己现在就等于一无所有。但逗逗她,过过嘴瘾还是好的。
秦岚儿一巴掌打到陈禹的头顶:“闹什么呢!快!快去倩姨家!”
陈禹一听“倩姨”,知道她又出事了,也不玩笑:“倩姨怎么了!咱这就走!在路上说!”
秦岚儿拉着陈禹,想快跑却跑不动了:“别提了,今天我去找倩姨要做鞋的花样子,一进屋就看到她倒在地上。我费了好大的劲才把她抬到床上,人中我也掐了,气也憋了,可就是不醒,呼吸都弱了。我问了美琴婶子,她说她也不知道你在哪,我就把全村得病你治过的人家全找了,没一个知道你在哪。我正想往王二牛家去呢,正巧碰到你了!”
陈禹见秦岚儿没力气跑了,知道她没有撒谎,当即蹲下身子:“来,我背你!”
秦岚儿挥着手:“不用不用,咱俩快点就成了,我歇一会……不行!不能歇,倩姨还晕着呢!”话未说完,秦岚儿拉着陈禹就是一顿小跑。
陈禹解释道:“今天李淑芬到李叔家找我了,说村长闹了点毛病,这不,我刚治好,又留了我吃晚饭,所以就迟了。对了,倩姨发病多久了?”
秦岚儿为难的说:“我哪知道发病多久了,身上热得吓人,说是感冒也不像,和上次晕倒还是不一样。而且她从来都不说,我哪知道她这是什么毛病!”
两个人说话间,就跑到了地方,秦岚儿一屁股坐在床上就不起来了:“快,给倩姨看看,我歇会,累死我了!”
陈禹走了过来,这一号脉,心里开始画了魂。倩姨不像是感冒,更不像是血压,晕倒的源头一点头绪都没有。
更何况上次的晕倒和这次的晕倒,脉相一点都不像。
死马当活马医吧!陈禹对秦岚儿说:“快,把倩姨扶起来,脱衣服!”
一阵衣服布料摩擦声,陈禹把银针取好,一回头,吓得下巴差点没掉下来。
秦岚儿把衣服脱的一个精光,细细的腰上没有一丝肥肉,皮肤更是像扒了皮的熟鸡蛋,白嫩细滑。
秦岚儿见陈禹发了愣,脸上一红,骂道:“看什么啊看!还不快来治病!”说着便扶起倩姨。
陈禹艰难的咽了咽口水,一双眼睛只盯着秦岚儿的雪白肌肤,暗想摸上一摸,那有多好。这可是纯纯粹粹的大姑娘,隐约还能闻到一股子处子的香气。
“我说秦大小姐,我是给你看病还是给倩姨啊!你是不是听错了,我是要你把倩姨的衣服脱了,不是你的!”陈禹再眼馋,也得把话说明白,因为现在还不是发情的时候。
秦岚儿反应了过来,知道自己会错了意,那脸“腾”地一下血红血红的,小声嘟嚷着:“人家不是着急吗!真是的!”
陈禹真的无心治病了,因为秦岚儿平时一副凶样子,难得有几分娇媚,偏偏那副凶样子都可爱得紧,更何况是现在撒娇的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