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回到临时学堂,夏弦带着大家坐在门前的亭子里道:“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你们可见那几位老童生?”
今日是考后,他打算开个短会统计,顺便总结些许经验。
陈舟头道:“学生见了。”复叹:“时也命也,他们,也是命不好。”
刘英笑道:“学生可不会向他们一样,老来诵白首。这次考试,我应该是能考上的。”
“恭喜恭喜。”
一群学生向他道贺。他本想考乐科,最终发现自己在乐道上的天赋不如画道许多,所以这次考试他报的是画艺。最后一门考的是作画,题目是‘将军’。夏弦指导过他一些简单素描关系,应用在国画内,画出来的人物很真实,即便不能得到榜首,也能得个甲等。
而陈舟考的是乐科,他在乐道上的天赋比较强,现在同样信心满满。没见那位书仙都身子上白雾腾腾,必然是很满意。
其余学子也将自己的感觉出,统计下来,三十余人,有十几人确定没考上,七八人没把握。剩下六人肯定自己应该能考中。
这个成绩,已经超乎各大书院,即便是南都书院,他们也不能达到如此高的上榜比例。
交流过了整个下午,饭也是在院子里吃的,夏弦身心俱疲道:“各自回屋休息,明早早起收拾,叨扰乾龙书院一个月,也到了回家的时候。”
考试太耗费精神,不止是身体上,更是劳心劳力。
大家各自回屋休息不提。
第二天清晨,大家早早起床收拾,夏弦前去告别。
乾龙书院的院长是鲁夫子,他一身正气,在水妖攻城时曾严肃训斥王家家主。
看到夏弦来,他放下手里书本道:“夏秀士前来为何?藏书阁可不能让你再进去了。”
官家藏书,不是本院弟子不许观看,夏弦看过三日,已经是格外开恩。
“鲁夫子,生不是来看藏书的,而是来向您告辞。”
“告辞?”鲁夫子脚步微顿,问道:“你是要回应天学堂了吗?”
“正是,叨扰多日,而今考试结束,生也没脸皮癞着不走。”夏弦鞠个躬,鲁夫子值得他这一礼。“生告辞,改日前来叨扰。”
“我倒是希望你一直叨扰下去。”鲁夫子苦笑道:“不然,我许你在乾龙书院任职?”
夏弦道:“鲁夫子笑了,家父的心血好不容易有少许起色,怎能放弃。”
老夫子看他几眼,未曾话,最后叹息:“好吧!的乾龙书院是留不住你这样的潜龙。他日风云从起,你必能一飞冲天。依我看,这次秀才,你是一定能考上了。
但是,那块石碑很难搬运,只能等过后再。”
夏弦笑而不语,他从不是炫耀者,向来做事低调。至于那块石碑,实话,他真的不怎么上心。
“莫非那榜首你也能争一争?”看他只笑不,也不提石碑,鲁夫子眼睛亮了:“数百年来,咱们乾龙一直没出过榜首,莫非……。”
“夫子笑,夏弦并没有十足把握。”
“那就是有机会?”老夫子很高兴,使劲在夏弦肩膀上拍拍。“我送送你。”
“这可使不得。”夏弦连连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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