瘫软倒下,五脏六腑仿佛被震碎了,她扶住胸口,望着男人高大的身影笼罩而来,他目光猩红,就像一只被触怒的狂狼,正要撕咬自己的猎物。
他撕扯着她的衣衫,刚穿上的衣服立即被他撕成了碎条。
林暮雪连挣扎的力气也没有,他压住她,她连动弹的机会也没有。
他直接奔入主题,根本不顾她能否承受,他发了狂一样的要、她,恨不得将她直接镶入他的体内。
林暮雪已是痛的快晕厥,可这股巨大的痛疼却又唤醒她的意识,她只好紧紧咬住自己的唇瓣,双手抓住他的双肩,尖利的指甲再度陷入他的肉里,这一次她用了全力,用这股力量要驱散她身体的痛楚。
鲜血从指尖滴落,在这残酷既暧/昧的空间里绽开。
刺目的阳光从窗外洒落一屋金光,海浪翻滚,仿佛吟唱着一首暧/昧的歌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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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下,橘色的阳光从西边照射进屋内,将满屋旖旎衬的诡异了起来。
青阳林啸双手撑在林暮雪头颅两侧,额头的汗水金光闪烁,顺着他五官分明的轮廓滴落在她的脸上。
她闭着眼,脸色苍白,双臂颤抖着,仿佛承受了一场巨大的身心折磨。
他看着她,眼底闪过一丝愧疚,甚至后悔刚才对她所做的一切。
他只是无法忍受这个女人想要用指甲取他的性命,虽然知道指甲根本不能当利器伤他性命,可是这却足够证明她想要他死。
他扒掉她的指甲,早已丑不堪言的手指上被他的血液侵染,而他的身上却留着几道血痕。
唯美的令人发憷。
她一直紧闭双目,憎恨这个男人到了难以超于的极限,她攥着拳头,心里翻滚着痛。
他给了她无数次的羞辱,愤怒就像冲天而起的血柱,她不想再犹豫,只有杀了他,他才会从自己的身边消失,为世人除害,为那些冤魂报仇。
她呼吸急促,胸口起伏,俨然是被愤怒掀起。
青阳林啸已是不忍心在看到这样的她,她越是这般愤怒,他越是觉得内心愧疚难忍。
他起身下床,拿起床头柜上的纸巾擦着身体上的血液。
林暮雪想起床下的手枪和银针,她很想翻身滚下床,捡起手枪,直接杀了她,可是她还是冷静了下来,就算她有手枪,也未必能杀得了他。
她逐渐让身体放松下来,只是闭着眼睛,听着屋内的动静。
直到听见他的脚步声走远,房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林暮雪才睁开了眼睛,压抑的泪水立即顺着两侧滑落。
这个男人就是她生命里的魔鬼,她不能再坐以待毙,她只能等晚上他睡觉之后,再行动。
她盯着天花板,目光空洞。
或许是身体太过瘫软,林暮雪陷入了梦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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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暮雪忽然睁开眼睛,从床/上翻坐而起,额头滚落着汗水,床单被打湿了一片。
她强烈的呼吸,双肩上下颤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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